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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想过,那东西会怕她的血。直到那个周五晚上,我看见它在她身后瞬间消散,像被烧着的蜘蛛网。

这一切开始得很平常。我和周雪梅同居快一年了,租住在城市东边一栋老楼的顶层。房子有点旧,但便宜,空间也大。我们俩都是普通上班族,日子过得波澜不惊,最大的烦恼就是下个月的房租和永远做不完的工作。

变故发生在一个异常闷热的夏夜。空调坏了,窗外一丝风也没有。我半夜被一种细微的声音弄醒,不是声音,更像是一种感觉,一种被什么东西牢牢盯着的感觉。我睁开眼,房间里很暗,只有窗外城市的光透进来一点。周雪梅在我身边睡得很沉。

然后我看见它了。

在床尾的阴影里,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形。很高,很瘦,像是一道被拉长的影子,但没有源头。它没有脸,没有清晰的五官,只是一个黑色的轮廓,却散发着冰冷的、粘稠的恶意。我一动不能动,喉咙像是被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恐惧像冰水一样灌满全身。那不是人,我清楚地知道。

它就站在那里,面朝着我们,如果那能算面的话。时间像是凝固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只有几秒,周雪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一条胳膊搭在我身上。

几乎就在同时,那个影子向后缩了一下,像烟雾一样扭动,然后……消失了。

压力瞬间解除。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心脏狂跳,浑身被冷汗浸透。我扭亮床头灯,昏黄的光线充满房间。床尾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几点了……”周雪梅被灯光刺醒,迷迷糊糊地问,声音带着睡意。

“没……没事。”我声音发颤,紧紧抱住她,“做了个噩梦。”

我没告诉她我看见了什么。怎么说?说我见鬼了?她肯定会觉得我睡迷糊了。那晚后半夜,我开着灯,睁眼到天亮。

我以为那只是个噩梦,一次睡眠瘫痪。但第二天晚上,我又看见了它。还是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模糊人形,同样的冰冷注视。这次我拼命想动,想喊醒周雪梅,但身体像被钉在床上。直到周雪梅再次无意识地靠近我,它才又一次迅速消失。

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一次是噩梦,两次呢?而且都是在周雪梅靠近我的时候,它才退开?

白天,我仔细检查了床尾那块地方,甚至查看了楼道和窗外,一无所获。那东西只在深夜出现。

第三个晚上,我几乎没睡,强撑着等待。果然,凌晨刚过,它又出现了。这次我强压着恐惧,仔细观察。当周雪梅因为热而踢开被子,腿碰到我的时候,我清晰地看到那个影子剧烈地波动起来,像是被干扰的信号,瞬间溃散。

一个荒诞又惊人的念头冒了出来:它怕周雪梅?为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个黑影夜夜准时出现。我变得神经衰弱,黑眼圈重得吓人。周雪梅看出了我的异常。

“老公,你最近怎么了?脸色这么差。”一天吃晚饭时,她担心地问。

我扒拉着碗里的饭,犹豫着该不该说。“可能……工作太累了吧。”

“骗鬼呢。”她凑近,盯着我的眼睛,“你晚上睡觉老发抖,还出冷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看着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带着真实的关切。我深吸一口气,决定说出来,哪怕她当我是疯子。

“雪梅……我说了你别害怕。”我放下筷子,“最近几天晚上,我总看见……床尾那里,站着个东西。”

“东西?什么东西?”她愣了一下,“老鼠?蟑螂?”

“不是……是……像个人影,黑色的,看不清脸。”我尽量说得平静,“但感觉……非常不好。”

周雪梅的表情从疑惑变成惊讶,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哎哟我的妈,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做噩梦了吧?”她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看,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抓住她的手:“我没开玩笑!它每天晚上都来!就站在那儿,盯着我们!”

“好好好,来了来了。”她敷衍地拍拍我的脸,“然后呢?它把你怎么样了吗?吸你阳气了?”

