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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此机会他也好奇地观察着面前的这个帐篷,发现这是一顶由柳树枝弯曲搭建出来的帐篷,表面上覆盖着缝制的兽皮,整个显得非常的传统与复古。

就在彦阳好奇打量帐篷时,马基亚带着几个原住民抱着各种东西走了过来。

彦阳看清了他们带来的东西:几张鞣制得柔韧的兽皮,一束束带着清香的鼠尾草和雪松,还有些他叫不出名的植物枝丫,以及一堆颜色斑驳的石头。

等人到齐,他们便忙着动手布置。

几人钻进帐篷,先将地面仔细清扫了一遍,尤其重点清理了中央那个浅坑;收拾干净后,先在地面铺展好兽皮,再往坑里铺进带来的石头打底,接着把鼠尾草、雪松等植物架在石头上,最后取来几块大些的石头,围着坑沿按特定的方位摆了一圈。

彦阳虽好奇,但没有开口询问,静等他们完成仪式。

他们很快便结束了准备工作,随后马基亚来到酋长面前,用部落语和酋长简短的说了一句话,虽然彦阳听不懂,但彦阳从他的神情上判断,知道他肯定说的是“准备好了”一类的话。

彦阳看到酋长听到这话后,点了点头,随即马基亚主动上前,开始帮助酋长开始脱起了衣服。

彦阳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得有些疑惑。

而酋长在旁人的帮助下脱衣服的时候,注意到旁边彦阳疑惑的眼神,随即说道:“我会和你一起参加仪式,在仪式中引导你,而参加仪式需要赤身或穿轻便棉质衣物。”

“哦,要脱衣服呀。”彦阳点了点头,随即也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一边脱衣服,一边看着酋长,彦阳发现酋长也并没有完全脱掉衣服,于是也照样,只是上身脱光,下身只脱了外裤。

而就在两人脱衣服的时候,帐篷内外都升起了火,温度上来了,即使没穿外衣,彦阳也并不觉得很凉。

酋长准备就绪后,先躬身钻进了帐篷。彦阳没有丝毫犹豫,紧随其后迈了进去。

一进帐篷,彦阳便看见里面还坐着两个同样赤着上身的中年男子。两人正往烧得通红的石头上泼洒清水,蒸腾的白雾瞬间漫满了整个帐篷,将里面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朦胧水汽。

随后,彦阳跟着酋长,挨着火堆边坐下。刚坐稳,他一时不知该做些什么,目光扫过帐篷里另外三人——他们脸上都带着凝重而神圣的神情,彦阳便也没好意思开口询问。

就在彦阳不知所措的时候,酋长开口道:“跟着我做。”

酋长轻轻扇动着面前的蒸汽,彦阳便跟着学样,也抬手扇向身前的雾气。

可眼前的蒸汽刚被扇开一道细缝,另外两人已再次将清水泼向烧得滚烫的石头——“滋啦”一声,又一团白茫茫的蒸汽腾起,瞬间填满了整个帐篷。

这时候,帐篷里的温度渐渐攀高,彦阳不由得加快了呼吸。朦胧水汽中,一缕淡淡的药草香悄然漫开,混在温热的空气里钻进鼻腔,清苦里带着点草木的微甘。

许是见帐篷里的蒸汽已经够浓了,那两名负责泼水的男子停下动作,捧着陶土碗走到彦阳面前。碗里盛着深绿如苔的膏状药膏,质地稠厚,彦阳下意识深吸了口气,一股带着涩味的浓郁草药香便钻进了鼻腔。

两人走到他跟前,低低念叨着晦涩的部落语,声音像浸了水汽的石头,沉闷又含糊。

念罢,他们指尖蘸取药膏,从他额头开始,顺着脸颊、脖颈,一路往下细细擦拭——指腹带着药膏的清凉划过皮肤,连带着帐篷里的热气,在他身上揉出一种奇异的温凉交织的触感。

皮肤接触药膏的地方泛起丝丝清凉,鼻尖萦绕着草药的浓味,帐篷里的热气裹着药香漫过来,像一床温软的毯子裹住了全身。彦阳只觉得脑袋渐渐发沉,意识像被浸了水的棉絮,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而这时酋长开口道:“现在闭上眼睛,放松,深呼吸,与自然开始沟通。”

