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昭有些心虚,弱弱地喊了一声眼前的大家长,企图蒙混过关。
“前辈......”
然而身为空战组最有话语权的温柔大家长并没有责怪女孩的意思。
只是在望着女孩小心翼翼的模样,眼眸微顿。
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将药茶往她面前推了推,温声道:“先喝药,要凉了。”
见女孩乖乖捧起杯子,白重坐在床沿前,对她温柔地笑了笑,“我知道。”
嗯?
“我家幼崽很受欢迎。”清澈温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清风徐徐,抚平了女孩的情绪。
“所以,昭昭会收到其他优秀男性的邀请,是很正常的事情。”
其实,如果换成赫尔曼或者艾尔德他们,她不会有任何心虚,当面碰见就碰见了。
但是,对象换成亲和度很高,成熟沉稳,就算第一次见面也给她一股长辈气质的重明鸟。
陆青昭就感觉自己的良心没由来地有些痛。
暖黄的灯光下,这位空战组的大家长眉眼依旧温和,看不出半点不悦。
“所以不必觉得为难。”白重轻轻整理了一下她睡乱的衣领,动作轻柔,就像在对待小辈那样,“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决定就好。”
这样宽容的态度反而让陆青昭更加愧疚了。她捧着温热的药茶,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可是......”
望着依旧无限纵容她的男妈妈,陆青昭犹豫了两秒,还是将心中的想法告诉他,
“白重前辈,我会担心你......难过。”
白重主动将她抱在怀里,随后用湿润的毛巾擦拭她的脸颊,“我们邀请你,是希望你能开心地休养。如果这件事反而让你困扰,那就违背了初衷。”
陆青昭越听越愧疚,可恶,她居然忍心,这样对待温柔的大家长!
“不过,没有波澜是不可能的。”他轻声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我也是个正常的哨兵。”
不管在女孩面前怎么成熟稳重,但白重自己也不可否的是。
他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对原本只是当作小辈照顾的女孩心生旖念。
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他下意识蜷缩手指。
鸟族哨兵确实会对同类的小辈更加照顾,脾气也更加温和,但......
并不会产生其他更多的想法才对。
窗外的风轻轻拂过纱帘,在他温润的眉眼间投下细碎的光影。
“会对属于自己的向导产生占有欲,这是本能。”他微微垂眸,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白重揉了揉她的发顶,目光温柔而坚定地望着她,“我更希望昭昭能够选择自己心中的想法。”
陆青昭没有想到这位空战组的大家长,这次会这么直白地讲述出他的内心想法。
毕竟,她也知道,白重前辈在一开始就对自己很关照,也得益于她的精神体也是鸟类。
她主动直起身,跨坐在白重的大腿上,环住他的脖颈,亲昵地贴了贴,“谢谢前辈。”
“我知道,平常我很忙,会有忽略你们的时候,但在休息时间,我会尽力弥补的。”
她感觉就像是长期出差在外的妻子,在对待独守空房温柔贴心的家夫时,充满了愧疚。
白重轻轻笑了笑,主动回抱她。
“况且。”他忽然顿了顿,耳垂在灯光下泛起淡淡的红晕,带着几分羞赧,“我也答应过,昭昭可以随意使用我......”
陆青昭原本还感动不已的情绪突然停滞了一下,想起上次在光脑聊天时,自己一时兴起调戏男妈妈的话。
当时她还十分大胆地主动找白重前辈,而男妈妈也是这样温柔又纵容地答应了。
还有上次在污染区失忆后,她还对男妈妈进行了强制爱这件事。
可恶!这么温馨的氛围,她是那种会趁机对男妈妈得寸进尺的人吗!
陆青昭一把抓住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腕。
她眨了眨眼,故作疑惑地询问,“前辈,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嗯?”白重呼吸微微急促,宽和地看向她。
“宋医生给我讲过,空战组似乎有筑巢期。”陆青昭看着他,“可以告诉我是什么时间吗?”
白重没有想到女孩会突然询问这件事。
被向导标记过的鸟族哨兵,在筑巢期会更加,敏感,脆弱,并且会非常渴望向导的抚爱。
“我......”他温柔的红眸盯着陆青昭,张了张唇,喉结轻轻滚动,却对女孩的询问有些难以启齿般,说不出一个字。
陆青昭想知道了,她之前帮助人鱼度过发情期时,也了解过空战组的筑巢期,所以知道,在后面面对空战组筑巢期时,她可能也需要多花一些心思帮他们。
“您说吧。”陆青昭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看起来真诚。
“我也想关心其他前辈的情况。”
白重轻轻呼了口气,看向坐在他面前的女孩,“筑巢期在凛冬季结束,繁春季时,我们就会陷入筑巢。”
陆青昭了然,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刚好她是在鸟族领地度过凛冬季度的假期。
到时候精神海大概也恢复了不少,正好可以帮忙处理。
看着眼前的女孩,白重急忙解释,“并不是刻意安排在凛冬季邀请你去族地,我只是想......”
“没关系的。”陆青昭放软了声音,认真地看着他,“我很乐意帮助前辈们。”
然而还不等白重将话说完,他突然感觉腰腹处温热,少女柔软的手覆盖在上面,隔着衣服顺着腰腹线条往上滑动。
“而且”陆青昭主动贴近他,“白重前辈。”
“您也说过,可以任由我使用,对吧?”
