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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的尾声像一场宁静的雪,悄然融化在霍格沃茨重现的喧嚣中。特快列车喷吐着白色的蒸汽,将归来的学生们送回城堡,空旷的走廊再次被欢声笑语和匆匆的脚步声填满。

埃利奥特一早就来到了门厅,混杂在等待的人群中,目光不时扫过那扇巨大的橡木门。他的心绪如同窗外被微风拂动的雪花,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雀跃与期盼。当拉文克劳的学生们鱼贯而入,那一头标志性的、如同月光般泛着淡淡光泽的及腰金发出现在视线中时,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扬了起来。

卢娜·洛夫古德走了进来,她戴着一顶似乎是用某种蓝色草茎编织的、带着小铃铛的帽子,铃铛随着她的步伐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她那双略微凸出的银灰色眼睛习惯性地在人群中扫视,仿佛在观察无形的骚扰虻,直到它们捕捉到埃利奥特的身影。她没有像其他久别重逢的情侣那样奔跑或大声呼唤,只是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歪着头看着他,脸上带着那种独有的、仿佛知晓某个秘密的微笑。

“你周围的泡泡虫颜色很漂亮,”她空灵的声音响起,盖过了周围的嘈杂,“是圣诞节的彩色。”

埃利奥特感觉心头那点空落瞬间被填满了。他伸出手,很自然地接过她那个看起来不太重、但形状有些古怪的小行李箱。“欢迎回来,卢娜。你的帽子很特别。”

“谢谢,爸爸说这是用冬季催眠蓟编的,能驱散假期后带来的懒惰骚扰虻。”卢娜轻轻晃了晃脑袋,铃铛又响了几声,“你的圣诞节过得平静吗?彩色泡泡虫有没有带来什么惊喜?”

两人并肩走在通往礼堂的台阶上,埃利奥特低声向她讲述着留校的见闻,省略了与邓布利多谈话的具体内容(他打算找个更安静的时间详细告诉她),但提到了收到她的羽毛笔是多么开心,以及海格的岩石蛋糕最终是如何被他和哈利、罗恩合力“攻克”的——主要是用它敲开了冻住的温室门锁。卢娜听得很有趣,不时发出轻柔的笑声。

就在他们走到大理石楼梯底部,准备一个上楼回拉文克劳塔楼放行李,一个前往礼堂时,一个柔和的声音叫住了埃利奥特。

“斯卡曼德?打扰一下。”

埃利奥特转过身,看到秋·张站在那里。她依旧是那样美丽动人,乌黑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带着温和而略带歉意的笑容。她先是向卢娜友好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埃利奥特。

“嗨,秋,圣诞快乐。”埃利奥特有些意外地打招呼。卢娜也安静地看着秋,眼神平静,看不出情绪。

“圣诞快乐,埃利奥特,洛夫古德。”秋的声音很悦耳,“希望没打扰你们。我只是想……嗯……问问你,关于守护神咒的事情。”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上次魁地奇比赛,我看到你和洛夫古德召唤出了成型的守护神,真的太厉害了。你知道的,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那场……摄魂怪也出现了,我感觉很不好受。”

她微微蹙起眉头,流露出些许后怕:“我试过练习,但只能产生一点点银色的雾气。我想……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给我一些建议?或者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那么强烈的快乐记忆的?”她的眼神充满了真诚的恳求,让人难以拒绝。

埃利奥特能理解她的感受。面对摄魂怪,那种冰冷绝望的体验确实可怕。“当然可以,这没什么。”他点点头,“守护神咒的关键在于记忆的质量,而不是数量。你需要找到一个真正强大、能瞬间充满你内心的快乐瞬间,牢牢抓住它……”

他开始简要地分享一些心得,比如记忆需要具体,包含当时的感觉、气味和情绪,而不仅仅是画面。秋认真地听着,不时点头。

就在这时,站在埃利奥特身边的卢娜,轻轻“哼”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她不是对着秋,也不是对着埃利奥特,而是仰头看着楼梯穹顶悬挂的旗帜,用她那特有的、飘忽的语调自言自语般说道:“骚扰虻有时候会伪装成求知欲很强的样子,但它们真正想偷走的是别人珍藏的快乐记忆泡泡呢。”

