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村的造梦夜:钻光映亮翻身路
广州城中村的夜晚,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阿龙的拐杖声一亮一灭。他攥着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一力轻选”的提成到账通知——700元的数字在昏暗里闪着光,比他跑三天外卖赚的还多。刚拐进出租屋所在的小巷,就看见小芬穿着洗得发白的美容院工服,拎着个塑料袋站在门口,头发上还沾着点染膏的香味。
“阿龙!你可算回来了!”小芬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耳钉样品箱,指尖碰到他汗湿的胳膊,忍不住皱了皱眉,“直播到这么晚?腿没疼吧?”
出租屋只有十来平米,一张小床、一个折叠桌,墙角堆着小芬的美容工具包。阿龙坐在床边,把“暖心款”耳钉掏出来,小心翼翼地帮小芬戴在耳朵上:“你看,柘城寄来的,刻了‘加油’,今晚直播卖了350副,赚了700块,还拉了200多人加入集钻计划——熊哥说,以后咱们不用靠跑单、靠给人做脸赚钱,靠这‘攒钻’计划,就能帮同乡们一起翻身!”
小芬对着镜子转了转,耳朵上的钻石在台灯下闪着细弱的光,眼眶突然红了:“长这么大,就结婚时你给我买过一副银耳钉,还是地摊上十块钱三副的……这钻石,真好看。”
一、灯下的“攒钻”梦:从两人想,到众人盼
阿龙拉着小芬坐在折叠桌前,把熊哥画的“攒钻计划图”铺在桌上——左边写着“外卖员同乡”,右边写着“美容院小姐妹”,中间画着一颗大大的钻石,旁边标着“9.9元耳钉=2元提成=帮同乡赚房租”。
“你想想,咱们送外卖的同乡,天天风吹日晒,上个月老李闯红灯被罚款,老王送单超时被投诉,赚的钱还不够交罚款;你美容院的小姐妹,天天给顾客做脸,手都磨破了,工资才三千多,还得看老板脸色。”阿龙的手指划过“外卖员同乡”几个字,声音里满是激动,“要是他们都加入‘攒钻’计划,外卖员帮着在站点地推,美容院小姐妹帮着在顾客里推,每卖一副耳钉提2块钱,一天卖50副就是100块,比跑单、做脸轻松多了!”
小芬眼睛一亮,突然想起美容院的同事小雅:“小雅上个月刚交了房租,兜里只剩50块,天天吃泡面;还有莉莉姐,儿子在老家上学,学费还没凑够——要是能帮她们赚点钱,她们肯定愿意加入!”
“不止赚钱,还能实现‘钻石自由’!”阿龙拿起一副耳钉,放在小芬手心,“柘城的‘一力轻选’是工厂直供,以后咱们攒够钱,就能定制属于咱们穷人的钻石首饰,不用再羡慕那些有钱人——咱们的钻石,是靠自己帮人赚来的,比啥都金贵!”
小芬摩挲着手里的耳钉,忽然觉得心里有了盼头。她想起自己每天给顾客做脸到半夜,手指被染发剂染得洗不掉颜色,工资却要扣这扣那;想起阿龙摔断腿后,两人对着房租单发愁的夜晚;想起同乡们聚在出租屋楼下,抱怨“赚钱难”的无奈——原来,他们不是只能靠卖力气糊口,靠这小小的钻石,靠彼此帮衬,也能有“翻身”的机会。
“我明天就跟小雅、莉莉姐说!”小芬握紧拳头,眼里闪着光,“我教她们怎么在顾客里推,就说‘买副耳钉帮外卖员同乡凑房租,还能自己赚提成’,顾客肯定愿意买——上次有个顾客说‘美容院的小姑娘不容易’,一下子办了两千块的卡,要是知道能帮人,肯定支持!”
阿龙笑着把她搂进怀里,耳朵上的“暖心款”耳钉蹭到她的头发:“咱们这叫‘造梦西游’——造一个‘穷人靠钻翻身’的梦,咱们当孙悟空,带着同乡们一起闯,把苦日子打个翻身仗!”
