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师兄,我太高兴了!必须庆祝!必须要好好庆祝一番!” 准提道人兴奋地搓着手,在池边走来走去,“快!把库房里珍藏的那坛‘八宝功德池万年酿’拿出来!再把那用‘寂灭佛光’温养了三千年的‘欢喜雷音菩提子’也取来!今天咱们师兄弟不醉不归!”
接引道人这次没有丝毫犹豫,大手一挥:“准!今日当浮一大白!” 悲苦?那是什么?早就被这接踵而至的喜讯冲到九霄云外去了!
很快,两位圣人面前就摆上了灵酒仙果。准提道人亲自斟满两杯琉璃盏,琥珀色的灵酒散发着浓郁的功德香气和愿力光华。
“师兄!”准提举起酒杯,意气风发,声音洪亮,“这第一杯,敬我西方大兴之始!敬金蝉儿与玄初小友的天作之合!此乃我西方气运转折之关键!”
接引道人含笑举杯,与准提重重一碰:“敬天作之合!”
两人一饮而尽,甘醇的酒液仿佛化作了滚烫的气运,流入四肢百骸。
准提立刻又满上第二杯,声音更加高昂:“这第二杯,敬日光!敬他为我西方立下汗马功劳!若能成此良缘,我西方与天庭便是亲家!看以后谁还敢小觑我灵山!此乃打通天庭关节之壮举!”
“敬日光!敬未来亲家!” 接引道人脸色红润,声音也洪亮了不少。
第二杯下肚,准提脸上的笑容已经灿烂得如同灵山盛开的优昙婆罗花。他再次斟满第三杯,环顾四周,仿佛在对着整个洪荒宣告:
“这第三杯!”他声音带着无比的骄傲和憧憬,“敬我西方教全体优秀弟子!敬药师的温润,敬大势至的英武,敬月光的雅致,敬所有为了西方振兴而努力展现风采的弟子们!事实证明,我们的道路是正确的!‘美男……咳咳,是‘真诚交友’策略是卓有成效的!让东方看看,我西方不仅佛法无边,弟子亦是风华绝代!”
“敬我西方俊杰!”接引道人彻底放开了,声音回荡在灵山圣境。
三杯酒下肚,两位圣人已是微醺,但精神却愈发亢奋。
准提道人搂着接引的肩膀(这在他清醒时是绝不可能做的动作),嘿嘿笑道:“师兄,你说,等日光和龙吉公主的事成了,咱们去天庭拜访昊天和瑶池,是该称呼他们‘天帝陛下’、‘王母娘娘’呢,还是直接喊‘亲家’?嘿嘿嘿……”
接引道人也是笑得见牙不见眼:“自然是……视情况而定,视情况而定,呵呵呵……” 他已经开始脑补昊天和瑶池那复杂又不得不接受的表情了。
“还有彩礼!”准提猛地一拍大腿,“给玄初小友的彩礼要厚,给日光准备娶龙吉公主的彩礼更不能薄!咱们现在有钱了!之前合作赚的,加上咱们的老底,必须把排场做足!让整个洪荒都知道,咱们西方教,阔气了!重视姻亲!”
“师弟所言极是!”接引重重点头,“此事需从长计议,务必彰显我西方气度!”
两位圣人就在这八宝功德池畔,一边畅饮,一边畅想着未来西方教与玄门、天庭其乐融融(西方单方面认为)、资源共享(西方理直气壮打秋风)的美好蓝图,笑声传出极远,让守在外面的迦叶、阿难等弟子面面相觑,不知二位教主今日为何如此开怀。
准提道人最后甚至借着酒意,对着昆仑山的方向,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用只有接引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三清师兄们,对不住啦!这姻亲关系,我们西方……可就却之不恭啦!哈哈哈!”