埃利奥特的话戛然而止,有些错愕地看向卢娜。秋·张也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困惑,她显然不太理解卢娜话中的意思,但能感觉到某种……微妙的排斥。

卢娜说完,便不再看他们,转而从口袋里拿出那副 Spectrespecs(防妖眼镜)戴上,开始认真地观察起空气中并不存在的生物,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她对周围环境的一句客观评论。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埃利奥特轻咳一声,对秋说道:“总之……多尝试不同的记忆,找到最能点亮你内心的那个。或许我们可以在有求必应屋练习时,互相交流一下。”他给出了一个比较开放的提议。

秋勉强笑了笑,似乎也意识到此刻不是深入讨论的好时机。“好的,谢谢你,埃利奥特。那我先走了,再见,洛夫古德。”她向卢娜道别,卢娜只是透过那副彩色镜片的眼镜,对她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看着秋·张离开的背影,埃利奥特这才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地看向卢娜。“卢娜?”

卢娜取下 Spectrespecs,银灰色的眼睛看向他,眼神纯净依旧:“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周围的骚扰虻密度很高,而且目标似乎指向你。”她的语气没有任何指责,只有平静的叙述,但这比直接的醋意更让埃利奥特心头一软。

“她只是想学习守护神咒,为了对付摄魂怪。”埃利奥特解释道,伸手轻轻碰了碰她帽檐下的铃铛,让它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的快乐记忆,只有一个最核心的,你知道在哪里。”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卢娜眨了眨眼,脸上那点几乎不存在的、因为骚扰虻而产生的“阴云”瞬间消散了,重新挂上了那种知晓秘密的微笑。“我知道。”她轻声说,然后很自然地将手滑进他的臂弯,“我们该去放行李了,我感觉到肚子周围的饥饿骚扰虻开始聚集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样以卢娜特有的方式过去了,但埃利奥特心里明白,这是卢娜表达在意的方式,古怪,却无比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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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轻松迅速被课程的节奏取代。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埃利奥特在结束了保护神奇生物课后,准时在晚上八点整,敲响了位于地窖的斯内普办公室的门。

“进来。”里面传来斯内普那低沉冰冷的声音。

埃利奥特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草药、化学试剂和各种难以形容古怪气味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办公室光线昏暗,墙壁被高耸的、摆满了浸泡着动物器官玻璃罐的书架占据,使得空间更显逼仄。斯内普正站在一张宽大的石制工作台前,台上已经整齐地摆放着各种水晶瓶、研钵、天平和一整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银质坩埚。

“准时,算是一个不那么令人失望的开端。”斯内普头也不抬,用一把银质小刀精确地削着一块黑乎乎的、像是树根的东西,“把门关上,穿上那件挂着的备用龙皮防护袍。我不希望因为任何外来的气流或者你袍子上的灰尘,毁掉这锅价值连城的药剂。”

埃利奥特依言照做,小心翼翼地将自己裹进那件散发着樟脑和药草味的厚重防护袍里。

“今晚的任务,是处理月光石苔藓和非洲树蛇皮。”斯内普言简意赅地指派任务,语气没有丝毫教导的意味,更像是在下达命令,“月光石苔藓需要在不接触金属的情况下,用象牙刀碾成恰好七分碎的粉末,粉末必须在月光下暴露不超过三秒,然后立刻用独角兽毛筛网过滤。树蛇皮需要逆着鳞片生长方向,用你的魔力感知其最薄弱的能量节点,注入一丝稳定的温暖魔力,使其软化但不能融化,然后切成均匀的0.3英寸细丝。”

他抬起眼皮,黑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深潭:“任何一步的失误,都会导致药效大打折扣,甚至产生不可预知的毒性。开始吧。”

埃利奥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他拿起那把冰冷的象牙小刀,开始处理那团散发着微弱荧光的苔藓。这项工作极其考验耐心和稳定度,他必须摒除杂念,完全依靠指尖的感觉来控制力度。斯内普则在另一边,用一套复杂的仪器开始提炼狼毒乌头的主精华液,整个过程沉默而高效,只有仪器轻微的碰撞和液体沸腾的咕嘟声。

