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行了行了,朕知道金丹是毒药了!这个时候大可不必提及我!”
景帝对天幕那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天幕的种种计策给他们皇室是拉满了好感度。
恨得则是每每只要天幕需要,他,堂堂皇帝,就如同一个工具人似的都要被拉出来溜一道。
这个时候大皇子表示自己也很有话说,他还不是每每都被拉出来溜一道,估计说到蠢货这个议题都会是以他来开头。
瞧瞧未来的他干的那事情的含金量,绝对是千古一帝。
当你在女频文中发现手握三十万大军却不敢起兵的时候,怀疑这人是不是傻,三十万大军居然不敢动,还自杀了。
质疑这文的逻辑时,请看看这里还有个标准故事,堪称此类型故事的来源。
这就让秦泽想到一句话:“小说需要逻辑,但现实不需要!”
秦泽略带怜悯的看了看他这位大皇兄,不仅仅被后世人骂,还成为小说中此类事件的真实写照。
一旦有人言这类故事不合逻辑,这个时候我们的眼神就可以聚焦景帝的大皇子身上。
不过也有好多的大臣们感叹这化学的神奇之处,不仅仅可以炼制金丹,还能制作成炸药,还能点石成金。
虽然他们也知道世上没有点石成金之术,因为如果真的话,那白银黄金的价值怕是要大大的打上折扣,成为一个普遍且普通的事物。
正因为不能所以白银和黄金的价值是非常之高。
【哦对,还有什么驱魔之术、天书、神谕、凭空取火,还有什么鬼火现象,以及古代的法器等等,这些通通是假的。
什么神谕,驱魔,代行神行走人间,搞一些祭祀之类的。
就比如说驱魔之术,咱们就别想着穿越古代然后干一番大事之类的,要是性格转变的太快是会被当成鬼上身,举行驱魔仪式。
方士用木剑在空气中挥舞,然后刺向黄纸,或是假装砍向鬼影,墙上便会出现红色的血迹。
其实这玩意也是化学反应,姜黄与碱水反应遇红,酚酞遇碱变红。
酚酞遇碱变红是我们的初中化学实验,我记得当时的中考还有这个实验的考题来着。
反正有了红色的血迹之后,方士就可以蒙骗主家,诛杀恶鬼。
大概的就是这类的步骤,其他的我就不一一讲述了,感兴趣的可以搜索视频观看,都是比较简单的化学实验。
说到化学那就不得不提及一个人—时旭,被称之为“化学老祖”前身是方士,后面摇身一变就成为化学家。
方士又称之为“阴阳之道”大多数人对他们的印象是神秘,有非常一般的手段,坑蒙拐骗等等。
被称之为“不起眼的小流派”
在大梁更是如此,毕竟大梁盛行的是法家学说,就连儒家都要排到后面,更不要说是阴阳之道。
不过阴阳之道和道教算是水和茶道之间的关系,也有人直接将阴阳之道和道家划等号的。
其实在大梁学习阴阳之道也是非常有生存空间的,比如学习天文历法、钻研“五德终始说”(景帝非常信奉)、走徐丰路线,纯粹的哲学思辨。
前两种非常的有前途,第三种等文帝上位那就是死的死,死的死,第四种在当时的大梁是无用之说,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前途。
所以,咱们的时老祖非常幸运的选择了风险最大风浪最高前途不可限量的徐丰路线。
还真的是精准的踩中那四分之一的概率啊!
时老祖太幸运了!】
{如果在古代这些确实是堪称神异的手段,无法解释,就只能用神来代替。
就比如我们现在的飞机,高铁,手机等等,拿到古代那也是神异之物。
谁能想到一天的时间我们能够日行千里?谁能想到长安到岭南坐飞机甚至是只需要三个小时?
足不出户便能知天下事?这种东西拿到古代也是无法解释的,所以自然会神化。
人们对于自己所不了解的事情,总是会进行脑补,展开神奇的想象之力,一步一步的将其神化}
{时老祖算是站在反迷信的前端?这其中又不得不提及他背后的那个男人—文帝。
真是的,怎么哪哪都有你的身影啊,文帝!}
{文帝,一个神秘的男人,一个诸多大佬背后的男人。
我真的想要和文帝取取经,或者是咱们两个换个眼珠子,你拿眼睛给我,我的人生易如反掌啊,易如反掌!}
时旭,一个前面稍微被提及而又被遗忘现在又被翻出来的神奇男子。
光是看天幕就知道他的故事恐怕还能更加精彩,能在四分之一的概率中踩中这必死的结局,然后凭借自身能力反转。
且要为了艺术(金钱)甘愿献身于文帝,脑回路超级奇特的男子。
是什么让他有了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法,是什么让他如此自信,认为文帝会看上他。
毕竟文帝搞方士前面也提到过,怎么偏偏是这小子被赦免?天幕说的滑跪他们是一丁点都不带信的。
滑跪要是真的能解砍头之困,怕是皇宫外已经跪满了人。
这人又为什么觉得文帝看上他?难不成?
大臣们的目光落在秦泽身上,秦泽秒懂,回以凶狠的瞪眼。
有的时候秦泽也不希望自己那么聪明,唉,真的是秒懂,知道这群人在想什么,也是一种苦恼。
他的清白早就被天幕甩的光光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至于时旭,这家伙最好别让我知道你丫的是谁!不然我绝对给你甩的远远的,休想近身。
秦泽表示果然这就是后世人的调调,就是喜欢凑cp,磕生磕死,对皇帝的情感纠葛也太感兴趣了点。
他决定了要效仿父皇,做一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
此时,一个处于末尾位置的官员正在冒汗。
“时大人,你怎么了?”
“哈哈,天气,今天的天气可真热啊”
“时大人,说起来你跟上面的时旭是一个姓,我记得你家小子好像就是叫时旭?”
“不不不,我家那小子不叫时旭,叫时时许许,我家那小子调皮,最喜欢法学了,最讨厌的就是阴阳之学。
应该是你记错了”
“是吗?”
“对”
时大人表示从今日起时旭就改名为时许许!
毕竟自家孩子他了解,绝对不会是那什么“化学之祖”从小就学习法家思想,怎么也不可能长大后迷上那阴阳之道。
儒家多反骨仔,他们法家应该是没有反骨仔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