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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的欢呼声浪如同沸腾的海洋,一波波冲击着皇宫高耸的宫墙。

“叶皇万岁”的呐喊穿透朱漆剥落的宫门,在空旷的殿宇间回荡,却衬得这昔日的权力心脏愈发死寂。汉白玉御阶上残留的暗红血渍尚未干透,蜿蜒如蛇,指向那扇沉重的、象征着至高无上的御书房金丝楠木门。

叶宇踏过血痕,白发在穿堂而过的风中纹丝不动,唯有玄黑大氅的袍角,在身后拖曳出沉默的阴影。

金殿死寂,帝威如渊。

御书房的门,在叶宇面前无声洞开。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陈腐檀香、墨汁、药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衰败气息扑面而来,如同打开了一座尘封的帝王陵寝。殿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惨淡的天光,从高窗的缝隙艰难挤入,勉强照亮空气中悬浮的微尘,却照不亮殿宇深处那令人窒息的沉重阴影。

曾经堆满奏章、象征帝国运转核心的巨大紫檀御案,如今空空荡荡,只余几缕尘埃。两侧书架如沉默的巨人,投下更深的黑暗。殿内侍奉的太监宫女早已不见踪影,只有罗网的黑色身影如同融入墙壁的雕塑,在角落垂手肃立,无声无息。赵高侍立在门侧阴影里,如同一道没有重量的幽魂,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令人心底发寒的恭敬笑意。

叶宇的脚步踏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回响。每一步落下,都仿佛敲击在殿内唯一活物的心脏上。

在御案之后,在那张宽大得几乎能容纳山河的九龙盘绕的鎏金宝座上,蜷缩着一个身影。

庆帝。

曾经睥睨天下、执掌乾坤的帝王,此刻如同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腐朽躯壳。象征着无上尊荣的玄黑龙袍皱巴巴地裹在他枯槁的身体上,金线刺绣的盘龙失去了光泽,如同垂死的壁虎。他花白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瘦削、布满深刻皱纹的下颌。他佝偻着背,双手死死抠着冰冷的鎏金扶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仿佛那是他唯一能抓住、证明自己存在的东西。

叶宇的脚步声停在御阶之下,居高临下。帝瞳的金芒在昏暗的光线下微微流转,清晰地映照出庆帝身上每一个衰败的细节——那浑浊无神的双眼,那失去光泽的皮肤下凸起的青筋,那如同破风箱般艰难起伏的胸膛。他体内曾经浩瀚如海的炼虚境真元,此刻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混乱而枯竭,只剩下一个被强行掏空、摇摇欲坠的空壳。

“呵…呵呵呵…”一阵嘶哑、断续、如同砂纸摩擦的笑声,从庆帝喉咙深处挤出。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抬起头,散乱的花白发丝下,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阶下的叶宇,里面没有愤怒,没有哀求,只剩下一种被掏空后的、极致的空洞和一种扭曲的、近乎病态的嘲弄。

“我的好皇儿…你来了…”他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铁片刮擦,每一个字都带着粗粝的喘息,“来看看…你亲手为你父皇打造的…囚笼吗?”

玉玺残骸,皇权崩碎。

叶宇的目光,没有在庆帝那张枯槁扭曲的脸上停留片刻。他的视线越过那具象征着腐朽的躯体,落在了御案一角。

那里,静静地躺着几块破碎的玉石残骸。

暗金色的玉质,即便在昏暗中也流淌着内蕴的华贵光泽。断裂的边沿尖锐狰狞,上面还残留着点点暗褐色的印记——那是庆帝心头精血喷溅其上留下的耻辱烙印。最大的一块残片上,清晰可见一个残缺的“授”字,这是南庆传国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中“受”字的一部分。此刻,它不再是天命所归的象征,而是旧时代皇权彻底崩塌的铁证。玉屑散落在周围,如同帝王的骨灰。

叶宇缓缓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下,那块最大的、带着“授”字的玉玺残骸凌空飞起,稳稳落入他修长的手掌中。入手冰凉,触感细腻,但内里蕴含的那一丝丝微弱的、属于庆帝的帝王气运,在叶宇浩瀚的帝威和炼虚境真元面前,如同沸汤泼雪,发出“滋滋”的哀鸣,瞬间被驱散、湮灭。

庆帝的目光随着玉玺残骸移动,看到它落入叶宇手中,他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那是他最后的精神支柱,是他身为帝王最后的凭依,如今却被仇敌之子如此轻描淡写地把玩!

