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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门的铜漏,正不紧不慢地滴着水,当第七滴水落下的瞬间,御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官家!”一名浑身沾满征尘的探马,单膝重重跪地,腰间的箭囊上还挂着半截断裂的羽翎,显得狼狈而又急切,“金军前锋已然越过汜水关,于黄河渡口焚毁浮桥!”

此时的赵构,正对着地图,手持朱笔圈点战略要地。笔尖在“汴梁”二字上猛地一顿,墨迹瞬间晕开,恰似一团触目惊心的血渍。

他下意识伸手扶住案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三日前,暗桩传回“金军主力已动”的密信时,他便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料到,金军的攻势竟来得如此迅猛急切。

“完颜宗弼这狗贼!”一旁值夜的张宪怒发冲冠,猛地一拍桌案,腰间的虎头剑嗡鸣一声,出鞘半寸,寒光闪烁,“上个月汝州一战,折了他三千铁浮屠,如今定是前来寻仇的!”

赵构没有回应。

他死死盯着地图上黄河那如银链般蜿蜒的曲线,耳边恍然响起穿越之前,相父在五丈原时那声声咳嗽。那时,诸葛亮指着《出师表》,坚定地说着“汉贼不两立”。如今,身处这副躯壳中的赵构,终于要替相父接过这把抗金的烈火了。

“传六部尚书、枢密院众将即刻前来御书房。”他的声音仿佛压着千斤重铁,沉得让人喘不过气,“再派人去请丞相。”

小德子刚要拔腿跑去,赵鼎的身影已然出现在门口。

这位本应在丞相府安心静养的老人,外袍上还沾染着未曾洗净的药渍,可他的眉峰却挺得比殿外的蟠龙柱还要笔直,目光坚定地说道:“官家,老臣听见那急促的马蹄声了。”

赵构的喉结微微动了动。

三日前,赵鼎咳得鲜血浸透帕子,他强行让赵鼎喝下安神汤,好不容易才哄睡。此刻看着对方眼底浓重的青黑,赵构的心,仿佛被人攥了一把碎冰,满是心疼。

“相父...”

“先议事。”赵鼎径直走到地图前,枯瘦如柴的手指,重重地点向黄河渡口,“探马说金军烧了浮桥?这分明是要切断我军南北呼应的联络啊。”

赵鼎话音未落,殿门处陆续涌进身着朝服的大臣们。

参知政事孙近,一边抹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声音颤抖地说道:“官家,金军人多势众,实力强大...当年先帝舍弃汴梁,南渡长江,才勉强保住半壁江山。依臣之见...莫不如退守扬州?”

“放屁!”张宪气得一脚踢在青砖上,佩剑“当啷”一声磕在地上,“扬州?那退到海上是不是就更安全了?”

“张将军!”孙近吓得脖子一缩,“如今局势不比当年,金军有那威力巨大的铁浮屠...”

“如今同样不比当年!”赵鼎猛地一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盏都高高跳起,“自官家登基以来,火铳营已然成军,河北流民纷纷归田,百姓们皆愿为家国拼死一战——若此时再弃守汴梁,我军士气必将尽失,如此一来,江南那千里沃土,又如何能守得住!”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静得仿佛能清晰听见烛芯爆燃的声响。

赵构望着赵鼎泛红的眼尾,不禁想起昨夜,相父伏在案前,奋笔疾书写《平金策》的情景。墨汁不小心溅落在药碗里,将那张药方染得宛如一幅血色的地图。

他伸手轻轻按住赵鼎的手背,触手之处,凉意惊人,但他却将话语咬得格外清晰坚定:“朕意已决,将亲征迎敌。”

“官家不可!”孙近“扑通”一声,重重跪地,“御驾亲征,乃关乎国家存亡的大事,倘若有个闪失...”

