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来的小木屋很精致,推开阳台门就能看到大海。
黑瞎子自告奋勇去附近的海鲜市场采购,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言云:“乖乖在屋里待着,别乱跑,有事给我打电话。”
言云笑着点头,在阳台铺了块野餐垫,晒着夕阳逗猫。
解雨臣和张起灵则一起整理行李,偶尔从阳台望向海边,看着言云的笑脸,两人眼底都满是轻松。
没过多久,黑瞎子就拎着两大袋海鲜回来,有鲜活的螃蟹、大虾,还有刚打捞上来的带鱼和扇贝。
“今晚咱们烤海鲜!”他兴致勃勃地在院子里支起烤架,刷上油,动作熟练地处理食材,显然不是第一次为言云下厨。
三七蹲在烤架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烤得金黄的大虾,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黑瞎子的裤腿,嘴里发出“喵喵”的叫声。
黑瞎子笑着夹起一只烤好的虾,剥了壳递到它嘴边:“别急,给你留着呢。”
转头又给言云递了一串烤扇贝,语气带着宠溺:“尝尝,刚烤好的,小心烫。”
言云咬了一口,鲜美的味道在嘴里散开,笑着点头:“好吃!比我上次吃的还香。”
黑瞎子笑得更得意了,继续忙碌着,时不时给言云递些烤好的海鲜,两人的互动自然又甜蜜。
解雨臣喝着冰镇啤酒,打趣道:“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在这儿撒狗粮,我们还在呢。”
言云脸微微一红,黑瞎子却毫不在意:“我给我媳妇烤海鲜,怎么了?”
晚饭过后,四人一猫坐在阳台的藤椅上,吹着海风聊天。
黑瞎子拿出小提琴,拉了首轻快的情歌,是他特意学的,就想唱给言云听。
言云跟着哼歌,手指无意识地摸着三七的毛,偶尔抬头看向黑瞎子,眼里满是温柔。
张起灵靠在椅背上,看着远处的海浪,难得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解雨臣则拿出手机,拍了张海边的夜景。
照片里有烤架的余温、阳台的小灯,还有言云和黑瞎子并肩而坐的身影,配文只有两个字:“自在。”
第二天一早,言云就被海浪声叫醒。她推开阳台门,看到张起灵正在海边散步,而黑瞎子正端着一杯温水朝她走来:“醒了?先喝口水,我做了你爱吃的煎蛋,等会儿带你去看日出。”
两人沿着海岸线往前走,沙滩上留下两串紧紧挨着的脚印。
远处的海平面上,太阳慢慢升起,把大海染成了橘红色,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言云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黑瞎子从身后轻轻揽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喜欢这里吗?以后我常带你来。”
言云点头,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觉得此刻就是最幸福的时光。
等他们回去时,解雨臣已经把早餐摆好。
“今天咱们去海边玩水吧!”黑瞎子咬着吐司说,“我租了冲浪板,我带你学,保证不让你摔疼。”
一整天下来,四人玩得不亦乐乎。黑瞎子带着言云学冲浪,言云摔了好几次,每次都扑进他怀里,两人笑作一团。
解雨臣在海边捡了很多漂亮的贝壳,串成了一串手链,送给了言云;张起灵则坐在沙滩上,看着他们玩耍,偶尔帮言云捡回被海浪冲走的拖鞋,眼神里满是宠溺。
傍晚时分,夕阳再次落下,四人一猫坐在沙滩上,看着海浪一次次涌上沙滩,又慢慢退去。
言云靠在黑瞎子怀里,手里把玩着张起灵送的贝壳,轻声说:“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黑瞎子抱紧她,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以后咱们经常来,想去哪就去哪,再也不管那些破事。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好的时光。”
解雨臣和张起灵也点头,眼里满是认同。
海风轻轻吹过,带着大海的气息,也带着属于他们的、难得的悠闲时光。
地宫的阴谋、九门的纷争,此刻都成了遥远的过去,眼前只有彼此,只有大海,只有和朋友们之间,简单而纯粹的快乐。
言云几人在海边享受悠闲时光时,吴邪一行人终于从雨林里狼狈地钻了出来。
解连环浑身是血,脸上、胳膊上布满狰狞的抓痕,是被变成禁婆的陈文锦挠的,那血淋淋的模样,把本就虚弱的吴邪吓得够呛。
拖把队伍里被汪家替换的人,全折在了悬空炉。那些人手欠想去拿炉里的丹药,触发了干尸机关,最后九死一生,还是在悬空炉下炸穿了一面墙,才爬着逃出来的。
而吴邪的小腿,在爆炸中被炸得血肉模糊,皮肉外翻,就算好了,估计也得落下瘸腿的毛病。
王胖子跟着队伍往外走时,眼角瞥见了岩壁上张起灵留下的标记——那标记清晰得很,显然是故意留下的。
他瞬间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合着他们在里面拼死拼活,张起灵几人早就知道路,还把他们耍得团团转!
可这话他没法说出口,只能硬生生憋在心里,脸色难看地跟在后面。
吴邪是眼睁睁看着陈文锦走进陨玉的,本以为能喘口气准备离开,也没等解连环耍什么小心思,陈文锦竟直接变成禁婆爬了出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人,还专盯着吴邪下手。
最后吴邪被打得奄奄一息,是被人抬着出来的。
好在耽误的时间够久,潘子的伤养得差不多了,成了抬吴邪出去的主力。
吴邪晕过去之前,脑子里全是问号:三叔到底想让他知道什么?明白什么?难道就是想告诉他,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在求长生,也真的有人做到了。
比如进入陨玉的人?可陈文锦又算什么?求长生求成了禁婆,这到底是长生,还是诅咒?
队伍走到魔鬼城入口时,定主卓玛和扎西看着他们这副惨样,也没多问,只是默默地给他们递了些水和食物。
扎西看着被抬着的吴邪,又想起言云几人离开时的轻松模样,心里暗自嘀咕:果然是盗墓贼,没一个有好下场。
解连环捂着流血的伤口,看着远处的沙漠,眼神复杂——陈文锦成了禁婆,他的计划彻底乱了,而吴邪还没明白这一切的关键。
他深吸一口气,只能先安排人送吴邪去医院,至于后续的事,只能等吴邪醒了再说。
可他心里清楚,经过这一遭,吴邪就算醒了,也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天真的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