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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的战争机器,在吴铭近乎疯狂的意志驱动下,开始以一种悲壮而决绝的节奏运转起来。

林风站在旗舰“破浪”号的甲板上,海风带着咸腥气扑面而来,却吹不散他眉宇间的凝重。脚下的战舰正扯满风帆,如同一头挣脱枷锁的怒鲸,率领着新明主力舰队,义无反顾地朝着北方那片死亡海域疾驰。身后的南方防线已然空虚,将柔软的腹部暴露给了尼德兰人科恩那贪婪的目光。这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整个新明的国运。

“将军,弟兄们……有些议论。”副将走到他身边,低声禀报,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忧虑。放弃南线,北上迎击那未知的、能瞬间汽化战舰的恐怖存在,无论怎么看都像是自寻死路。

林风目光依旧紧盯着北方海天相接处,那里仿佛笼罩着一层无形的阴霾。他沉声道:“王爷的将令,就是我等赴死的方向。告诉弟兄们,我们此去,非为求死,乃为求生!为父母妻儿,为新明存续,纵前方刀山火海,亦往矣!”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金石之音,在呼啸的海风中清晰地传入周围将士的耳中。恐慌稍定,一种悲壮的同仇敌忾之气渐渐弥漫开来。是啊,南边的西夷是狼,北边的怪物是虎,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

与此同时,在北方的苦寒之地,老陈接到了来自应天的飞鸽传书。看着绢布上那熟悉的、带着决绝意味的字迹,这位身经百战的将领眼角微微抽搐。放弃隔离区?这意味着之前所有的努力和牺牲都可能付诸东流,疫情可能彻底失控。但王爷的命令不容置疑。

“传令!”老陈的声音沙哑却坚定,“焚烧所有无法带走的物资,重伤员……优先转移,能走的,全部向三号海岸集结点撤退!动作要快,但要留下‘东西’。”

他亲自动手,将几份刻意做旧、沾染了少许幽蓝色污渍的兽皮图纸,以及一份用汉字和部落符号混杂书写、语焉不详的“记录”,塞进一个破旧的皮囊,丢弃在即将焚毁的营帐边缘。皮囊上,还用炭笔画了一个粗糙的、指向南方的箭头,旁边潦草地写着几个扭曲的汉字——“南…大船…光…”

做完这一切,他最后看了一眼那片被死亡和疯狂笼罩的土地,毅然转身。“走!”

部落民们在士兵的组织下,携带着仅剩的家当,扶老携幼,沉默而迅速地向着海岸方向转移。恐慌依旧存在,但对“吴王爷”命令的盲从,以及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跟随这支撤退的队伍。

……

镇国秦王府,书房。

烛火摇曳,映照着吴铭略显苍白的脸。他已经连续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眼中布满了血丝,但眼神却亮得吓人,那是高度紧张和决绝信念交织出的光芒。

徐妙锦端着一碗参汤轻轻走进来,放在书案上。“铭哥,多少喝一点。”她的声音温柔,却掩不住深处的担忧。长子定国的夭折,曾给这个家庭带来巨大的创伤,如今风雨飘摇的局势,更让她心如刀绞。

吴铭抬起头,看到妻子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他握住她的手,冰凉而微微颤抖。“妙锦,怕吗?”

徐妙锦反手握紧他,用力摇了摇头:“你在哪,我在哪。新明若亡,徐妙锦绝不独活。”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坚毅,“只是麒儿和麟儿……”

“他们不会有事的。”吴铭打断她,语气笃定,像是在说服她,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我已让王伯(当年的退伍老兵,如今王府护卫统领)带着他们和部分家眷,秘密前往备用基地。那里储备充足,易守难攻。”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这是我选的路,再难,也要走下去。只是苦了你和孩子们。”

“夫妻本是一体,何言苦字。”徐妙锦走到他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只是,铭哥,那北方的……究竟是什么?那红光……绝非人间之火。”

