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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蟠事件如同在一潭死水的京城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的涟漪远超殷灵和谢景宸的预期。

“挖坑事务所”这个名字,伴随着《京城八卦周刊》那篇语焉不详却引人无限遐想的报道,一夜之间在京城各个圈层中悄然传开。

市井民间,锦绣布庄的老板简直将事务所视若神明,不仅结清了尾款,还额外送来了好几匹上好的锦缎作为谢礼,逢人便夸“挖坑事务所”手段通天又讲究道义。一传十,十传百,那些平日受尽欺压却又求告无门的小商户、老百姓们,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线微光。他们或许拿不出十两银子,但却将这个名号牢牢刻在了心里,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传奇。

纨绔圈子里,往日里与赵蟠厮混的那帮公子哥儿们,先是集体嘲笑了赵蟠一番,但笑着笑着,后背就冒起了一层冷汗。

“不是…这手段也太…太埋汰人了!”一个纨绔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一顿甚至捅一刀都算痛快,这…这挠痒痒挠到全城皆知?社会性死亡啊!”

“关键是,谁干的?怎么干的?一点痕迹都没!”另一个声音带着恐惧,“赵家愣是没查出来!那‘搅仕琨’分明就是个假名!”

“挖坑事务所…这地方邪性!以后都收敛点,别特么不小心也被人‘挖坑’给埋了!”

纨绔们首次感受到了一种非物理层面、却更令人窒息的威慑力。他们欺软怕硬的本性被精准戳中,一时间,京城的风气竟然莫名好了几分。

这股风也吹进了高门深院。不少权贵也听说了这桩奇事,反应各异。有的嗤之以鼻,认为不过是市井无稽之谈;有的则心生警惕,叮嘱家中子弟近期谨言慎行,莫要惹上是非;更有一些在朝中与户部侍郎不甚和睦的官员,暗中称快,甚至对这家神秘的事务所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好奇。

“挖坑事务所”后院,如今已不再是殷灵和谢景宸两人的秘密基地,俨然成了一个忙碌且画风清奇的小型指挥中心。

殷灵面前堆着小山般的委托信,她一边快速浏览,一边进行分类,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谢景宸,你快看!这下我们可真出名了!求助信都快堆成山了!有告地主老财为富不仁的,有诉同行恶意竞争的,还有家里宠妾灭妻求主持公道的…啧啧,真是世间百态,无奇不有。”

她拿起一封信,念道:“…恳请事务所各位英雄,教训我家那酗酒打人的夫君,小妇人愿奉上全部绣花积蓄三两…唉。”念到这,她笑容敛去,轻轻叹了口气,“这世道,女子不易。”

谢景宸接过那封信看了看,眸光微沉:“挑有价值的接。我们不是菩萨,渡不了所有人。但既然接了,就要做得漂亮,如同赵蟠那般。”

他顿了顿,看向殷灵,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不过,你若真想帮,偶尔做几单赔本买卖,也无不可。就当…积德了。”

殷灵眼睛一亮:“就知道你这家伙面冷心热!”

“嗯,这个状告地主夺田的,情况属实,接了!让金三钱去收集证据,最好能找到他欺压佃户、瞒报田亩的人证物证!”殷灵迅速将一封信归类。

“哇,这个更绝!这家小姐说未来夫婿有龙阳之好,求我们在他俩成婚前揭穿?这…有点缺德但好刺激啊!谢景宸,你说接不接?”她又拿起一封信,眼睛闪闪发光。

谢景宸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她手中抽走那封信,仔细看了看:“证据呢?仅凭猜测不行。让张文远先以周刊记者的名义去接触一下那位准姑爷常去的…书斋或茶馆,旁敲侧击,搜集确凿证据再说。若无实据,便是毁人清白,与我们所惩之人何异?”他虽做着“搅屎”的勾当,内心却自有一套底线和准则。

殷灵撇撇嘴,但还是听话地将信归入了“待调查”类别:“知道啦,谢夫子~”

另一边,落魄书生张文远正对着一份稿子抓耳挠腮。下一期周刊计划爆料一桩盐商走私案,这牵扯的利益可比家长里短大多了。

“东家,谢公子,”他拿着稿子过来,面色忧虑,“这篇稿子一旦发出去,怕是会捅了马蜂窝。那盐商背后据说有京官撑腰,我们…”

“怕什么?”殷灵一拍桌子,“我们有证据吗?”

