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室里，韩菱“咔哒”一声，把那扇厚重的合金门从外面锁死了。
屋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博士那越来越粗的喘气声，和她那几个已经被吓傻了的手下。
楚凡没再理会那个已经彻底没了退路的女人，他回头，看着那几个刚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衣不蔽体的女人，心里那股子火，总算是顺了点。
“都去洗洗吧，”他声音沙哑地说，“换身干净衣服，等我。”
几个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
整个控制室，只剩下了楚凡、伊莎贝尔，和那个已经瘫在地上的博士。
“好了，”楚凡拉过一张椅子，在控制台前坐下，那样子，就好像这儿是他家似的，“现在，轮到我们，好好‘聊聊’了。”
伊莎贝尔笑了，她走到那个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手术台旁，从那堆乱七八糟的“玩具”里，挑了一根最细的、带着电线的银针。
“博士，是吗？”她走到那个还在发抖的女人面前，蹲下来，用那根银针，在她那张保养得极好的脸上，轻轻地划着，“你不是喜欢研究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当‘实验品’的滋味。”
“你……你想干嘛？！”博士看着她手里那根还在闪着电火花的银针，终于怕了！
“不干嘛，”伊莎贝尔笑了，那双蓝眼睛里，全是冰冷的兴奋，“就是想看看，当电流通过你身上最敏感的神经时，你会……叫得多好听。”
她没再废话，手里的银针，直接就扎了下去！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响彻了整个控制室。
楚凡在旁边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他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秦雨墨她们几个，正挤在一个小小的浴室里，互相帮对方擦着身上的血迹。
那场面，要多香艳有多香艳。
“妈的，”楚凡低声骂了一句，“一个个都他妈是妖精。”
……
不知道过了多久，控制室里的惨叫声，终于停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博士，现在跟一滩烂泥似的，瘫在地上，浑身都是被电击出来的焦黑痕迹，嘴里还吐着白沫子，早就没了半点人样。
伊莎贝尔站起身，嫌弃地把那根银针扔在地上，还用她那双昂贵的高跟鞋，踩了踩。
“废物，”她撇了撇嘴，“这才刚开始呢，就没电了。”
她走到楚凡身边，很自然地就坐到了他腿上，伸出那双又白又嫩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亲爱的，”她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我的‘人情’，还得怎么样了？”
“还行，”楚凡在她那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是……有点太快了。”
“快？”伊莎贝尔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你是说我……快？”
“当然不是，”楚凡笑了，他低头，在那张冰凉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我是说，她太不经玩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地上那滩烂肉。
“喂，”他冲那个还在抽搐的女人，招了招手，“还没死吧？没死就起来，咱们继续聊。”
博士的身子，猛地一抖！
她拼了命地想往后躲，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现在，”楚凡看着她，那眼神，跟看一堆垃圾没什么两样，“我问，你答。”
“我没兴趣听废话。”
“你……你到底是谁？”博士的声音，都在发抖。
“我是谁不重要，”楚凡笑了，“重要的是，你，还有你背后那个所谓的‘国安九局’，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
“看来，是还没玩够啊。”
楚凡回头，冲伊莎使了个眼色。
伊莎贝尔会意，她笑着站起身，又从那堆“玩具”里，挑了个更刺激的。
“不！我说！我说！”
博士终于崩溃了！
“国安九局……是真的，”她哭着喊道，“但……但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们……我们是九局里，最秘密的一个部门，代号‘盘古’！”
“我们的任务，就是研究这个世界上所有超越了科学认知的东西！包括……你的SSS级血脉！”
“研究？”楚凡笑了，“我看，是占有吧？”
“是！是！”博士想都没想就点头，“我……我是想占有你！但……但那不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我们的最终目的，是……‘造神’！”
“造神？”
“没错！”博士的眼神，又一次变得狂热起来，“像你这样的血脉，这个世界上，不止你一个！”
“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你们，全都找出来！然后，提取你们最优秀的基因，创造出一个……完美的，拥有神一样力量的……新人类！”
楚凡和伊莎贝尔听着她这番疯话，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凝重。
他们知道，自己好像……惹上了一个比李家和赵家加起来，都可怕一百倍的疯子组织！
“那你们的‘神’，造出来了吗？”
“还……还没……”博士摇了摇头，“实验，一直不成功。我们创造出来的，都是一些……有缺陷的怪物。”
“所以，你们才需要我？”
“对！”博士点了点头，“你的血脉，是我们目前发现的，最稳定，也最强大的！只要有了你的基因，我们……”
“砰！”
一声枪响，打断了她的话。
博士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
她瞪着那双不敢相信的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开枪的，是韩菱。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
“废话真多。”她冷冷地说。
楚凡看着地上那具尸体，皱了皱眉。
他知道，韩菱这是怕夜长梦多。
但他心里，却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整个基地，突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头顶上，开始往下掉灰！
“怎么回事？！”
“不好！”伊莎贝尔看了一眼控制台上那些疯狂闪烁的红灯，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这个疯女人，在临死前，启动了基地的自毁程序！”
“我操！”
楚凡骂了一句，他一把就抱起身边的伊莎贝尔，冲着门口就吼！
“都他妈别愣着了！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