时间在地窖的静谧与药味的弥漫中缓缓流逝。埃利奥特全神贯注,当他终于将过滤好的、闪烁着星点银光的苔藓粉末倒入斯内普指定的水晶皿中,并将切好的、如同活物般微微卷曲的树蛇皮细丝摆放整齐时,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斯内普停下手中的动作,走过来,用他那鹰隼般的目光仔细检查了埃利奥特的成果。他用指尖捻起一点苔藓粉末,对着灯光看了看,又拿起一根树蛇皮细丝,感受其柔韧度。

“……勉强达到标准。”他最终评价道,语气依旧平淡,但至少没有批评,“看来你那点对于神奇动物材料处理的‘常识’,并非完全无用。”这大概是他能给出的最高赞扬了。

“现在,注意看。”斯内普没有让埃利奥特闲着,而是让他站在一个既能看清操作,又不会干扰到的位置,“狼毒药剂的成功,关键在于不同药性精华融合时的魔力引导和温度控制。乌头精华剧毒且狂暴,需要先用月长石粉中和其烈性,但月长石粉的冷却效应必须在三秒内被月光苔藓的‘活性寒芒’所接替,否则药性会彻底沉寂……”

他一边操作着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仪器,将各种提炼好的精华液以精确到秒的时间和顺序滴入坩埚,一边用他那独特的、带着某种冷酷精确韵味的语调,讲解着其中的原理和关键。他没有使用任何华丽的辞藻,每一个词都直指核心,关于魔力频率的共振、药性分子的冲突与调和、温度曲线与魔力注入的微妙平衡。

埃利奥特如饥似渴地听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斯内普的每一个动作。他发现,撇开斯内普那令人不快的性格,他在魔药学上的造诣确实达到了大师级别。他的讲解剥去了魔药神秘的外衣,将其还原为一种近乎残酷的、建立在绝对规则和精确操控之上的魔法科学。

“魔药学,斯卡曼德,”斯内普在等待某一阶段反应完成时,背对着他,声音在坩埚升腾的蒸汽中显得有些缥缈,“并非你那些毛茸茸或者滑溜溜的宠物所能比拟的温情。它是一场战争,在你面前的坩埚里,每一滴药液都可能是盟友,也可能是叛徒。胜利属于那些最冷静、最精确、最……无情(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的指挥官。情感,在这里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是引爆一切的火药桶。”

埃利奥特默默咀嚼着这些话。他知道斯内普指的是他之前在博格特课上情绪失控的事。这番教导,虽然刻薄,却一针见血。

当坩埚中的药剂最终变成一种深邃的、如同午夜天空般的蓝色,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薄荷清凉与某种金属锐利感的气味时,斯内普用魔杖引导着药剂,将其小心地分装进几个特制的、能隔绝月光影响的黑色水晶瓶里。

“今晚就到这里。”斯内普挥了挥魔杖,清理了工作台,“周六同一时间,进行第二阶段处理。记住,今晚你看到的、听到的,不允许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关于药剂的具体成分和炼制流程。”

“我明白,教授。”埃利奥特脱下防护袍,恭敬地说。虽然过程压抑且精神高度紧张,但他感觉自己收获巨大,不仅仅是对狼毒药剂的了解,更是对魔药学本质的一次深刻洞察。

当他走出地窖,呼吸到城堡夜晚清冷的空气时,恍如隔世。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门,心中对这位性格阴郁的魔药大师,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混合着敬畏与感激的情绪。

回到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温暖的炉火和嘈杂的人声让他重新回到了现实。他出乎意料的看到卢娜坐在他们常坐的角落,正在用他那支会发光的羽毛笔写着什么,似乎是在给《唱唱反调》投稿。她抬起头,看到他,脸上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埃利奥特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感受着这份回归日常的平静与温暖。地窖的冰冷与精确,卢娜身边的宁静与奇妙,魁地奇球场上的对抗与激情,古代魔法的深邃与神秘……所有这些,共同构成了他在霍格沃茨无比丰富的生活。而他知道,无论前方是摄魂怪的阴冷,还是魔药配置的艰险,抑或是其他未知的挑战,他都将在这条交织着友谊、知识、责任与微妙情感的魔法道路上,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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