“逆子!放下它!”庆帝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扑过去,但虚弱的身体只是让他从龙椅上狼狈地滑落,重重摔在冰冷的金砖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趴在叶宇脚边,仰着头,布满血丝的浑浊双眼死死盯着叶宇手中的残玉,嘶吼着,唾沫混着血丝从嘴角溢出:“那是朕的!是朕的江山!朕的命!你…你这个弑父夺权的畜生!你不得好死!神庙…神庙绝不会放过你!”

帝瞳审判,血脉诅咒。

叶宇俯视着脚边如同烂泥般挣扎嘶吼的生父。帝瞳的金芒如同两轮冰冷的太阳,穿透庆帝污浊的皮囊,直视他那因疯狂和绝望而扭曲的灵魂。没有愤怒,没有仇恨,只有一片冰封万里的漠然。

“弑父?”叶宇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如同万载玄冰,瞬间冻结了庆帝所有的嘶吼与挣扎,也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叶承天,你配吗?”

他蹲下身,目光与庆帝浑浊的双眼平视,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在庆帝的心上:

“当年北疆大旱,千里饿殍,流民易子而食。你一道圣旨:‘饥民作乱,格杀勿论!’三十万禁军铁蹄踏过,血染荒原,只为保你京都粮仓一粒米不少!那是谁之父?谁之子?”

“我母妃,诞下我不过三日,便被你以‘后宫干政’之名,一杯鸩酒赐死冷宫!只因为她出身将门,你忌惮她父兄手中的兵权!那是谁之妻?谁之母?”

“我六岁显露武道天赋,你表面欣喜,暗中却指使太子,在我淬体药浴中混入‘蚀脉散’!十年!整整十年!每日经脉如万蚁啃噬之苦,修为不进反退,天才沦为笑柄!你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叶承天,那时,你可曾想过,我是谁之子?”

每一个质问,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庆帝的记忆深处。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用帝王权术和冷酷无情掩盖的肮脏与血腥,被叶宇无情地撕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庆帝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源于一种被彻底剥去伪装的恐惧。他嘴唇哆嗦着,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

“神庙?”叶宇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却冰冷刺骨的弧度,帝瞳的金芒锁定庆帝灵魂深处,“你不过是神庙养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狗尚知护主,你为了神庙虚无缥缈的许诺,竟甘愿献祭亲生血脉!”

他猛地凑近,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惊雷在庆帝识海中炸响:

“我的好父皇,你当真以为,我为何能在这神庙视为‘养殖场’的世界里,一次次打破他们的桎梏?你真以为,你当年下给我母妃的毒,仅仅是蚀脉散那么简单?神庙需要‘锚’,需要能承载他们跨界之力的特殊血脉容器!而你,亲手将你的儿子,你的‘九皇子’,变成了他们最完美的试验品和…兵器胚胎!”

“不…不可能!”庆帝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脸上血色瞬间褪尽,比死人还要惨白。他像是被戳中了最深的梦魇,身体筛糠般抖动,“你…你怎么会知道…‘界外之锚’…这是神庙最高…”

“我怎么知道?”叶宇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陷入巨大惊恐和混乱中的庆帝,如同看着一只在蛛网上徒劳挣扎的飞虫,“你以为,神庙真能算尽一切?你以为,你这枚弃子,还有资格知晓他们的全盘计划?”

他微微抬手,那块带着“授”字的玉玺残骸悬浮在他掌心之上。

“你的时代,结束了。”

“神庙的阴影,终将由我亲手撕碎。”

“至于你…”

叶宇五指猛地收拢!

咔嚓——!

清脆到令人心悸的碎裂声响起!