小芬靠在他肩上,看着桌上的“攒钻计划图”,突然觉得这十来平米的出租屋,好像也没那么小了——因为里面装着两个人的梦,装着同乡们的盼,装着一颗靠钻石点亮的、沉甸甸的希望。
二、同乡聚首:从怀疑到信任,从观望到加入
第二天一早,阿龙拄着拐杖,和小芬一起在城中村的小餐馆里摆了桌“攒钻动员会”。桌上摆着几副耳钉样品,旁边放着熊哥打印的提成表,来的都是送外卖的同乡和美容院的小姐妹——老李穿着外卖服,胳膊上还带着上次摔车的擦伤;小雅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刚买的泡面;莉莉姐眼圈红红的,显然还在为儿子的学费发愁。
“阿龙,你这不是骗人吧?9.9元卖钻石,还能提2块钱?”老李拿起一副耳钉,翻来覆去地看,“我上次帮人推微商面膜,不仅没赚到钱,还被顾客骂‘假货’,现在心里都有阴影了。”
小雅也小声嘀咕:“我嘴笨,不会跟顾客推销,要是卖不出去,不是白忙活吗?”
阿龙没急着解释,把手机里的直播回放打开,屏幕里熊哥举着耳钉喊:“这是柘城培育钻石厂直供的,‘一力轻选’网店能查到,不是假货!我昨晚卖了350副,提成700块,阿龙哥能作证!”
小芬赶紧接过话:“我昨天戴了这耳钉去上班,有个顾客问我在哪买的,我说9.9元还能做公益,她立马让我帮她带两副——咱们不用像微商那样硬推,就跟顾客说‘买副耳钉帮外卖员同乡凑房租,还能赚点提成补贴家用’,顾客都是好心人,肯定愿意帮衬。”
莉莉姐拿起提成表,手指划过“卖100副奖50元”的字样,声音有点发颤:“要是我一个月能卖300副,就能赚600块,加上工资,儿子的学费就有着落了……阿龙,这提成真能实时到账吗?”
“能!”阿龙把“一力轻选”的提成截图给大家看,“童欣姐说了,只要订单备注咱们的名字,当天就能结算,直接转到微信里,不用等!”他顿了顿,指着老李胳膊上的擦伤,“李哥,你这腿要是再摔一次,就得歇一个月,到时候房租怎么办?不如帮着推耳钉,不用风吹日晒,在家就能赚钱,多踏实。”
老李沉默了几秒,把耳钉揣进兜里:“行!我信你一次!明天我不跑早班了,去外卖站点帮你地推,要是真能赚到钱,我就把其他兄弟也叫来!”
小雅也放下泡面,眼里有了光:“我今天上班就试试,要是卖出去了,晚上请大家吃泡面!”
莉莉姐更是激动地拉住小芬的手:“小芬,你教我怎么跟顾客说,我要是能赚到钱,一定好好谢谢你和阿龙!”
小餐馆里的气氛一下子热了起来,同乡们围着耳钉样品和提成表,七嘴八舌地讨论——有人说要去外卖站点贴海报,有人说要在美容院的顾客群里发消息,有人说要带着耳钉去菜市场地推,连餐馆老板都凑过来,说要帮着挂“攒钻计划推荐点”的牌子。
阿龙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想起自己摔断腿后,躺在出租屋里绝望的日子——那时他以为,这辈子只能靠送外卖糊口,永远翻不了身。可现在,看着同乡们眼里的光,看着小芬笑着教莉莉姐推销话术,他忽然觉得,这小小的钻石,真的能帮他们打个翻身仗——不是靠投机取巧,不是靠坑蒙拐骗,是靠彼此的信任,靠实在的做事,靠柘城“一力轻选”给的机会。
三、造梦启程:从出租屋到大学城,钻光映亮烟火路
下午,阿龙和小芬带着同乡们,分成两队行动——外卖员同乡跟着老李去大学城外卖站点地推,美容院小姐妹跟着莉莉姐回美容院推给顾客,阿龙则拄着拐杖,去熊哥的地推点帮忙。
外卖站点里,老李举着耳钉样品,对着刚送完单的外卖员喊:“兄弟们!别再跑那要命的单了!9.9元卖一副耳钉,提2块钱,一天卖50副就是100块,比你跑10单还赚!阿龙哥都试过了,提成当天到账!”
