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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夜色中疾驰,车轮碾过崎岖的山路,发出沉闷的声响。

车厢内,安倍的高热愈发严重,呼吸急促而微弱。

季凛将他半扶在怀中,用湿毛巾擦拭他滚烫的额头,可那温度却丝毫未减。

“水……”安倍无意识地呢喃,干裂的唇微微颤抖。

季凛连忙取来水袋,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

水流顺着安倍的下颌滑落,滴在季凛的手背上,烫得惊人。

“再坚持一下,”季凛低声安抚,“快到了。”

安倍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他紧闭着眼,睫毛剧烈颤抖,像是陷入了某种梦魇:“季凛……别走……”

季凛一怔:“什么?”

可安倍已经再次陷入昏迷,那句话轻得像幻觉。

——他刚才喊的是……季凛?

季凛心头微跳,但很快压下疑虑。

眼下救人要紧,其他的事,等安倍醒了再问也不迟。

---

马车穿过寂风阁的山门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得到消息的弟子们早已在殿前等候,见马车停下,立刻迎了上来。

“快!”季凛抱着安倍跳下马车,“去请亭逸!”

弟子们不敢耽搁,迅速引路。

季凛一路疾奔,穿过重重回廊,最终停在一间药香弥漫的静室前。

门“吱呀”一声打开,亭逸披着外袍站在门口,目光落在安倍肩头的黑气上,眉头顿时紧锁:“东瀛的咒毒?”

“是阴梳祟留下的。”季凛将安倍放在榻上,“能解吗?”

亭逸没有回答,而是先探了探安倍的脉象,又检查了伤口的黑气蔓延程度。

片刻后,他沉声道:“毒已入心脉,寻常法子没用。”

季凛心头一沉:“那怎么办?”

亭逸转身取来一个檀木匣子,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二根银针:“先封住心脉,再以药浴逼毒。”

他顿了顿,“但这过程极其痛苦,他若中途醒来,必须有人守着,防止他因剧痛挣扎,导致银针移位。”

季凛点头:“我来。”

药浴的蒸汽弥漫整间静室,浓郁的药味呛得人眼睛发酸。

安倍被安置在浴桶中,赤裸的上身扎满了银针,黑气被药力逼得四处游走,在他皮肤下形成狰狞的纹路。

他的眉头紧锁,呼吸急促,显然正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季凛守在桶边,手中拿着湿布,不断擦拭安倍滚烫的额头和脖颈。

“唔……”安倍突然闷哼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桶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忍一忍,”季凛按住他的肩膀,“很快就好了。”

安倍却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含笑的眸子此刻布满血丝,涣散的目光在季凛脸上停留许久,才艰难地聚焦:“……方道长?”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是我。”季凛松了口气,“别乱动,银针不能移位。”

安倍虚弱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想笑,却被一阵剧痛打断。

他闷哼着弓起背,额头抵在季凛肩上,冷汗浸透了对方的衣襟。

“……疼……”

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阴阳师,此刻竟像个孩子般示弱。

季凛心头一软,下意识揽住他的肩膀:“再坚持一下,毒快逼出来了。”

安倍靠在他怀里,呼吸灼热。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猛地吐出一口黑血!

“安倍!”

黑血落入药汤中,瞬间化作丝丝黑气消散。

安倍脱力般向后倒去,被季凛一把扶住。

亭逸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点头道:“毒已清了大半,剩下的需慢慢调理。”

季凛长舒一口气。

安倍被安置在静室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季凛坐在床边,望着他苍白的侧脸,思绪却飘回马车上那句模糊的呓语。

——

药碗在季凛手中微微发烫,褐色的药汁泛着苦涩的气息。

他小心地将安倍扶起,靠在床头,碗沿刚碰到对方的唇,安倍却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药汁洒了大半。

“慢点。”

季凛皱眉,用袖子擦去他唇边的药渍,“这药不能浪费,亭逸师兄熬了三个时辰。算了,我喂你吧。”

安倍眨了眨眼,任由季凛将药一勺勺喂进去。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季凛脸上,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最后一勺药见底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师父!”

复礼慌慌张张地闯进来,“阁主……阁主病情恶化了!亭逸先生让您立刻过去!”

季凛手一抖,药碗“咣当”砸在地上。

他来不及多说什么,将安倍往枕上一按:“你好好休息。”

房门关上的瞬间,安倍眼中的虚弱一扫而空。

他慢慢撑起身子,盯着洒在地上的药汁,手指缓缓攥紧被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裴纪白的卧房一片狼藉。

桌椅翻倒,药罐碎裂,连床帐都被撕成布条。

裴纪白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榻上,头发散乱,双目赤红,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的皮肤下黑纹暴起,像无数条毒蛇在血管中游走。

“按住他!”亭逸厉喝,手中银针闪着寒光。

四名弟子死死压住裴纪白挣扎的四肢,却仍被他挣得东倒西歪。

季凛冲上前,一把扣住裴纪白的肩膀:“纪白!看着我!”

裴纪白的动作突然停滞,涣散的目光艰难地聚焦在季凛脸上:“师……兄……”

这一声呼唤嘶哑破碎,听得季凛心头一颤。

他转头看向亭逸:“怎么回事?”

“不清楚,这副药我也是第一场配,也许是副作用……”亭逸将银针刺入裴纪白颈侧。

话音未落,裴纪白突然弓起身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脖颈处的青筋暴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破出。

“按住!别让他咬到舌头!”

季凛眼疾手快地塞了块软木进裴纪白嘴里,自己则直接跨坐在他身上,用全身重量压制他痉挛的身体。

裴纪白的眼泪混着冷汗滚落,打湿了季凛的手腕。

“忍一忍……”季凛声音发颤,“很快就过去了……”

裴纪白死死盯着他,眼中的痛苦渐渐被某种执念取代。

他突然挣出一只手,死死抓住季凛的衣襟,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后的浮木。

“别……走……”

这声哀求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季凛心头剧震。

他握住裴纪白颤抖的手:“我不走。”

亭逸的银针越来越快,裴纪白身上的黑纹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但与之相对的,是他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喘息。

“成了。”亭逸终于收针,长舒一口气,“最危险的阶段过去了。”

季凛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经湿透。

他刚要松手,却发现裴纪白仍死死攥着他的衣角,哪怕昏迷也不肯松开

“让他睡吧。”亭逸擦了擦额头的汗,“你在这守着,我去看看安倍先生。”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鸦啼。

季凛猛地抬头,只见一只漆黑的乌鸦停在窗棂上,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夜色深沉,寂风阁内一片寂静。

但在这寂静之中,却隐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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