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夫人的!”见徐紫嫣这么说,周文昌便不再纠结。
两人把厨娘和自己身边的人都带走,只留下周叙白,周安,周乐和暗卫七人。
“绾棠,我这边有急事回京,家里的婆子丫头留在这里不方便,我都带走了,叙白这孩子,还望你多帮忙照顾!”
收拾好东西,徐紫嫣一家三口就去了苏家。
“苏叔,叙白要在这里跟宴清宴海一起读书,以后还望您能多帮忙照顾!”
周文昌嘴上说着舍得,心里却是对儿子满满的不舍。
“夫子放心,叙白就跟我的亲孙子一样,不会饿着他的!”
苏仁听到了徐紫嫣跟自家儿媳妇的话。
“多谢苏叔!”
“周伯父,这个给你!”苏酥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里面装了一滴灵晶。
周文昌这么着急回京,除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她想不出因为什么事儿。
“这是?”周文昌接过瓷瓶。
“一滴即可解天下奇毒,对各种伤病有奇效。”苏酥说。
“酥酥,多谢!”周文昌听到苏酥的话,立刻把瓷瓶揣进心口。
“周伯父,一路保重!”跟苏家告辞以后,周文昌夫妇就带着家里的众人离开了。
“酥酥,村长在大柳树那儿等你!”送走周文昌夫妇,就有村民来喊苏酥。
梨绾棠自觉跟上,周叙白想了想,反正已经回来了,也跟上了。
“庆伯伯,您叫我?”苏酥到的时候村民们正喜气洋洋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这不是今天村里第一日去摆摊吗,喊你一起来做个见证!”苏庆眉飞色舞的说。
“酥酥,我们家今日卖了3562文!”
“酥酥妹子,我们家今日卖了2536文!”
“酥酥姐姐,我们家今日卖了2758文!”
“酥酥,我们家今日卖了4253文!”
……
见苏酥来,今日去镇上摆摊的村民,七嘴八舌的报数。
“各位,一个一个来,我给大家算一下利润!”苏酥听到村民们的话,也满脸喜意。
村民们基本卖的2-5两不等,当初定价的时候,是苏酥帮大家定的价,刨除成本,利润大概有8成左右。
所以,少的一家一天挣了一两多,多的一家挣了4两,除去给村里的2成,他们还能剩1两多到3两多不等,这可把在场的村民给羡慕坏了!
“酥酥,什么时候还教呀,我们家也想学!”见到那么挣钱,没有学习的村民都有些后悔。
“是呀,是呀,我们也想学!”
“大家不要着急,慢慢来,今日是第一日,新鲜好奇的人比较多,等过几日,就不会那么热闹了!”
“至于想学些手艺的,先去庆伯伯那里报名,等我们这边教完厨娘,会通知大家!”苏酥说。
“酥酥,咱们村的胡蒜是不是该收了?”有村民问。
“等会儿咱们去看看,回来太忙了,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苏酥拍了拍自己的头。
“诶呀,没事儿,胡蒜种在那里,又不会坏!你可千万别把你的小脑瓜子拍坏了,我们可都指着它挣钱呢!”吴大娘心疼的说。
“是啊,是啊,别拍!”村民们说。
“那咱们现在去,先去谁家地里看看?”苏酥问。
“去我家地里吧!”张杏花说。
她现在大着肚子,既没有去作坊里帮忙,也没有去镇上帮忙,因为家里有了进账,也不用如此辛苦。
她和小姑子苏二妞每天把家里收拾好,就可以在村里溜达。
她是真的很感激苏酥的。因为大姑子苏大妞进了作坊,一个月800文。
公公苏满仓在盖作坊,一天30文,相公苏有粮和婆婆孙菊香学了手艺土豆泥,今天一天就卖了一两多银子。
这样的家庭收入,以前做梦的时候她都不敢想,没想到有一天竟然实现了。
“那杏花嫂子,就去你家地里吧!”苏酥说着带着村民去张杏花家的地里。
“这胡蒜,基本可以收了!”到了地里,苏酥毫不费力的拔出一株大蒜。
胡蒜的茎部已经枯黄,胡蒜已经长得非常饱满,完全达到了收获的条件。
“我家的可以拔,那村里基本都可以拔了,因为就我家种的晚!”张杏花说。
“是啊,是啊,就杏花家的种的晚!”跟着的村民附和。
“那叔叔,婶婶们,咱们村的胡蒜可以收了!
我需要胡蒜拔出来以后晒几天,把外面的皮晒干了,然后送我家!”苏酥说。
“大概需要晒几天,晒到什么模样?”村民问。
“咱们拔出来的时候不是带蒜苗杆子吗,等蒜苗杆子晒干就差不多了!”苏酥说。
“整个过程大概需要10天左右,晒的过程中要一直翻动,或者打成结,挂到绳子上晒也行!”苏酥想了想接着说。
“行,俺们知道了!”听到苏酥的话,经常种地的村民们都知道要如何做。
“那酥酥这价格呢?”有村民问。
“我只要胡蒜,等胡蒜晒干以后,大家把胡蒜拽下来,这样的话收大家6文一斤,如果大家把胡蒜剥成干净的蒜瓣,收9文一斤!”苏酥说。
一斤干大蒜大概能剥出来9两左右的蒜瓣,剥完可以卖到8文,相当于一斤大蒜给2文钱手工费。
“那我们自己留种的需要剥吗?”村民问。
“不需要的,留种的晒干存起来就可以了!”苏酥说。
“好的,那酥酥,你回去吧,我们互相通知,等收完给你送过去!”
张杏花说。
“行,你们互相交代吧!”苏酥说完就离开了。
“酥酥,你真是个好姑娘,娘能有你这样的闺女,现在就是立刻就死,也死而无憾了!”三人离开以后,梨绾棠感慨的说。
“呸呸呸,娘,您胡说什么,您得长命百岁,子孙满堂!”苏酥拍了拍自家娘的手!
周叙白在苏酥身后,看着村民们对苏酥的信任和喜爱,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心里满满的都是骄傲。
仿佛苏酥是他家的,甚至是他的。
“叙白,苏酥怎么样?”梨绾棠坏心眼的问。
因为她看到了这狼崽子虎视眈眈的眼神。
“梨姨,酥酥甚好,比这全云梦的姑娘都好!”周叙白满眼的势在必得。
“傻样,说的跟你见过别的姑娘一样!”苏酥不以为然。
“我虽然以前傻着,但见过的姑娘确实不少!”周叙白没有否认。
虽然以前他不说话,但但凡周家可以参加的宴会,家里的男人都会带着他。
“哦,那你说说,别的姑娘都什么样的?”苏酥来了兴致。
连梨绾棠也兴致勃勃。
“首先,她们没有比你漂亮的,其次没有比你能干的,然后没有比你聪慧的,并且没有比你有大义的!”周叙白说。
“可是我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啊!”苏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