“那倒没有……”我泄气地说,“每次你一动,或者一靠近我,它就不见了。”

“哦……”她拉长声音,狡黠地笑了,“所以我是你的护身符咯?专克各种妖魔鬼怪?”她凑过来,带着饭菜的香气,用气声在我耳边说,“那今晚姐姐抱着你睡,看哪个不开眼的小鬼敢来。”

她根本不信。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事情在几天后出现了转机。那天周雪梅生理期突然提前来了,满屁股和鲍鱼都是,还弄脏了床单。半夜,她起身去卫生间处理。我睡得迷迷糊糊,被她弄醒。就在她离开被窝,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那一刻,那种熟悉的、冰冷的被注视感猛地降临了。

我瞬间清醒,冷汗刷地下来了。它来了!就在床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那团人形的黑暗仿佛在流动,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恶意,向我靠近了一点。

我僵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它。卫生间的灯光从门缝底下透出来,里面传来冲水的声音。那黑影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

就在这时,卫生间门开了。周雪梅揉着眼睛走出来,嘟囔着:“困死了……”

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那团黑影,那个纠缠了我十几夜的恐怖存在,像是被投入烈火的冰块,或者被强风吹散的烟雾,发出一阵极其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嘶嘶”声,以惊人的速度变淡、扭曲,然后彻底消失了!

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周雪梅毫无所觉,爬上床,习惯性地靠在我身边,很快又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而我,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因为周雪梅的靠近,而是……而是在她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刻!她身上有经血味?

一个难以置信的、带着强烈禁忌和荒诞感的想法,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它怕周雪梅的经血或者分泌物?以前很多夜晚是闻到了分泌物的味道,所以不敢靠近,现在是闻到经血味,所以害怕了?

这个想法太离奇,太不符合常理,甚至有点……下流。但我夜复一夜的恐惧,和刚才亲眼所见的景象,都在指向这个唯一合理的解释。

第二天是周六,我们都不用上班。阳光很好,昨晚的阴森仿佛只是个梦。我仔细观察周雪梅,她气色红润,一切正常。我旁敲侧击。

“雪梅,你……嗯……那个来了,肚子疼不疼?”

她正窝在沙发里刷手机,头也没抬:“还行,老样子,第一天有点坠坠的。怎么,想给我煮红糖水啊?”

“不是……就是,你有没有觉得,嗯……女人这个时候,是不是有点……特别?”我搜肠刮肚地想词。

她终于抬起头,狐疑地看着我:“特别?什么特别?脾气特别暴躁?”

“不是……就是,民间好像有种说法,说……月经能驱邪?”我说完自己都觉得蠢。

周雪梅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把抱枕扔到我脸上:“你脑子里整天想些什么黄色废料!还驱邪?你当我是黑狗血啊!怎么,你想尝尝什么味道?”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确实,这说法听起来既迷信又猥琐。但我无法忽视昨晚亲眼所见的事实。

我必须验证一下。

接下来的几天,我是在焦灼和恐惧中度过的。周雪梅的生理期通常持续五天左右。我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但又迫切想知道答案。

果然,随着周雪梅生理期接近尾声,那个黑影再次出现了。而且,它似乎变得……更强了?或者说,更“大胆”了。它不再只是站在床尾,开始会在房间里缓慢地移动,虽然依旧保持着距离(我觉得那是害怕周雪梅分泌物的味道,但没有经血那么害怕)。它似乎在等待,耐心地等待周雪梅身上的那种“保护”都消失。

我几乎可以肯定了我的猜测。一种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的恐惧攫住了我。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会有这种诡异的特性?

周雪梅的生理期彻底结束了。这几天我没能阻止她用妇阴洁洗下体,所以不止生理期结束,分泌物的味道也被掩盖了。那个晚上,我紧张得无法入睡。黑暗中,我死死盯着床尾的方向。

它来了。

这一次,它没有保持距离。它直接“走”到了床边,就站在周雪梅那一侧。那团模糊的黑暗低垂下来,几乎要碰到周雪梅的脸。我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想喊,却发不出声音,想动,手指都抬不起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感受着那几乎要将灵魂冻结的阴冷。

它想干什么?附身?带走她?