吴铭沉默片刻,缓缓道:“不知道。或许是海外极西之地的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机关利器,或许是……天外之物。但无论是什么,它带着恶意而来。我们不能力敌,只能智取,甚至……借力打力。”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亲卫禀报:“王爷,大明使团副使,鸿胪寺少卿周廷周大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

吴铭与徐妙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来了”二字。

“请周大人偏厅用茶,我即刻便到。”吴铭整理了一下衣袍,对徐妙锦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看,鱼饵刚放下,就有鱼闻着味来了。”

偏厅内,大明使团副使周廷正襟危坐,看似平静,但不时摩挲茶盏的手指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见到吴铭进来,他立刻起身,脸上堆起恰到好处的忧虑:“秦王殿下,深夜打扰,还望海涵。”

“周大人客气了,请坐。”吴铭在主位坐下,神色平淡,“不知周大人此时来访,所为何事?”

周廷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殿下,下官听闻……北方海域似有异动?有传言说,出现了能喷吐妖火、毁船于无形的巨舰?不知此事……”

吴铭心中冷笑,消息传得真快,看来这大明使团在新明内部也没少下功夫。他脸上适时地露出一丝沉重与……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惊惧?

“周大人消息灵通。”吴铭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确有其事。非是巨舰,而是……三艘形制诡异、非木非铁的怪船!其喷吐之红光,触之即化,我北方分舰队一艘快船,连同数十将士,顷刻间……尸骨无存!”他恰到好处地停顿,让恐惧在空气中弥漫。

周廷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白了三分:“竟……竟有此事?!此乃何物?莫非是海外妖人?”

“不知。”吴铭摇头,语气带着一种无力感,“其技远超我等想象,恐非人力可敌。我新明倾尽全力,亦难撄其锋。如今北方疫情未消,又添此大敌,唉……”他长叹一声,尽显颓唐。

周廷仔细观察着吴铭的神色,试探着问道:“那殿下……有何打算?是否需要上奏朝廷,请皇上……”

“来不及了!”吴铭猛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周大人,实不相瞒,我观那怪船动向,似有南下之意!其目标,恐非我新明一地!若其沿海南下,琉球、福建,乃至江浙……恐皆难幸免!”

他站起身,走到周廷面前,目光灼灼:“周大人!你我虽分属两国,然同文同种,皆炎黄子孙!此等浩劫面前,岂能坐视?请大人速速禀报朝廷,早做防备!我新明……怕是挡不住了!”话语末尾,竟带上了几分悲怆。

周廷被吴铭这番表演唬得心神剧震。他此来本是探听虚实,并试图借此机会再行施压,看能否为新明“争取”一些“援助”的同时,为大明捞取更多好处。但吴铭这番“真情流露”,尤其是那怪船可能南下的推断,让他瞬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若真如此,那不仅新明危矣,大明海疆亦将永无宁日!

“殿下所言……当真?!”周廷的声音都变了调。

“千真万确!”吴铭重重说道,“我已命舰队北上阻截,但……胜负难料。为今之计,唯有希望朝廷早做准备,或可……或可集结水师,于海上阻之?当然,此乃下官妄言,如何决断,还需皇上圣裁。”他适时地表现出一种“病急乱投医”的姿态。

周廷再也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事关重大,下官必须立刻禀报正使大人,并八百里加急奏报朝廷!殿下,下官先行告退!”

看着周廷几乎是踉跄着离去的背影,吴铭脸上的悲怆和惊惧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的沉静。

“消息,已经送出去了。”徐妙锦从屏风后走出,轻声道。

“嗯。”吴铭点点头,“接下来,就看林风和老陈那边了。还有……科恩那条恶狼,闻到腥味,也该动了吧。”

……

几乎是同一时间,琉球海域,尼德兰东印度公司舰队旗舰“海上权力”号上。

总督科恩听着属下关于新明舰队突然放弃对峙,全力北上的报告,粗壮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铺满海图的桌面。

“北上了?全部?”科恩那双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狐疑和贪婪的光芒,“确认了吗?”