彦阳听着,虽不懂如何与自然沟通,但闭眼深呼吸还是会的。此刻浑身懒洋洋的,眼皮重得像坠了铅,只想立刻合上——他便顺从地闭了眼。

刚闭上眼,意识就像被水流托着,很快沉了下去。周遭的一切都在消解,兽皮帐篷、温热的蒸汽、药草香……全都没了踪迹。

再睁眼时(明明没睁眼),他已悬在一片虚空中,四周是纯粹的黑。这感觉太怪了:眼皮明明合着,却能清晰“看”到这片黑暗,连自己的轮廓都能在心里描摹出来。

这时,另外两人的声音先飘了过来,是带着低低韵律的吟唱,吐字仍是他听不懂的部落语,像浸了水汽的棉线,在意识空间里轻轻荡着。

那些吟唱明明钻进了耳朵,却又像隔着层厚厚的棉花,没真正听进去——一种诡异的矛盾感,仿佛意识自动屏蔽了这些声音,只留个模糊的调子在虚空里荡。

过了片刻,彦阳恍然——这大概就是自己的意识空间。可猜对了答案,他却依旧茫然无措,只能望着这片虚无,不知该做些什么。

这时,远处忽然飘来一团青绿色的物质。彦阳初看时,那团东西不过拳头大小,等它慢慢靠近,才猛地反应过来——先前瞧着小,原是离得太远。

待它漫到近前、将他彻底裹住时,他才惊觉这团物质浩瀚如星海,自己早已被彻底吞没其中。

身处这团物质里,看得便格外真切了:它原是由无数缕指节长短的青绿色丝线缠成,丝线细如发丝,在虚空中轻轻颤动。

彦阳很快发现,这团物质并非冲着他来,只是无意识地在虚空中流动,不过是恰好与他相遇,穿身而过便朝着另一处涌去,丝毫没有停留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酋长的声音骤然汇入——那声音带着沉稳的穿透力,像一根绷紧的弦突然震颤,意识空间里的吟唱声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厚重的力量。

有一缕丝线似是被这声音勾住,挣脱了流动的丝线群,晃晃悠悠朝他飘来。它在彦阳周身绕了一圈,像是在打量他,又像是在分辨吟唱声的来处,纤细的线身在虚空中轻轻颤动。

随着这缕丝线在他身边盘桓,它忽然丝丝缕缕地散开,先化作一团朦胧的青绿色雾气,旋即又慢慢收紧、凝聚——最后竟凝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小鹿,四蹄轻点着虚空,蹦蹦跳跳地围着彦阳转圈。

圈越转越快,彦阳只觉得眼前青影晃动,头都快被转晕了。

他忍不住想抬手拦住,指尖还没抬起,那小鹿忽然调转方向,退开几米。

彦阳想迈步去追,但发现双腿明明能移动,可自己的位置却没丝毫变化,这奇怪的情况只能让彦阳无奈地站在原地望着。

转瞬之间,小鹿再次调转方向,这次竟直直地朝他撞来。

避无可避的瞬间,彦阳下意识抬臂去挡。

下一秒,小鹿撞在他身上,他没觉出丝毫疼痛,反倒是那小鹿“噗”地散开,化作漫天青绿色的星子——点点荧光像碎掉的萤火虫翅膀,簌簌落下来,又顺着皮肤的纹路,一点点渗进了他的身体里。

彦阳还没回过神,一阵突如其来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他猛地打了个寒颤。

意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拽了出来,他“唰”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仍在帐篷里,蒸汽虽淡了些,暖烘烘的药草香却依旧浓重。

他的心跳像被重锤攥住了似的,在胸膛里疯狂擂动,震得耳膜都嗡嗡作响,整个人像是刚从一场身体濒临极限的马拉松比赛中结束,四肢百骸都透着股脱力的酸软。

彦阳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急促的喘息,唯有指尖还凝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凉,像浸过晨露的草叶,轻轻贴着皮肤。

彦阳这一连串的反应,全被身旁的酋长看在眼里。

仪式已近尾声,覆盖在框架上的兽皮早被掀开,只剩柳树枝搭成的骨架支在那里。

外面天已擦黑,夜深得很了,天幕上缀满星星,像谁随手撒了一把碎钻,亮得晃眼。

山风裹着夜凉掠过帐篷,远处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兽鸣,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那两人仍在低声吟唱,做着最后的收尾。

彦阳听着那调子,心里的躁动渐渐平复下来——狂跳的心脏慢慢放缓,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了下来,像被温水慢慢熨平了褶皱。