“有…有金三钱他们搞到的账本片段和码头力夫的证词。”

“那不就得了!”殷灵叉腰,“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屎…啊不,把真相搅合得让所有人都看见!至于捅了马蜂窝之后怎么办?”她狡黠一笑,“自然有被惹怒的‘马蜂’去找养蜂人的麻烦,我们只需要躲好看戏就好。”

谢景宸点头,补充道:“文远,稿子可以写,但措辞需更加谨慎,引用的证据要模糊处理,指向性不必过于明确,留给读者自行想象的空间。如此,既能引起轰动,又让他们抓不到切实的把柄。”

张文远恍然大悟,佩服地拱拱手:“谢公子高见!学生明白了!”这才安心回去修改稿子。

而在院角僻静处,手巧的工匠兄妹——鲁大山和鲁小丫,正对着殷灵画的一堆鬼画符般的图纸发愁。

“殷姑娘,这个…这个‘自动喷墨机关盒’是做出来了,但是准头不太好…”鲁大山捧着一个木盒,小心翼翼地说。

“还有这个‘无敌痒痒挠加强版’,按您说的加了机括,能自己动,但是劲儿太大,刚才差点把测试的木桩子挠出洞来…”鲁小丫补充道。

殷灵凑过去一看,拿起那个嗡嗡作响、如同小型攻城锤的痒痒挠,干笑两声:“呃…这个动力输出模块可能需要调整一下下…”

谢景宸扶额:“…你下次从你那‘秘藏’(指系统商城)里拿图纸出来之前,能不能先自己估算一下杀伤力?”他感觉这事务所迟早要从“挖坑”升级成“爆破”。

前江湖骗子,现“情报组长”金三钱则得意洋洋地汇报新成果:“头儿,新目标,那个放印子钱逼死人的刘老财,他家的底细俺们摸得差不多了!连他第七房小妾偷藏姘头的事儿都挖出来了!您看下一步…”

殷灵大手一挥:“干得漂亮!资料整理好,先交给文远,看能不能在周刊上先预热一下,恶心恶心他!具体怎么‘坑’,容我再想想,必须来个印象深刻的全新套餐!”

尽管忙乱,但这个小小的团队却在一次次实践中配合得越发默契,朝着“专业搅屎”的道路上狂奔不止。

然而,风起之时,必有草动。

百花楼,雅间。

白若薇轻抚琴弦,看似心无旁骛,却将身边几位千金小姐的窃窃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听说了吗?赵家公子那事儿…”

“嘘…小声点!真是骇人听闻,现在他都不敢出门了。”

“说是那‘挖坑事务所’的手笔?真的假的?”

“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不过赵家确实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挖坑事务所?” 白若薇琴音微微一滞。这个名字,她似乎有点印象。她凝神细想,忽然记起不久前,她在调查赏花宴上才艺展示被截胡一事时,手下人似乎提过一嘴,说殷灵那丫头最近和谢家公子走得近,好像在鼓捣一个叫什么“事务所”的玩意儿,当时她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小儿胡闹。

如今看来,绝非胡闹这么简单!

能让户部侍郎家吃这么大一个闷亏,还找不到半点把柄,这绝非殷灵或者谢景宸单独一人能做到的。他们两人何时有了这样的心机和能力?

白若薇的心中瞬间拉响了警报。她想起赏花宴上殷灵与谢景宸那次诡异的对视和交流,想起之后发生的一系列她计划受阻的事情…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她。

她绝非等闲之辈。在初步调查无果后,她改变了策略。

她利用一次诗会的机会,看似无意地提起了近日京城的趣闻。

“说起来,那赵家公子的事可真真是…骇人听闻呢。”她轻掩朱唇,眼波流转间看向一位与工部官员家眷相熟的千金,“听说那惹事的玉拂尘做工极精巧,非一般匠人所为,也不知是出自何处。”

那千金想了想,摇头道:“这倒没听说。不过近来京中似乎没什么新开的玉器工坊。”

白若薇记在心里,排除了通过工匠线索追查的可能。

她又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假借购买绣品的名义,去锦绣布庄套话。

丫鬟回来后禀报:“小姐,那布庄老板口风紧得很,只说是遇到了贵人相助,其余一概不说。不过奴婢注意到,他店里用的包装纸,似乎和那《京城八卦周刊》的用纸…质地很像。”

白若薇眼神一凝!周刊?事务所?

