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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晨光斜映,艾颐在二哥的虚扶中从车上走了下来,凝脂若玉的旗袍衬得她身形纤细,领口绣的几枝兰草被风拂得轻晃晃,倒比巷子里那些涂着艳红胭脂的姑娘多了几分素净。

“二哥,你就在这儿等我吧。”

艾颐侧过头,声音压得低了些,眼尾扫过不远处围得水泄不通的登记处,“要是让人知道我是盛家的,反倒不方便。”

盛恩年倚在车旁,指尖夹着的烟还没点,闻言挑眉看她。“放心,你二哥还没那么没分寸。只是这片场鱼龙混杂,真出了岔子,喊一声‘二哥’,我立马就到。”他说着,从口袋里摸出块银圆塞到她手里,“登记要花钱,拿着。”

艾颐没推拒,把银圆攥在掌心,温温软软地应了声“晓得了”,转身便融进了人群里。

登记处是用木板搭的简易棚子,棚下摆着张掉漆的八仙桌,桌后坐着个穿短褂的青年,手里的毛笔在名册上划得飞快。周围挤着十多个姑娘,有穿洋装的,有梳着圆髻的,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试镜的角色,时不时有人探头往棚子后望——那里搭着半面破旧的砖墙,几个场工正扛着道具来回走,隐约能看见“风暴片场”四个墨字写在白布上。

“下一个,姓名?”短褂青年头也没抬,笔尖悬在纸上。

“艾颐。”

青年终于抬眼,扫了她一眼,低头在名册上登记了一番:“刚好赶上,张导说今天人多,不搞花架子,登记完直接去后面试镜,就演《风暴》里紫墨看孩子那段,默片,全靠眼神和身段,你要是不行就早点走,别耽误功夫。”

艾颐点点头,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后走。刚绕过棚子,就听见一阵压抑的议论声。几个试镜的姑娘站在砖墙边,看着场中央那个正哭着的姑娘,嘴角带着点不屑。

“这哭的什么呀?眼泪跟挤牙膏似的,张导脸都黑了。”

“就是,紫墨那角色是苦,可也不是这么瞎哭的,连点委屈劲儿都没有。”

艾颐停下脚步,悄悄往场中央看。只见一个穿灰布衫的姑娘站在假布景前,双手攥着衣角,眼眶红红的,可眼泪就是掉不下来,急得额头都冒了汗。而不远处的藤椅上,坐着个穿中山装的男人,眉头皱得紧紧的,手里的烟斗在桌沿上磕了磕,声音透着不耐烦:“停!哭戏都演不好,还想当演员?下一个!”

那姑娘脸一白,低着头跑了。

“下一个,艾颐!”场记拿着板喊了一声。

“哎,来啦!”

周围的目光瞬间都聚到了艾颐身上,有好奇,有打量,还有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艾颐深吸一口气,提着旗袍的下摆,慢慢走到场中央。她没急着做动作,先站在那看了眼布景——一张破旧的木床,床上摆着个布偶娃娃,代替了剧本里的孩子。

张让抬眼扫了她一眼,见她穿着素净,身形也贴合紫墨的柔弱,眉头稍微松了点,但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开始吧,记住,紫墨是个母亲,她哭不是因为自己苦,是怕孩子跟着遭罪,你要是演不出这份疼,就别浪费时间。”

艾颐点点头,转过身,背对着张让和众人,慢慢走到木床边。她先是弯下腰,指尖轻轻碰了碰布偶娃娃的脸,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接着,她的肩膀微微垂了下来,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弯了些,像是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几秒钟后,她缓缓转过身。

起初,她的眼睛里没有泪,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空茫,像是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接着,那空茫里慢慢浸进了水汽,眼尾开始泛红,不是那种刻意挤出来的红,是从眼底一点点漫上来的,连带着鼻尖都轻轻颤了颤。她抬手想擦,手指刚碰到眼角,又顿住了,像是怕惊醒床上的“孩子”,最后只是轻轻蹭了蹭,把那点即将溢出的湿意压了回去。

可这压抑没撑多久。她的嘴唇慢慢抿紧,嘴角往下撇,先是小声的抽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接着,肩膀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突然,她像是再也忍不住,眼泪“啪嗒”一声掉在衣襟上,砸出个小小的湿痕。但她没哭出声,只是把头埋得低低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把所有的委屈和心疼都咽进肚子里,只敢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偷偷掉眼泪。

场子里静得能听见风吹过帆布的声音。原本议论的姑娘们都闭了嘴,眼睛直直地盯着场中央的艾颐,连扛着道具的场工都停下了脚步,忘了手里的活计。

张让手里的烟斗停在半空,眉头彻底舒展开,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接着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他往前倾了倾身子,紧紧盯着艾颐的动作,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艾颐还在演着。她慢慢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可眼神里却多了点东西——不是绝望,是一种藏在柔弱里的韧劲,像是在告诉自己,为了孩子,再苦也要撑下去。她抬手,轻轻拂去布偶娃娃脸上的灰尘,动作温柔得不像话,最后,她对着“孩子”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泪,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真。

“好!停!”

张让“腾”地从藤椅上站起来,手里的烟斗重重敲了下桌子,声音里满是激动。他快步走到艾颐面前,上下打量着她,眼神里全是惊喜:“你叫艾颐是吧?这哭戏演得好!太好了!”

他指着艾颐,对旁边的场记说:“把她名字记下来,下次给她加词!不只是龙套了,我给她安排个有戏份的角色!”

周围瞬间炸开了锅。

“我的天,加词?张导从来不给龙套加词的!”

“这艾颐是谁啊?也太厉害了吧,那眼泪跟真的一样。”

“早知道我也好好琢磨琢磨了,刚才白哭了半天。”

艾颐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听见张让的话,眼睛亮了亮,连忙弯腰道谢:“谢谢张导,我会好好演的。”

“不用谢我,是你自己有这个本事。”张让摆摆手,语气格外和蔼,“明天你还来,我让编剧给你改改本子,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把今天的感觉保持住。”

艾颐点点头,又道了声谢,才慢慢退出场中央。刚走到巷口,就看见盛恩年还倚在车旁,见她过来,连忙掐了烟,迎上去:“怎么样?成了吗?”

艾颐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她晃了晃手里的登记牌,声音里带着点雀跃:“二哥,张导说下次给我加词,还让我明天再来,给我安排有戏份的角色!”

盛恩年看着她眼底的光,也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就知道你能行。走,二哥带你去吃你最爱吃的海棠糕,庆祝庆祝。”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落在静安寺旁的青石板路上。艾颐走在盛恩年身边,心里满是欢喜,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演哭戏时攥紧衣角的触感还在。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她想靠自己站在片场里,想让更多人看到她的演技,而今天,她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不远处的片场里,张让还在跟场记念叨:“那个艾颐,眼神里有戏,是个好苗子,下次一定要好好培养。”而角落里,一个穿洋装的姑娘看着艾颐离开的方向,眼神里闪过一丝嫉妒,紧紧攥住了手里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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