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焚炎的意念带着明显的困惑，它残存的记忆里只有战斗、毁灭和主人陨落时的疯狂，“你……不怕我烧了你？”
“怕啊。”林凡很实诚，“所以刚才差点被你烤熟。不过现在好了，咱们算认识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很自然地掏出之前用剩下的半株清心三叶花，揉碎了，将汁液涂抹在焚炎断剑的剑身上。
清凉的药力渗透进去，帮助稳定它刚刚恢复清明的灵性。
焚炎剑身微微震颤，传来一阵舒爽的意念。“……舒服。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以后常给你擦擦。”林凡拍拍它，像在拍一个老朋友的肩膀，“对了，你还能打架不？”
焚炎沉默了一下，意念有些低落：“剑身已断，灵性十不存一……威力不足全盛时万一。而且，很耗力气。”
“没事，能吓唬人就成。”林凡一点也不失望。他本来也没指望真靠它砍人，有个曾经牛逼哄哄的剑灵镇场子，关键时刻放点气息出来，比什么都管用。
安抚好新“朋友”焚炎，林凡又把注意力放回系统奖励的《基础炼器术》上。
结合之前“养护”残剑和“冷炼”丹药的经验，他感觉自己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擦剑是养护，擦丹药是养护，那擦法器……是不是也能养护？”林凡目光瞄向了杂物峰发放的那柄制式铁剑。这玩意比他那把豁口货强点，但也强得有限。
说干就干。他拿起制式铁剑，运转优化后的《高效引气诀》，将灵气以一种独特的频率缓缓注入剑身，同时精神力高度集中，引导着灵气去填补剑身内部细微的裂纹和杂质空隙。
这个过程比擦拭复杂得多，对灵气的掌控要求极高。
幸好他刚突破炼气六层，灵气和精神力都增长了不少，又有优化功法和多次“安抚”剑气的经验打底。
【叮！尝试以灵力蕴养法器，炼器熟练度+1。】 【叮！法器结构稳定性微弱提升。】
有效！林凡精神大振，不顾疲惫，继续埋头“养护”。
几个时辰后，那柄制式铁剑表面光泽似乎内敛了一些，剑刃也仿佛锋利了一丝。
【叮！成功对制式铁剑进行初步灵力蕴养，品质由‘凡铁下品’提升至‘凡铁中品’。《基础炼器术》熟练度+5。】
成了！虽然只是提升了一个小品阶，但这意味着他确实能通过“养护”来提升法器品质！这能力要是传出去，绝对能让无数炼器师眼红！
林凡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手中明显顺手了不少的铁剑，感觉前途一片光明。
以后不缺灵石了，就去买一堆破烂法器，养好了再卖出去，中间商赚差价
“小子，你这‘天赋’真是越来越离谱了。”剑灵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叹，“蕴养法器，这可是高阶炼器师才有的手段。”
“嘿嘿，基本操作。”林凡得意一笑，随即又皱起眉，“不过消耗太大了，就这么一会，我炼气六层的灵力都快见底了。”
“废话！你以为炼器是过家家？”剑灵没好气地说，“赶紧修炼恢复！别忘了，你答应要给老夫找更多灵药呢！”
“知道啦知道啦。”林凡应承着，盘膝坐下开始恢复。
他心里盘算着，得想办法搞点灵石或者贡献点，去换点更好的功法和资源了。光靠“养护”剑冢这些破烂，效率还是有点慢。
几天后，林凡正在剑冢边缘练习优化后的《精准御剑术》，试图让铁剑飞出更复杂的轨迹，一个熟悉的身影又出现了。
是那个杂役管事，这次他脸上带着更深的敬畏，甚至不敢靠得太近。
“林……林师兄！”管事远远就躬身行礼，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执事大人命小人给您送这个月的份例过来。”
份例？林凡挑眉。他一个刚入门的外门弟子，还是杂物峰的，能有什么像样的份例？
他接过木盒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十块下品灵石，还有一瓶标注着“聚气丹”的丹药。
十块下品灵石！还有丹药！这待遇，都快赶上一些内门弟子了！
林凡心里明镜似的，这肯定是上次他“安抚”焚炎时闹出的动静，又被上面注意到了。这是变相的拉拢和投资。
“替我谢过执事大人。”林凡面色平静地收下。
管事连连称是，犹豫了一下，又低声道：“师兄，还有一事……之前来找您麻烦的那两个弟子，他们……他们背后的王师兄，好像对您有点意见，您小心些。”
王师兄？林凡想起来了，就是那个筑基期，在管事身上留神念标记的家伙。
“知道了。”林凡点点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现在底牌多了，倒也不怎么怕。
管事走后，林凡拿起那瓶聚气丹，倒出一颗圆润的青色丹药。药香扑鼻，灵气充沛，比他之前自己搓的“劣质清心丸”强了百倍。
【叮！检测到成品丹药‘聚气丹’，是否消耗1点修为进行品质优化？】
林凡眼睛瞬间亮了。
连成品丹药也能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