她立刻让人找来所有已发行的周刊,仔细研究其文风、内容倾向。她发现周刊虽然多报道市井八卦,但偶尔会对某些官员的不法行为进行隐晦的讽刺,立场看似中立,实则隐隐偏向于…寒门?

“难道…”一个念头闯入白若薇脑海,“这事务所和周刊,并非是殷灵谢景宸的小打小闹,而是朝中某位意图争夺大位、却又根基较浅的皇子(比如母族不显的某位),用来培养舆论、打击异己的暗中势力?殷家和谢家,不过是明面上的幌子?”

这个猜想让她悚然一惊!如果涉及皇子之争,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水太深了!

她立刻修书一封,以密语写成,通过特殊渠道送往宫中一位与她家族交好、且与三皇子阵营不甚和睦的妃嫔处,委婉打听近期是否有哪位皇子殿下对“舆论”或“市井”之事格外关注。

她完全陷入了自己构建的政治阴谋论中,反而忽略了她最初怀疑的殷灵和谢景宸本人。这种错误的推断,暂时为事务所的发展争取了宝贵的时间,但也意味着,一旦她将来发现真相,所带来的反扑将会更加猛烈。

而与此同时,三皇子府邸。

书房内低气压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幕僚和侍卫们噤若寒蝉。

“查!再查!”三皇子将一份报告摔在地上,“周刊的纸张来源、印刷作坊、撰稿人!一点头绪都没有?难道他们是凭空冒出来的不成!”

“殿下息怒。”一位心腹幕僚硬着头皮道,“对方非常谨慎,印刷点似乎经常变动,撰稿人也多用化名,且内容多通过市井流民传递,很难追踪源头。至于纸张…似乎是几种常见劣纸混合使用,并无特殊来源。”

“废物!”三皇子胸口起伏。他生平最恨这种藏在暗处的敌人,如同附骨之疽,恶心又难缠。“怕鹅”的谣言让他成了笑柄,虽然现在没人敢当面提,但那异样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赵蟠事件更是让他感到一种被挑衅的愤怒。

他隐约觉得,这两件事背后或许有关联,是一种针对他或者说针对他们这个阶层秩序的、恶劣的玩笑。

“既然查不到,那就引蛇出洞。”三皇子冷静下来,眼中闪过厉色,“他们不是喜欢‘挖坑’吗?那就给他们设一个不得不跳的‘坑’。”

他低声吩咐幕僚:“去找一个可靠的人,假意委托一件‘大事’,报酬给足,但要设下陷阱,务必抓住来接头的人。记住,要活口!”

“是!”

“另外,”三皇子补充道,“对殷家和谢家,也多加‘关注’。特别是殷灵和谢景宸,看看他们最近除了鼓捣那个可笑的事务所,还和什么人来往。”他虽然不认为这两人是主谋,但作为可能的“白手套”或联络人,或许能扯出背后的线索。

一张无形的网,开始悄然撒向“挖坑事务所”。风雨欲来的气息,愈发浓郁。

事务所内,殷灵对即将到来的危机尚不知晓,她正拿着一份新委托兴冲冲地找谢景宸商量:“快看这个!又是一个为富不仁的土财主,咱们这次怎么玩?是给他家井里下巴豆让他全家狂泻三天,还是半夜把他家祖坟的墓碑换成‘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景宸看着她兴奋得发亮的眼睛,无奈地揉了揉眉心,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能不能想点稍微…文雅一点的计策?”

“文雅?”殷灵挑眉,“那多对不起我们‘专业搅屎棍’的名号!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先让金三钱去摸清楚他家的水源和祖坟位置!”

风雨欲来,而风暴中心的两人,却正摩拳擦掌,准备开始他们的下一次“搅屎”大业。他们还不知道,最大的考验,正伴随着他们的声名鹊起,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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