那块凝聚了南庆三百年国运、承载着庆帝最后妄想的玉玺残骸,在叶宇蕴含炼虚境伟力的手掌中,彻底化为齑粉!细碎的玉屑如同金色的沙尘,从他指缝间簌簌落下,洒在庆帝绝望的脸上、身上,也洒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象征着南庆天命与皇权的最后一点实体痕迹,就此彻底湮灭!

“噗——!”

极致的打击和信仰的彻底崩塌,让庆帝最后一口心气彻底溃散。他猛地喷出一大口粘稠发黑的心血,身体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般彻底瘫软下去,眼神涣散,只剩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最后一丝帝王的光泽,从他眼中彻底消失。此刻的他,只是一个等死的、腐朽的老人。

帝国新生,阴影暗涌。

叶宇不再看脚下如同烂泥的庆帝。他转过身,一步步踏上御阶,走向那张曾经属于庆帝、象征着南庆至高权力的九龙宝座。

随着他脚步落下,体内浩瀚的炼虚境真元与新生帝国的磅礴气运隐隐共鸣。眉心帝瞳的金芒微微亮起,在他视野中,整座皇宫的轮廓、京都的布局、乃至更远处帝国疆域的山川河流虚影,都清晰地呈现出来。他能感受到国运金龙在京都上空盘旋发出的无声龙吟,能感受到万民归心的磅礴愿力。

然而,在这煌煌气象之中,帝瞳的视野深处,却捕捉到了一丝极其隐晦、却令人心悸的不谐。

皇宫深处,那座镇压帝国气运的九鼎虚影之上,一道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的黑色裂纹,悄然浮现在其中一尊巨鼎的鼎身。裂纹深处,一丝粘稠如活物的黑紫色物质,正极其缓慢地渗透、蠕动,散发着与神庙使者同源的、令人作呕的腐朽与亵渎气息。它如同附骨之疽,贪婪地汲取着新生帝国的蓬勃气运,又像一只来自无尽深渊的冰冷眼睛,透过时空的缝隙,冷漠地窥视着刚刚诞生的炎黄帝国。

与此同时,一个冰冷、毫无感情波动的机械音,直接在叶宇的脑海最深处响起:

【叮!检测到宿主彻底终结南庆皇权,传国玉玺湮灭,旧时代气运终结!】

【炎黄帝国天命已固,国运稳固度提升至‘磐石’级!】

【帝国晋升条件(二):‘鼎定九州’——彻底掌控并稳定南庆故土全境(包含所有附属势力及边镇),进度:79%…80%…(持续增长中)…】

【警告:检测到高维‘界外锚点’污染源持续侵蚀帝国核心气运!九鼎‘豫州鼎’出现‘星纹裂痕’,污染等级:深渊级(初步渗透)。该污染源与‘神庙’存在高度关联性!请宿主高度警惕!】

叶宇的脚步在龙椅前停下。他没有立刻坐下,而是缓缓转身,背对着那象征无上权力的宝座,深邃的帝瞳穿透御书房的墙壁,望向京都之外更辽阔的天地,也望向那隐藏在九鼎裂纹之后的、更加深邃的黑暗。

“清理干净。”叶宇的声音如同北荒最深处的寒冰,在死寂的大殿中响起,是对阴影中赵高的命令,“废其修为,囚于幽泉宫。让他活着,亲眼看着朕的帝国,如何踏碎神庙的棋局。”

赵高无声地躬身,阴影中走出两名罗网高手,如同拖拽死狗般将彻底失去意识、口角溢血的庆帝架起,拖向殿外那永恒的黑暗囚笼。

叶宇这才缓缓落座。

冰冷的龙椅触感传来,九龙盘绕的鎏金扶手硌着他的掌心。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只有一种沉甸甸的、足以压垮山河的责任与冰冷刺骨的警惕。帝瞳深处倒映着九鼎虚影上那道细微却狰狞的黑色裂痕,也倒映着系统光幕上冰冷的警告文字。

帝国的车轮已经碾过旧时代的残骸,轰然向前。但前方的迷雾中,来自更高维度的神庙阴影,如同跗骨之蛆,已悄然缠绕而上。真正的战争,或许才刚刚拉开序幕。他端坐于权力之巅,白发如雪,玄袍如夜,如同孤悬于风暴中心的灯塔,迎接那来自星海深处的未知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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