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本堂瑛佑先是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之后一起来到杯户町三丁目的奥平家。
“这栋别墅还真是不小哎!”毛利小五郎站在门外发出惊叹。
“瑛佑同学的妈妈以前就在这个家里做过帮佣吗?”
本堂瑛佑眼里闪过一抹怀念之色:“是啊,就住在这里,一边还可以照顾我。”
柯南转念一想,他和他妈妈住在这里,那么他爸爸和姐姐呢?
“你爸爸和你姐姐当时在做什么呀?瑛佑哥哥?”
“听妈妈说,爸爸当时在大阪工作,姐姐一个人在国外留学,只有放假时才会回来,而爸爸则是每年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一次,他的工作似乎特别忙的样子。”
“直到我妈妈过世,爸爸把我接到了大阪住了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现在没有一起住了吗?”
“对啊,爸爸跟我说,他要到国外去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拜托朋友照顾我,就让我寄住在了他朋友家里。”
毛利小五郎吐槽道:“还真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啊。”
“不过,爸爸每个月都会寄生活费过来呢。”
本堂瑛佑推开大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一个脸上带着些许皱纹,精神却很是饱满的妇人走了出来,她是这家的女主人奥平泳子,她看到本堂瑛佑十分开心:“哎呀!瑛佑啊,好久不见了!已经有十年了吧?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是啊,托您的福。”
“我把你妈妈的遗物已经整理好了,带你朋友们一起过来吧。”
她招呼了一下身后站着的女人:“菊代啊,麻烦你给他们带一下路。”
紧接着她向本堂瑛佑介绍道:“这位是在你妈妈过世之后,我请来的帮佣,虽然平常有些粗枝大叶的,却是个很善良的人。”
毛利小五郎见奥平泳子还要和本堂瑛佑聊很久的样子,连忙咳嗽了两声:“咳咳!”
奥平泳子注目看去:“哎呀,你也是瑛佑的朋友吗?”
毛利小五郎看上去三十多岁了,瑛佑怎么还有年龄这么大的朋友?
“哦不是,我是受你们家老爷之托,特意前来的,我叫做毛利小五郎。”
不得不说,奥平泳子情绪价值给的十分到位,眼睛一亮,小手一拍,十分夸张地说道:“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啊!久仰大名了!我经常能从我丈夫口中听到您的名字呢!”
“啊哈哈哈哈!没有啦!”
奥平泳子回头看向菊代:“菊代,你就先带着瑛佑他们过去吧,我带毛利先生去老爷的书房谈事情。”
“是,夫人。”
“请吧。”
..............
书房
凉宫夜一脸惬意地抿着奥平角藏泡好的茶:“茶喝完了,那么你的答案呢?”
奥平角藏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显得有些局促,额头渗出一层冷汗:“都已经十年了,你们就放过我吧!我已经老了。”
凉宫夜放下茶杯,翘起二郎腿,戏谑道:“怎么会老了呢?我看63岁正是拼搏的好年纪呀,本来就没几年好活了,不趁着身体还能活动多为社会做点贡献吗?你太自私了,老头子。”
“我....我唯一的儿子已经死了,我赚再多钱又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只想和太太安度晚年。”
凉宫夜扬起的嘴角缓缓沉下来:“你儿子死不死的跟我有个鸡毛关系?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的家产是怎么来的了?”
“一旦跟我们合作,还想脱身?”
“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奥平角藏脸色煞白,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再怎么说他的阅历也非常人能及,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年轻人总是让自己有种心惊胆颤的感觉。
“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凉宫夜的话,凉宫夜微微侧头。
“老爷,你在书房吗?毛利先生过来了。”
凉宫夜瞳孔猛地一缩,一把抓起奥平角藏的领子将他从座位上拽了起来:“这就是你的选择吗?”
奥平角藏感受到一把冰凉的枪管抵在了自己脖子上,吓得他连忙摆手,小声道:“不不不!不是的,因为今天正好是犬子过世一周年的忌日,但是我觉得我儿子的死有很多蹊跷,所以请毛利先生过来调查一下。”
“我真的没有想泄露组织存在的想法!更何况,我的产业都是靠组织才起来的,我不可能泄露的啊!”
既然毛利大叔来了这里,想必柯南也跟了过来,米花还真是小啊。
凉宫夜把他放了下来,警告道:“别耍小心思。”
“是,我知道了。”
“老爷?老爷你不在吗?”
奥平角藏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清嗓子:“进来吧!”
奥平泳子打开房门,埋怨道:“真是的,我敲了这么多下房门都没有听到吗?”
“哎呀!原来有客人在啊!真是不好意思!”
毛利小五郎跟着走了进来,看到凉宫夜居然也在书房,惊愕道:“小夜?你怎么会在这里?”
凉宫夜也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大叔?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是和奥平老先生谈论商业合作的,你呢?大叔。”
“是奥平先生找我来谈论一些案件。”
奥平角藏连忙挥手让奥平泳子快些出去,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夫人和凉宫夜有过多的接触。
凉宫夜装模作样地问道:“原来是这样啊,奥平老先生,既然如此,我就先回避一下。”
“不用不用!既然你和毛利先生认识,一起听听也无妨。”
奥平角藏转身向沙发走去,暗自擦了把冷汗,他跟凉宫夜也接触了不止一次了,喜怒不定,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迁怒到夫人身上。
尽管奥平角藏掩饰的很好,可毛利小五郎还是稍微看出了一些端倪,他似乎很紧张的样子?
“奥平先生?您怎么了吗?”
凉宫夜暗自给了他一个眼神,奥平角藏沉下心,叹了口气:“哎,毛利先生,你有所不知啊,今天正是犬子一周年忌日,我总是觉得他的死很是离奇,感觉他的鬼魂无时无刻在让我替他找出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