女孩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惹得白重呼吸微微一滞,饱满厚实的身躯小幅度颤抖。
他的手下意识抓紧被褥,身子不自觉往后靠在榻背上。
“是......”白重气息不稳,话语也微微发颤,原本红色的双瞳不知何时弥漫上一层水雾。
“好孩子。”
“你可以随意使用我。”
属于女孩柔软的手覆盖在他的胸口处。
只不过是简单的触碰而已,白重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失态。
少女的指尖隔着制服布料游走时,他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寸被抚过的肌肤都在发烫。
作为神话系哨兵,他的五感本就比普通哨兵强大很多,并且在长年累月的自律下,他对身体的每一处都掌控自如。
此刻却连最基础的稳定理性的情绪都变得困难。
腰腹线条在女孩掌心下不受控地绷紧,又在她刻意放缓力道时微微发颤。
明明上次在陆青昭失忆时,她做的事情比这次更加过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次的反应更加敏感。
放置在榻上的手下意识握成拳,他必须竭尽所能,才可以让自己不在女孩面前展露出失态的模样。
陆青昭不知何时,她的位置已经出现在他的腰腹处。
属于少女向导的温度和他紧密相贴,白重不受控制地低吟。
少女的指尖像一簇温热的火苗,隔着制服衣料缓缓游走。
那触感太过鲜明,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她指腹的纹路,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像在灼烧他的理智。
陆青昭脸有些红,她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大家长,努力维持住表情。
虽然她也摸过不少哨兵的胸肌,也把艾尔德赫菲尔希他们压制过。
但是面对年上沉稳的白重,她总有一种,在亵渎教父的感觉。
这种欺负大家长,大逆不道的举动,给她一种羞耻、禁忌、背德的微妙感。
间里只剩下暖黄地壁灯,将两人的身影投在古色古香的屏风上。少女跨坐在男人腰腹间,空战组为她准备的古风裙摆散开在深色床单上,像一朵绽放的花。
厚实饱满的手感,让陆青昭忍不住加重力道。
第一次真真实实地亲手触碰,她才意识到,白重前辈的资本比任何哨兵都雄厚。
“前辈,还好吗?”陆青昭语气关心地询问,然而手上的位置并没有移开。
“嗯......无事。”
制服领口不知何时已经松散,露出一小片泛红的肌肤。
他感觉到她的指尖轻轻擦过锁骨,那一瞬间的触感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红眸中泛起湿润的水光。
腰腹清晰地感受到女孩传来的温度,隔着两层衣服布料,那热度却烫得惊人。
陆青昭的指尖正沿着他松开的领口缓缓下滑,指甲不经意刮过锁骨时,他浑身肌肉猛地绷紧。
常年锻炼的胸肌在她掌下不受控地起伏,将原本就松散的制服领口撑得更开。
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昭昭,好想......
“白重前辈。”
陆青昭突然出声,“我给您再做一次深度净化吧。”
白重哑着嗓子应好。
他主动解开自己的中式长衫,按照女孩刚刚说的那样,深度净化需要两个人大面积接触。
意识的恍惚眩晕让白重没有意识到,女孩目前的精神海并不能支撑给他做深度净化。
五指落在胸肌上的那一刻,他的肌肉下意识开始紧绷,似乎意识到什么,又急忙努力让自己放松。
“前辈本人和重明鸟一样,都很蓬松软乎呢。”陆青昭感叹。
她感觉自己手陷入了世界上最软的草莓,软乎乎的,还带着甜味,让她忍不住想试一下。
“要从亲吻开始吗?”
“亲吻?”白重下意识重复她的话语。
陆青昭点了点头,“正式相处,都是从亲吻开始的啊,前辈。”
随后她故作疑惑,“白重前辈有和别人试过吗。”
“没有。”白重非常快速下意识地否认。
“只有和我,对吗?”陆青昭问。
白重压着喉咙吞吐的呼吸,额头的碎发早已被细密的汗水打湿,红眸湿润,眼尾处的嫣红让他更加诱人。
他的五感都被在自己胸膛前玩游的手给占据。
在她的脸颊和自己越贴越近时,沾着细珠的眼睫频率极快地颤抖。
彼此温度交融,在陆青昭张口咬住他唇瓣的那一刻,满足、欢喜和禁忌杂糅通通涌上脑海,仿佛被加热的泉水,控制不住从源头涌出。
大脑被泉水淹没,一片湿润,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下欢愉。
好喜欢,喜欢幼崽,好喜欢幼崽。
还想更加亲密一些。
白重的呼吸彻底乱了。
少女的唇瓣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带着清甜的果香,正主动亲密地研磨着他的下唇。这个认知让他的精神力场不受控地波动。
“唔......好孩子,好孩子。”白重下意识呢喃。
意识的恍惚,让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发出不够端庄的声音,只能下意识一遍遍呼喊乖孩子。
然而这样背德的称呼像诱人的红苹果让他张开口腔吞入,充满惑人的毒素入侵,沿着脊椎爬上来。
只能被迫承受来自恶魔的馈赠。
她是被整个空战组捧在手心照顾的后辈,是会在训练后乖乖喝他准备的营养剂的乖孩子。
本应该禁锢着的枷锁在此刻出现裂痕,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扩大。
最不堪的是,他发现自己竟在期待她继续。
陆青昭无奈的是,她没想到只是一个普通的亲吻,白重前辈反应就这么大。
前辈也太纯情了点吧?
“前辈?”陆青昭轻声呼唤。
听到少女的声音,白重挣扎着恢复些许意识,他有些羞愧,“抱歉......”
陆青昭无奈叹气,温柔的大家长哪里都好,丝毫不介意她的欺负,但......总会下意识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没关系的,前辈。”
“不是说好的要负责吗?”
明明从上一次就已经说开了,可能是这段时间一直忙碌,忽略了这位温柔耐心的男妈妈。
“如果我是坏孩子,白重前辈也会依旧宽容我吗?”
她的手指捏住他厚实胸膛最敏感的位置,磨蹭揉捏。
“昭昭......”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渴望,“慢一点......好孩子”
“前辈还没回答我。”
“没...没关系...呃...昭昭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
完了她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