就在那团黑暗似乎要触及周雪梅皮肤的瞬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几天前换床单时,周雪梅习惯性地在床垫上又铺了一层旧的防水床单,她说以防万一。那天晚上弄脏后,她虽然换了干净床单,但下面那层旧的……可能没来得及洗!上面可能还残留着……

这个念头给了我一丝勇气。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我拼命集中意志,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用指甲掐了一下周雪梅的胳膊。

“啊!”周雪梅痛叫一声,猛地惊醒,翻身过来,“狗日的,你要干嘛!”

几乎在她惊醒翻身,露出污渍位置的同时,那黑影猛地向后弹开,像是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发出一阵剧烈的波动,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然后才不甘心地迅速消散。

“你神经病啊!大半夜掐我!”周雪梅又惊又怒,打开床头灯,揉着胳膊。

灯光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带着睡意和怒气。我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一把紧紧抱住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做噩梦了……我梦见你……”我语无伦次,身体还在发抖。

周雪梅看我吓成这样,怒气消了些,没好气地拍着我的背:“行了行了,多大的人了……就是个梦而已。睡吧睡吧。”

她重新躺下,嘟囔着“下次再掐我你就死定了”,很快又睡着了。

而我,彻底失眠了。验证了,也更害怕了。那东西不仅怕新鲜的经血,甚至对残留的、干涸的痕迹都有反应!而且,它似乎对周雪梅……有某种特殊的企图。

必须解决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第二天,我硬着头皮,去找了楼下小区里一个据说懂点这些事的退休老教师。我没说得太具体,只含糊地说好像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问问有没有普通的化解方法。

老教师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这种东西啊,属阴,喜暗怕光,喜静怕闹。一般用点阳气重的东西,比如男人的头发、烟灰,或者寺庙里求的普通符纸,有点心理安慰作用也行。”

我犹豫再三,还是极其尴尬地问:“那……老师傅,听说……女人的天癸……就是月经……是不是……有点说法?”

老教师愣了一下,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里带着警惕和一丝鄙夷。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年轻人,不要听信那些乱七八糟的歪门邪道!那些都是封建迷信,是糟粕!甚至可以说是……下流!要相信科学!”

我臊得满脸通红,几乎是落荒而逃。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没人会相信,更没人能给我指导。

我只能靠自己。

我向周雪梅坦白,她也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相信了我,于是这段时间都不洗下体,白带味道越来越重,最后几天,整个屋子都有味道了,但那东西也越来越不敢靠近。

我买了个小喷雾瓶,洗干净。终于等到周雪梅生理期第一天,我拿了她刚换下的卫生巾。做这件事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但我没有别的选择。我挤了几滴深红色的血到喷雾瓶里,用少量纯净水稀释。液体变成了一种淡淡的粉红色。

我把这个小小的喷雾瓶,像握着一件神圣又邪恶的法器,紧紧攥在手心。

深夜,当那个黑影如期而至,并且再次试图靠近床边时,我没等它完全显现,就猛地坐起身,对着床尾的方向,用力按下了喷雾瓶。

一阵极其细微的粉红色水雾弥漫在空气中。

那一刻发生的事情,我永生难忘。

没有声音,但有一种感觉,像是电流短路般的剧烈波动。那个黑影仿佛被泼了浓硫酸,表面瞬间沸腾、起泡、扭曲!它不再是消散,而是……崩溃!像一张被烧着的纸,边缘卷曲、焦黑,迅速化为虚无。空气中甚至短暂地留下了一股极其微弱的、难以形容的腥臭气味。

它消失了。彻彻底底地消失了。那种纠缠了我一个多月、如影随形的冰冷注视感,也一起不见了。房间里恢复了夏夜应有的沉闷和平常。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浑身被汗湿透,但一种巨大的、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席卷了我。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从那以后,那个黑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们的生活恢复了平静。

我偶尔会做噩梦,梦见那团扭曲的黑暗。周雪梅有时还会拿我当初那个月经驱邪,白带阻鬼的问题开玩笑,说我思想不健康却歪打正着。

这个世界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诡异。有些东西无法用常理解释,它们潜伏在都市的阴影里,遵循着不为人知、甚至难以启齿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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