几个外卖员围过来,拿起耳钉看了看,又看了看老李胳膊上的擦伤,有人小声说:“我昨天超时三单,扣了50块,要是真能靠这个赚钱,谁还愿意跑单?”
“真能赚钱!”阿龙刚好赶到,把手机里的提成到账记录给他们看,“我昨晚赚了700块,够交半个月房租了!咱们都是同乡,我能骗你们吗?”
没一会儿,就有10多个外卖员报名加入,老李当场建了个“外卖员攒钻群”,把大家拉进去:“以后咱们统一从阿龙那拿耳钉,卖出去的钱实时报群里,提成到手就发红包,谁也别吃亏!”
另一边,美容院里,小芬教莉莉姐对着镜子练习推销话术:“姐,你就说‘这款耳钉是培育钻石的,9.9元一副,我帮外卖员同乡推的,赚的提成能帮他们凑房租,您买一副,既得了好看的首饰,又帮了人,多值’!”
莉莉姐对着顾客试了试,果然,一位阿姨听完就说:“小姑娘不容易,还想着帮同乡,给我来两副!送我儿媳妇一副!”
小雅也卖出了第一副耳钉,顾客是个学生,笑着说:“我在熊哥的直播里见过这耳钉,没想到在这也能买到,帮你多推推!”
傍晚,阿龙和小芬在出租屋楼下汇合,同乡们围着他们报喜——老李的外卖员群加了30多个人,卖了50副耳钉;莉莉姐和小雅卖了20副,赚了40块;连餐馆老板都帮着卖了5副,说要把耳钉摆在收银台。
阿龙掏出手机,给熊哥和“一力轻选”的四人发了段视频——视频里,外卖员们举着耳钉喊“攒钻翻身!”,美容院的小姐妹们戴着耳钉笑,背景是城中村热闹的烟火气。他在视频下面写:“熊哥,军哥,我们的‘造梦西游’开始了!外卖员和美容院的小姐妹都加入了,今天卖了75副耳钉,赚了150块!以后我们要帮更多同乡,靠这小钻石打个翻身仗!”
很快,熊哥回复了个“加油”的表情:“明天我带学弟们去城中村帮你们地推,咱们一起把‘攒钻’计划搞大!”
周一军也发来消息:“给你们寄了500副‘同乡款’耳钉,上面刻了‘同乡互助’,提成提到3元一副!好好干,咱们柘城的工厂,永远是你们的后盾!”
夜色渐深,城中村的灯光星星点点,阿龙和小芬坐在出租屋的折叠桌前,把今天卖出去的耳钉订单一一记在本子上,旁边放着刚买的炒粉,还冒着热气。小芬戴着“暖心款”耳钉,对着镜子笑:“阿龙,你说咱们以后能攒够钱,在广州买个小房子吗?”
阿龙握住她的手,指了指桌上的订单:“能!只要咱们好好推‘攒钻’计划,帮更多同乡赚钱,咱们自己也能赚够钱,买房子,给你买大钻石,让儿子在广州上学——咱们的‘造梦西游’,肯定能成!”
小芬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的灯火,耳朵上的钻石闪着光,像一颗落在城中村烟火里的星星。她忽然觉得,那些曾经觉得遥不可及的梦——买房子、买钻石、让儿子在大城市上学,好像也没那么远了。因为她和阿龙,还有一群互相帮衬的同乡,正靠着一颗小小的钻石,靠着一份实在的心意,一步一步,把苦日子踩在脚下,把翻身的路,走得越来越稳。
出租屋的台灯下,两人的影子落在墙上,像两颗紧紧靠在一起的钻石。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路,可能还会遇到同乡不信任、卖不出去耳钉、被人说“异想天开”,但只要守住“同乡互助、实在赚钱”的初心,只要柘城的“一力轻选”还能给他们寄来耳钉,只要他们和同乡们一起,像“造梦西游”里的孙悟空一样,敢闯、敢拼、敢帮彼此,就能把“穷人的钻石自由”,从梦变成真——变成出租屋里的一盏灯,变成同乡们手里的一副耳钉,变成广州城烟火里,最暖、最亮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