他心里却泛起种奇异的感觉:明明听不懂每个词,却分明能捕捉到吟唱里的意思——是在感谢大地、岩石、火焰与水源的馈赠。

他没再多想,重新闭上眼,慢慢调整着呼吸,静静等着仪式落幕。

半个小时后,重新换上衣服的彦阳与酋长一起站在山坳边的崖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营火的部落营地。

此刻山坳里,仅剩下酋长和彦阳两人,其他的人在收拾好了山坳后,便都离开了。

酋长抬头望向漫天星辰,开口问道:“你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彦阳没有任何隐瞒,垂眸回忆着,如实答道:“我在意识空间里,先看到一股庞大的青绿色能量,由无数丝线汇聚而成——想来那就是我体内的力量了。它们在空间里无序游走,后来您的吟唱似是起了作用,有一缕丝线被吸引过来,在我身边化成只小鹿。”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掌心,像是还能摸到那冰凉的荧光:“小鹿蹦跳着绕我转了圈,突然撞过来,化作带光的粉末被我吸收。之后一阵凉意涌上来,我就醒了。”

酋长听完,眉峰微蹙,低声喃喃:“鹿……很好。”

他指尖在膝头轻轻点了点,像是在梳理思绪,随后抬眼看向彦阳:“刚刚见你状态不对,我便提前结束了仪式,让他们掀开帐篷透气,好把你唤醒。”

夜色里,山风卷着草木气掠过,远处的兽鸣又低低响了一声。

酋长望着彦阳,语气里添了几分笃定:“今天是个不错的开始。先前我还没把握能帮你,现在看来,是可行的——你能通过仪式吸收体内那些无序的能量。”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彦阳身上,带着审视的温和:“但根据你在仪式过程中的状态,这一缕丝线,已是你目前能承受的极限。不过随着将来你实力的增长,能吸收的或许会更多。”

听到这话,彦阳脸上没什么欣喜。他望着此刻漫天的星辰,想起体内那片浩瀚如星海的力量,只觉眉心发紧——每次只能吸收一缕,要到何时才能彻底掌控?

“这么看来,想靠仪式控制青龙之力,怕是得耗上十年八年的。”他在心里暗暗叹气,眉头不由得拧了起来。

但念及今日酋长的帮助,他很快敛了心绪,抬头诚恳道:“谢谢您今天的帮忙。”

酋长和蔼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在星光下舒展开。

他瞧着彦阳紧蹙的眉峰,便知这年轻人心里急,却没多说什么——谁年轻时没熬过这份“等不及”呢?那份恨不得立刻做成事的迫切,他太熟悉了。

两人并肩站在山崖边。

酋长仰头望着缀满碎钻似的天幕,彦阳的目光则从漫天星辰上落下,垂眸盯着脚下的碎石,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路。

山风穿林而过,带着夜的凉意,轻轻掀动他们的衣角。

又静立片刻,酋长先开了口,声音被夜风吹得轻了些:“夜深了,我该回去歇息了。”

他抬手指了指部落营地的方向:“我营帐边上,有顶帐篷外画着红色飞鱼,是你姐姐当年住过的。你若愿意,便住那里;若想回牧场,也随你。”

顿了顿,他又叮嘱道:“部落领地内,你可以自由出入,没人会拦你。只是记着,仪式之后,今晚别饮酒、别洗澡,免得能量外泄伤了身子。”

彦阳闻声抬头,郑重躬身行了一礼:“我记下了,多谢酋长。您快回去休息吧。”

酋长点了点头,转身沿着山脊的小路慢慢往下走,身影渐渐融进部落营地的夜色里。

彦阳没急着离开,就那么坐在崖边,望着远处部落营地的点点灯火发呆,心里反复掂量:是留在酋长这里,日复一日靠仪式冥想慢慢掌控青龙之力?还是再去姜心语那里碰碰运气?

琢磨了一阵,他忽然眼睛一亮——这两者未必冲突。

“不如把酋长这边当备选,先去问姜心语。她若愿意教,或有更稳妥的法子,自然最好;若是不成,再回来找酋长也不迟。”想通这点,心里豁然开朗,精神也一下子提了起来。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准备回牧场。

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面前,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彦阳心头一紧,下意识后退半步,右脚已抵到崖边的碎石,再退分毫就要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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