“是的,总督阁下。我们的侦察船看得很清楚,林风的旗帜就在北上的舰队中。南方防线现在非常空虚。”副官恭敬地回答。

科恩站起身,走到舷窗边,望着北方新明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有意思……真有意思。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只狡猾的狐狸连老家都不要了?是那所谓的‘瘟疫’失控了?还是……出现了更让他们害怕的东西?”

他想起了之前零星传来的、关于新明北方出现“诡异光柱”和“金属怪船”的模糊消息。当时他只以为是土着们的愚昧传说,并未在意。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难道……是找到了什么古代的宝藏?或者……是比我们更先进的文明留下的遗迹?”科恩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财富、技术、权力!这一切都让他无比渴望。

“命令舰队!”科恩猛地转身,眼中闪烁着饿狼般的光芒,“保持警惕,向前推进五十海里!派出所有快船,向北侦查!我要知道,北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真有好处……哼,那就别怪我科恩手快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新明在北方的压力下崩溃,而他将趁虚而入,攫取那未知的、可能蕴含着巨大力量的果实!

……

北方海域。

林风舰队已经能凭借望远镜,隐约看到远方海平面上那三个散发着不祥暗红色光泽的黑点。一种令人心悸的压迫感,即使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也清晰地传递过来。

“将军,怎么办?”舵手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恐惧,沉声下令:“保持距离!所有战舰,装填火药,火箭准备!听我号令,进行第一轮试探性攻击!记住,打完了就跑,不准恋战!我们的任务是吸引它们的注意,不是送死!”

命令层层传递下去,舰队排成攻击阵型,小心翼翼地向那三艘红色金属船逼近。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显得无比漫长。

当进入射程之后,林风猛地挥下手臂:“开火!”

轰!轰!轰!

新明舰队一侧舷炮喷吐出火光和浓烟,实心炮弹和绑着油布的火箭,带着尖啸声,划破天空,朝着那三个红色的目标飞去!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新明水兵终生难忘。

那些炮弹和火箭,在距离红色金属船还有近百丈的距离时,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纷纷爆裂、偏斜,或者干脆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连一点涟漪都没有激起!

那三艘红色金属船,依旧静静地悬浮在那里,船体的暗红光泽甚至没有丝毫波动,仿佛新明舰队的攻击,只是蝼蚁无力的嘶鸣。

绝对的科技碾压!绝对的无力感!

林风的心沉到了谷底。但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

“转向!满帆!向南!全速前进!”他嘶声吼道。

舰队迅速转向,将脆弱的侧舷和尾部暴露给敌人,拼尽全力向着南方逃窜。这是极其危险的举动,但也是引诱敌人追击的唯一方法。

果然,在沉寂了数息之后,那三艘红色金属船终于有了反应。它们甚至没有改变姿态,只是其中一艘的顶部,再次射出了那道纤细的、致命的红色光束!

红光一闪而逝!

落在舰队最后方的一艘补给舰,连同上面满载的物资和数十名水手,就在林风和其他舰船官兵的眼前,如同被烈日照射的冰雪,无声无息地汽化、消失!

没有爆炸,没有惨叫,只有死寂的毁灭!

“加速!加速!”林风目眦欲裂,咆哮着催促。

幸运的是,或许是觉得这些“蝼蚁”不值得浪费更多能量,或许是新明舰队逃窜的方向引起了它们某种“兴趣”,那三艘红色金属船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开始动了!

它们以一种违反常理的、静谧而迅捷的方式,调整了方向,船体暗红光芒微微流转,不紧不慢地……朝着南方,朝着新明舰队逃窜的方向,追了过来!

“它们……跟上来了!”了望哨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也带着一丝计划得逞的颤抖。

林风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陷肉里。他回头望着那三艘如同死神般缀在后面的红色身影,心中百味杂陈。

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他们将这未知的恐怖,引向了南方。

但接下来呢?

科恩的舰队,大明可能介入的水师,还有这根本无法力敌的红色怪物……

新明,真的能在这一盘乱局中,杀出一条生路吗?

滔天巨浪已起,执棋者吴铭,已将手中的棋子,掷入了这命运的漩涡中心。而漩涡之外,恶狼环伺,猛虎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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