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马镫,对啊,马镫是个好东西啊。
秦泽忍不住的一巴掌拍向自己的脑子,学了这么长时间的骑射,不是被人抱着上马,就是踩着凳子上马,实在是将我的脸面丢的光光的。
怎么就没想起来马镫这玩意?
众人:“……”
看着秦泽的动作,很好,太子殿下总是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让人挺费解的。
难不成是得知了这个噩耗消息,一下子有点失智了?
“马镫这玩意好啊,这玩意妙啊,对了,咱的马还没有马蹄铁,这要是在安装上马蹄铁那岂不是能让我大梁的骑兵所想霹雳?”
说白了,咱大梁的马那也是相当厉害的,毕竟是养马起家的,也就比人匈奴草原上的马就逊色一丝丝。
这一丝丝纯属是基因方面的问题了,但要是搞上马匹套装。
超过匈奴,不成问题。
“切,不就是骑射,可别小瞧我,我可是励志做一位大将军的人,上阵杀敌,不在话下。
马背上的皇帝,那形容的就是我秦泽!”
“喂喂喂,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别以为我没看到,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秦泽气的跺脚,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我秦泽,势必要让这群人瞧一瞧来自现代知识的碾压!!!
【只见天幕上,少府与巨子碰面,bgm响起,两人对视,那眼神简直是堪比火花带闪电。
两边人压根不敢上前去打扰这两人,站姿泾渭分明,浑身都透露着“我不好惹”四个大字。
只见巨子先行一步开口。
“听闻陛下也交予大人一份图纸,研究耧车?不知大人可要帮助?我墨家在制造这方面乃是一骑绝尘。
陛下交予我墨家的曲辕犁,已经正在建造中,怕是不久之后就要亮相了。
刚好我墨家能腾出手来,帮助大人一起制造耧车,岂不乐哉?”
嚯!好犀利的语言!
“倒是不劳巨子费心,我乃九卿之一少府,旗下考工室乃专门为大梁制造而生,从大梁统一天下而起。
虽比不上墨家,历史悠久,但总归是先帝所创,集天下之士所立,又经陛下之发展。
如今陛下又对我之部门委以重任,自是不能辜负陛下之期望,虽耧车较晚。
但考工室已经着手制造,怕是不久之后就能够问世。
倒是巨子,不熟悉陛下之画技,不如我帮巨子看一看?指点几分,别到时候误看了图纸,得陛下训斥,那可就,呵,得不偿失了”
巨子脸瞬间黑了,两大黑脸对峙,倒是让其他的群臣看不明白了。
“这两人咋了?都得了一份好差事,怎么感觉还不满足?”
“要我说,陛下应该将曲辕犁和耧车都交给我来,犬子喜欢造东西啊,这点小事完全不用少府和巨子出场。
瞅瞅这两人的黑脸,莫非觉得这一件小事居然要他们两人出手太丢面了?”
“呸,老李头,你坏得很,这曲辕犁和耧车造出来那都是要青史留名的,怎么也论不是你家的狗崽子”
旁边的两位大人打着眉眼官司,羡慕的眼神落在少府和巨子身上,这样的好差事他们也想要分一杯羹啊。
只可惜跟他们管理的事物是完全不同的,其实他们也行的,不就是根据图纸造出来吗?简简单单!
“唉,什么时候陛下也能将章程全部拿出来,然后我们照着办就好了,这样就不怕出错,更好的是不用费脑子了”
羡慕啊,羡慕的话已经说的嘴皮子都秃了。
这种陛下拿图纸,他们只需要根据图纸造出来的好事什么时候能落在自己身上?
少府、巨子:“你们完全不懂我们的痛苦啊~”
真想要把图纸一巴掌甩在你们脸上,这是人能画出来的画?
随着上朝时间的到来,两人终于结束斗鸡眼状态,表面上都是一副谁也看不上对方的表情。
恨不得将自己快要把自己的任务完成的那种得瑟感挂在脸上,昭告天下,对面这个就是不如我!
