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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静室密谈后,尼山书院的氛围悄然发生了变化,如同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

玉兰谨记马文才的“三要”原则——绝密、如常、疏远。

她强忍心痛,收起了所有对“祝公子”的特殊关怀,那些精心准备的点心、邀约赏花的帖子、探讨诗画的借口,统统消失了。

即便在课堂或廊下偶遇,她也只是垂下眼睑,微微颔首,便匆匆避开,仿佛祝英台是什么洪水猛兽。

那刻意维持的平淡疏离,比以往的热切更让祝英台感到不安和愧疚。

祝英台敏锐地察觉到了玉兰的变化。

她心中如同压着一块巨石,既庆幸玉兰似乎没有告发之意,又因对方的疏远和那日崩溃的眼神而备受煎熬。

她几次想寻机会向玉兰解释道歉,哪怕只是苍白无力的辩解,但玉兰总是巧妙地避开,根本不给她任何单独交谈的机会。

这种无声的冷漠,比责骂更令人难受。

而更让祝英台心力交瘁的是,书院里开始流传一些关于梁山伯的风言风语。

起初只是些零星的窃窃私语,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对院长千金玉兰小姐心存非分之想,甚至有人“亲眼所见”。

他曾在僻静处试图接近玉兰小姐,行为孟浪。流言绘声绘色,细节逼真,迅速在学子间传播开来。

梁山伯本人还懵然不知,他依旧每日埋首书卷,只是偶尔会觉得周遭看他的目光有些异样,同窗们似乎也不如以往热络,甚至有人在他经过时发出意味不明的嗤笑。

他虽木讷,却也并非毫无知觉,只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愈发沉默寡言。

祝英台却听得心惊肉跳!她深知梁山伯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事!

这流言来得蹊跷恶毒,分明是要毁他清誉!

她试图为他辩解,但每当她开口,那些传播流言的人便用一种暧昧又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在说“祝公子你被他憨厚外表骗了”。

甚至有人“好心”劝她:“祝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还是离那梁山伯远些为好,免得被他牵连。”

祝英台又急又气,却无力阻止流言的蔓延。她隐隐觉得,这一切似乎都与那日玉兰撞破她身份有关,却又理不清头绪。

这日午后,山长召集所有学子于明伦堂,面色凝重。

原来,朝廷有一批重要的文书需抄录副本,任务繁重紧急,需抽调部分字迹工整、细心可靠的学子协助,限期完成。

此事关乎书院声誉,若有差错,必将严惩。

负责此事的,恰是素以严苛古板着称的陈夫子。

他目光扫过台下学子,沉声道:“此事关系重大,需绝对细心谨慎!尔等需在藏书楼偏室集中抄录,不得外出,食宿皆由书院统一安排,直至完成!”

不少学子面露难色,这意味着将失去数日的自由。

马文才率先起身,拱手道:“弟子愿为书院分忧。”他态度坦然,字迹更是出众,陈夫子满意点头。

接着,又有几名书法好的学子陆续报名。

祝英台正犹豫间,却见梁山伯也站了起来,虽然有些紧张,但眼神坚定:“弟子……弟子也愿尽力。”

他自知字迹不算最佳,但深知机会难得,且能为书院出力,亦是一份责任。

陈夫子看了他一眼,略一沉吟。

梁山伯的字虽略显稚拙,但胜在端正认真,便也点了点头:“可。也算你一个。”

祝英台见梁山伯入选,怕他一个人应对不来那严苛的陈夫子,便也立刻道:“弟子也愿往。”

名单就此定下。包括马文才、祝英台、梁山伯在内,共有六名学子。

然而,就在任务开始的前一夜,却发生了一件小事——负责整理抄录用具的杂役发现,预备好的、足够数量的上等松烟墨锭,竟少了两锭。

虽不是大事,但也惹得陈夫子大发雷霆,斥责办事之人不力,又重新申明了纪律。

任务伊始,偏室内气氛紧张。六人埋首案前,唯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陈夫子来回巡视,目光如炬。

祝英台坐在梁山伯斜后方,不时担忧地看他一眼。

只见他全神贯注,一笔一划极其认真,额角都渗出了细汗,生怕写错一个字。

相比之下,马文才则从容不迫,运笔如飞,字迹一如既往的漂亮稳健。

一连两日,相安无事。

第三日午后,众人都有些疲乏。陈夫子临时被山长叫去议事,嘱咐众人不得懈怠。

夫子刚走不久,偏室角落忽然传来一声低呼!只见一个学子不小心打翻了水盂,清水泼湿了好几张抄录好的纸张!

顿时一阵忙乱!几人连忙起身帮忙抢救纸张,擦拭案几。

混乱中,不知是谁撞了一下梁山伯的胳膊肘,他正在蘸墨,笔尖一抖,一大滴浓黑的墨汁“啪”地一下滴在了刚刚写好、墨迹未干的一页文书上!

那页纸,正好抄录的是一段至关紧要的赋税条文!

梁山伯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整个人都僵住了!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那页被污损的文书,目瞪口呆。在朝廷文书上造成如此污损,乃是重大过失!

“怎、怎么会这样……”梁山伯声音发抖,手足无措地想用袖子去擦,却只会让墨迹晕染得更大。

“别动!”马文才沉声道,快步上前查看,眉头紧锁,“墨已渗入纸纤维,无法挽回了。”

“完了……完了……”梁山伯跌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喃喃自语。

他仿佛已经看到陈夫子雷霆震怒的模样,看到自己被逐出书院的结局。

祝英台也心急如焚,围过去查看:“这……这可如何是好?能不能想办法补写一页?”

“所有文书页码连贯,皆有印记,单独补写一页,极易被看出破绽,届时罪加一等。”

马文才冷静地分析,目光扫过众人,“方才混乱,是谁撞了梁兄?”

众人面面相觑,皆摇头表示不知。当时情况混乱,谁也没注意到。

“或许……或许是我不小心自己碰到的……”梁山伯痛苦地抱住头,无比自责。

马文才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那些被水打湿、正在晾晒的纸张上,忽然道:“或许……有一个办法可以一试。”

所有人都看向他。

“将这些被水浸湿的纸张,与这污损的一页,一同报予夫子,便说是整理时不慎打翻水盂,污损浸湿了数页。

虽仍是过失,但总好过单独污损紧要条文。

届时我等一同向夫子陈情,言明乃意外所致,并非梁兄一人之过,或可求得从轻发落。”

这办法虽仍是承认错误,但将单一重大过失转化为多人意外造成的普通损失,性质确实轻了许多。

众人闻言,虽觉冒险,但眼下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纷纷点头同意。

梁山伯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看向马文才:“多、多谢马兄!”

祝英台也松了口气,觉得这确是眼下最好的处理方式,心中对马文才的急智和“仗义”生出一丝感激。

然而,她并未注意到,在马文才转身安排事宜时,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冰冷的幽光。

那打翻的水盂,那恰到好处的碰撞,那污损的关键一页……真的只是意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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