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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着流程单的手指微微收紧,远处工作人员的喊声还在回荡。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湖面泛起细碎的光,风依旧没停,但不再刺骨。我站在舞台侧边,看着音响组最后检查设备,耳机递过来时,我照例试了下音。

没有声音。

我皱眉,又按了一下麦克风开关,还是静默。立刻蹲下身,手指沿着音频线一路摸过去,确认接口插紧。技术员也察觉不对,快速翻动控制台界面,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文件读不出来。”他抬头看我,“存储卡里的伴奏格式和主控系统不兼容,转接程序卡住了。”

我心里一沉。昨天明明核对过所有参数,流程单上也签了字,怎么会在最后一刻出问题?

“备用U盘呢?”我问。

“我们带了,可……昨晚同步的时候漏掉了你的曲目,只存了彩排通用版本。”

我盯着他,一时说不出话。原定的伴奏带无法播放,现场没有可用的备份,距离主持人报幕只剩不到三分钟。

我站起身,快步走向控制台。屏幕上红色警告不断闪烁,技术人员正在尝试强制导入,可进度条纹丝不动。有人低声说了句“至少要十分钟才能重启系统”,这句话像一块石头落进水里,在我心里砸出一圈急浪。

时间不够了。

我闭了下眼,呼吸压得低而稳。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次考核——也是这样站上台,也是突然被告知伴奏出错,全场等着看我出丑。那时候我没退,一句一句清唱下来,反而让关毅第一次真正听见我的声音。

现在,我也只能靠这个了。

我睁开眼,转身就往舞台走。

“你要干嘛?”技术员急忙拉住我。

“别让他们换人。”我说,“我来唱。”

他愣住:“清唱?”

“对。”我看向他,“只要麦克风能用,信号稳定就行。”

他迟疑了一秒,点头:“主麦没问题,监听也可以撑住。”

我拿起对讲机,拨通后台通道:“把串词改一下,就说临时调整表演形式,请主持人帮我带一句过渡。”

那边沉默两秒,传来回应:“你确定吗?这可是直播。”

“我确定。”我说完,放下对讲机。

风从湖面吹上来,卷着水汽扑在脸上。我走上舞台中央,脚步比想象中更稳。灯光还没完全打亮,观众席前几排已经坐了不少人,后面还有陆续进场的身影。我知道这一刻,整个场地都在等一个开场。

我举起麦克风,金属外壳凉得贴手。站定后,我没有急着开口,而是先深吸一口气,让气息沉到底。然后向前半步,靠近台沿。

“大家好,我是姜美丽。”我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出去,清晰平稳,“很抱歉,刚才我们的音乐出了点状况,原本准备的伴奏暂时没法使用。”

台下有些骚动,有人交头接耳,也有相机镜头迅速对准了我。

我没有回避,继续说:“其实我一直觉得,唱歌这件事,最开始就是从一个人、一把声音开始的。所以今天,我想试试最原始的方式——不用伴奏,也不靠节奏,就用这首歌本身的力量,把它唱给大家听。”

说完,我退后半步,双手握住麦克风,闭上眼睛。

耳边只剩下风声和远处隐约的人声。我让自己回到那个最初的地方——小时候送快递路过街角小店,听见收音机里放歌,忍不住跟着哼;高中躲在琴房练声,一遍遍纠正音准;第一次站在选拔台上,心跳快得像是要冲破喉咙。

那些时刻,都没有伴奏。

我睁开眼,目光扫过前方黑压压的人群,然后轻轻启唇。

第一个音出来时,很轻,像落在水面的一滴雨。但我能感觉到它在空气中扩散开来,穿过风,抵达某个看不见的边界。主歌部分我压着气息走,每一句都像在讲述一件只有自己知道的事。歌词说到“曾被否定的梦想”,声音微微发颤,却没有断。

我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也能听见台下逐渐安静下来的动静。

副歌前有个短暂的停顿。我停在那里,等身体里的力量重新聚拢。然后推出高音——没有乐器托底,全靠胸腔支撑,那一声出去,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

但它稳住了。

台下的嘈杂彻底消失了。连风似乎都慢了下来。

我继续往下唱,桥段那句最难的气息转换,我提前半拍换气,咬住每一个字的尾音。唱到“哪怕全世界都不相信我”时,声音陡然拔高,却没有撕裂感,反而像挣开了什么束缚,直直地飞出去。

那一刻,我忘了故障,忘了等待,甚至忘了这是在舞台上。

我只是在唱歌。

一首本来需要伴奏、需要编曲、需要层层包装的歌,现在只剩下最赤裸的声音,却好像比任何时候都更完整。

我唱完最后一句,收声时没有刻意延长尾音,而是让它自然落下,像脚步踩实地面。

全场安静了几秒。

然后,掌声从第一排响起,迅速蔓延开去,像是湖面被风吹皱后层层推进的波纹。

我没有动,也没有鞠躬,只是低头看着手中的麦克风。掌心有点湿,但握得很牢。

这时,余光瞥见舞台侧翼有人影站着。我偏头看了一眼。

是关毅。

他没鼓掌,也没走近,就那样静静地立在阴影与光线交界的地方,风衣下摆被风吹得轻轻晃动。他的表情我看不太清,但我知道他在看我,从头到尾,一直都在。

我收回视线,再次望向观众席。人群中有举着手机录像的,有站起来鼓掌的,还有人朝我挥手喊名字。这些我都来不及细看。

因为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我将麦克风架固定好,调整了一下高度。双腿还有些发紧,但我站得很直。接下来还有两段主副歌,我不能松懈。

我抬起右手,轻轻点了点耳机监听的位置。技术员立刻会意,做了个“信号正常”的手势。

我点点头,然后把手放回麦克风上。

风又起来了,吹乱了我的刘海。我抬手拨了一下,动作不大,却让我整个人看起来更沉静了些。

台下的声音渐渐平息,注意力重新回到舞台上。

我张开嘴,准备唱第二段主歌。

声音刚出口——

控制台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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