实际上,心中慌的一批!
怎么对方这么快?
他居然能看得懂陛下的画?
很好,是个厉害的对手!
虽心中带着慌张,但也不乏敬佩之情。
少府、巨子:“现在才是我真正发力的时候!”
从晨曦到日落,“大人?”
“我们如今连这图纸都还未看懂,其中的关键不通,而那墨家竟已经正在制造了。
这可不仅仅是领先我们一步,而是数步,诸位,要记住你们的身份。
你们,才是大梁正式的考工室,而不是墨家!
这是一场关乎荣誉与陛下心中地位的抉择,而我们决计不能让墨家凌驾在我等之上!”
与此同时,墨家工作室,巨子也在和旗下人慷慨激昂的陈述。
这可是他们投靠陛下的第一次大任务,世人皆知他们墨家擅制造,而今那少府比之他们之后得到图纸,却先于他们造出来。
这将他们墨家的脸面往何处放?还有何种脸面言墨家制造见长?
每每少府和巨子碰面,总要说一下自己的进程,在顺便的嘲讽一下对方。
然后就心生惶恐,回去又是给下属一顿慷慨激昂。
两拨人经过领头人这么一番激励,硬是几个大夜不眠,势必要先于对方一步造出来。
不得不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特别是在还有竞争对手步步紧逼的情况之下,居然就这么的从文帝的奇葩图纸中造出来了。
也真是挺神奇的!
两人都以为对方强出天际,实际上都是熬夜加班加点,尽量的靠近文帝的脑回路。
那造出来之后恨不得抱头痛哭,这心中的伤痛不是一时半会能够抚慰的。
每当他们想要和亲近好友说任务多难的时候,好友都会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光看着他们。
谁不知道陛下都给你们图纸了,又不是叫你们两个发明曲辕犁和耧车的,装什么呢?
少府、巨子心中的苦闷就这么的憋在心中,苍天啊,大地啊,压根就没人能够理解他们!
文帝对自己的图纸倒是非常的有自信心,后面的很多农具还有马具都是文帝亲手所作。
也导致后世对文帝的画技出现了偏差性的误解,但凡要是少府和巨子写写日志啥的,提及点文帝的图纸,也不至于让后面朝代的画圣感叹他的偶像就是文帝。
恨不能瞻仰文帝的画笔!
直到我们后来的在少府墓和巨子墓中发现带有文帝印章的画作,并且确认这是曲辕犁、耧车等众多农具的母版之后。
才不得不承认原来这千年来的认知居然是错的。
文帝,他压根就不会作画! 】
{希望嘴巴能借我一下,每次被人说,总是泪先流下来,嘴还磕巴。
谁懂泪腺发达人的痛苦啊,每次激动,那泪就哗啦啦的流下来,天知道我这都是忍过的。
求,一双不会流泪的眼睛,一张说话不带脏字却能句句扎心的嘴巴}
{怀疑文帝是故意的,首先得知耧车也是文帝这次出巡所感悟的产物,所以为什么不全交给墨家?
要不就全部交给少府来处理,这丫的偏偏是一人一个,看起来好像是生怕两人说他偏心,实际上激发两人的胜负欲和斗志}
{要不,你们两个先对一下账本?}
{画圣:“只可惜我与文帝不能生于同一时代,无法见到文帝那神乎其神的画技,实在是可惜”}
{见到文帝画作的画圣,滤镜全掉,究竟是谁说文帝画技堪称巅峰的?}
{哈哈,要说惨,少府和巨子才惨,两人都是算是二帝陵的陪陵?
毕竟二帝陵周边的历史名人的陵墓实在是太多,也是成为盗贼们最爱光顾的地方。
细数这两座陵墓的盗洞也不少,保护性的挖掘就挖到了文帝的画作。
如今还在博物馆中,我还拍照合影了,话说要不是那上面有文帝的专属印章,还真以为是三岁小孩子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