“闪失?”赵构怒极,解下腰间的玉坠,狠狠摔在地上。碎玉飞溅,擦过孙近的鬓角,“当年徽钦二帝被金人掳走之时,你们这些主和派就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岳将军克复襄汉之地时,你们又说‘不可激怒金人’;如今金军长驱直入,难道倒要朕像乌龟一样缩头保命?”他猛地扯过案上的《出师表》,重重拍在孙近面前,“看看!当年诸葛武侯六出祁山,明知困难重重,却毅然为之——朕难道还不如那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满殿大臣听闻,顿时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赵鼎凝视着赵构泛红的眼眶,思绪突然飘回到数百年前,在成都丞相府里,小阿斗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奶声奶气地说:“相父打跑曹贼,孤给你煮甜酒酿。”

如今,眼前这双眼睛里燃烧着的火焰,比当年更加炽热。

“臣附议亲征。”岳飞那沉稳有力的声音,从殿门处传来。

这位背负“尽忠报国”刺字的将军,身上的甲胄还未卸下,肩甲上还沾着泥土,尽显战场的风尘仆仆,“官家亲征,定能稳住军心。末将愿率背嵬军,充当前锋,为陛下冲锋陷阵。”

“老韩头负责镇守黄河防线,尽可能迟滞金军的推进速度。”赵鼎手指在地图上快速划出两道线,继续说道,“岳将军则率领精锐之师,绕道许昌,截断金军的粮道——他们的铁浮屠纵然厉害,可没了粮草供应,也不过是一堆无用的废铁。”

赵构点头称是:“调三千火铳营士卒,随韩世忠将军作战,神臂弩营则跟随岳将军。”他转而看向张宪,“你带领禁卫军,贴身保护朕的安危,另外...把朕新制的震天雷,搬二十车随军出征。”

“遵旨!”

朱雀门外,晨雾还未完全消散,像一层轻纱,笼罩着大地。此时的赵构,已然换上了玄铁铠甲。

当甲叶轻轻擦过锁骨时,他不禁想起穿越那日,在偏殿翻到的那副旧铠甲——原主的铠甲上缀满了珍珠,轻盈得仿佛能够随风飘起。

而如今这副铠甲,重达三十斤,压得他肩胛骨生疼。但这份沉重,却让他想起五丈原上的狂风,那风呼啸而过,刮得旌旗猎猎作响,充满了壮志豪情。

“官家——”

百姓们的呼声,如汹涌的浪头一般,滚滚而来。

朱雀楼下,人群挤得水泄不通。有白发苍苍的老妇,举着煮熟的鸡蛋,拼命往禁卫军怀里塞;有热血激昂的少年,高高举着“还我河山”的木牌;甚至连尚在襁褓中的婴儿,也被高高举起,小拳头紧紧攥着一片染红的布。

“官家必胜!”

“杀金人!”

赵构勒住青骓马,目光落在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卒身上——那是当年追随宗泽镇守汴梁的老兵,此刻,他正跪在地上,用那缺了牙的嘴,奋力呼喊:“官家带我们打回老家!”

赵构喉头发紧,眼眶微微泛红,他抽出腰间佩剑,高高指向北方,大声喊道:“待朕破了金军,定带你们登上汴梁城墙,共赏日出!”

“万岁!”

欢呼声如雷鸣般响起,震得屋檐上的瓦当簌簌落下。

赵鼎静静站在城楼的阴影里,望着那身着玄甲的身影渐行渐远。突然,他感觉到怀里的密报被自己攥得沙沙作响。

他缓缓展开信纸,上面那八个血字,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黄河防线吃紧,韩帅部伤亡惨重。”

晨风吹起他的衣摆,药香与血腥气混杂在一起,钻进他的鼻腔。

赵鼎凝视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方向,手指缓缓按上腰间的玉印——那是当年刘禅亲手篆刻的“汉丞相章”,此刻,却烫得惊人。

“禅儿,”他对着风,轻声说道,“如今该你在阵前挥剑杀敌了,老臣...定会守好这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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