灵山上下,都弥漫在一种由二位圣人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欢快与得意氛围之中。西方二圣的尾巴,此刻是真的翘到天上去了。他们仿佛已经看到,西方大兴的曙光,正透过这层层叠叠的姻亲关系,无比清晰地照耀在灵山之巅。
八宝功德池畔的酒意微醺渐渐散去,但接引和准提两位圣人眼中的光芒却愈发炽盛。那是对未来美好蓝图的憧憬,也是对“现实”压力的清醒认知。
“师兄,”准提道人放下琉璃盏,脸上兴奋未退,但语气已带上一丝精明的算计,“庆祝归庆祝,但这彩礼之事,迫在眉睫啊!金蝉儿与玄初小友之事,三清师兄虽未明确反对,但也未点头。咱们若不能拿出一份配得上玄初小友身份的厚礼,如何显示我西方的诚意?如何让三清师兄放心把崽崽交给……呃,是同意这门亲事?”
接引道人闻言,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重新浮现那熟悉的悲悯(掺杂着对钱包的心疼):“师弟所言极是。玄初小友身份尊贵,气运深厚,寻常宝物怕是入不得三清师兄法眼。这彩礼,必须别出心裁,又分量十足。” 他顿了顿,看向准提,“只是……我西方家底,师弟你也知晓。虽此前合作略有盈余,但要置办足以打动三清的彩礼,恐怕……仍是杯水车薪。”
“所以,咱们得开源啊!师兄!”准提道人猛地一拍手,眼中闪烁着如同发现巨大商机般的金光,“咱们之前和玄初小友合作那‘焕彩琉璃盏’和‘八宝御风驹’,不就是一条绝佳的生财之道吗?!”
他越说越激动,站起身来回踱步,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灵山净土,而是无尽的灵石矿脉:“那染发仪,能随心变换发色,体验非凡,连咱们自家弟子都爱不释手!那鬼火摩托,风驰电掣,拉风无比,更是出行、炫耀之利器!这东西在东西方都如此受欢迎,说明什么?说明它们有市场!有巨大的市场!”
准提道人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看向接引:“师兄,咱们之前的合作,只是小打小闹!咱们的格局,要打开!眼光,要放长远!咱们应该去找玄初小友,深化合作!成立一个……一个‘洪荒时尚潮流法宝联合商会’!把这两样宝贝,不,是以后更多的新奇玩意儿,卖遍整个洪荒世界!卖给所有修士,所有妖族,所有龙族,甚至……卖给巫族残余和人族部落!”
他挥舞着手臂,唾沫横飞:“想想看,那是何等庞大的市场!到时候,功德之气、灵材灵宝,还不是滚滚而来?!咱们还用愁彩礼吗?咱们不仅能给金蝉儿和玄初小友置办一份洪荒独一份的超级彩礼,还能给日光准备迎娶龙吉公主的聘礼!甚至,以后咱们西方教再有哪个优秀弟子找到了道侣,彩礼、嫁妆,咱们师门全包了!让整个洪荒都知道,嫁(娶)我们西方教的弟子,有面子,有里子!”
接引道人被准提这番宏大的构想说得心潮澎湃,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他仿佛看到了无数灵材、功德如同江河汇海般流向灵山,以往捉襟见肘的日子一去不复返的景象。
“善!大善!”接引道人激动地胡子都在颤抖,“此计若成,不仅解了彩礼之困,更是为我西方找到了长久稳定的气运与资源来源!可谓一举多得!只是……”他迟疑了一下,“此事还需玄初小友首肯,毕竟那两样法宝的核心……创意,源自于他。”
“这个自然!”准提道人信心满满,“玄初小友是明白人,更是自己人(未来的)!这等互利共赢的好事,他岂会拒绝?咱们这就动身,前往昆仑山,亲自与玄初小友商议此事!”
说干就干!两位圣人雷厉风行,稍稍整理仪容(主要是压下过于得意的表情,换上真诚合作的姿态),便立刻动身,撕裂虚空,直奔昆仑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