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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安歌拿着那帕子直奔书房去寻晏鹤川。

却停步在门口时,就能隐约听见晏鹤川将手中折子扔在地上之声,冷峻的声音带着怒意:“账目大漏,以次充好,好一个茅肖!连夜将他给本王带去廷振司严审,你去督办!”

待陆清退出之时,书房之中又恢复了一片沉寂。

安歌怔愣地站在门口,有些担忧地看向刚出来的陆清,见他打着手势示意无碍,这才放心地朝里进。

晏鹤川微微扶着额,靠在椅背上,眉心因愁绪而微蹙。

他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还未收起眼底的阴鸷便抬眼看了过来。

安歌站在门口处小心翼翼地喊了他:“王兄……”

晏鹤川见到来的人是她时,一瞬间,神色有了缓和,颔首示意她过来。

安歌关上了门,走到他的身侧,轻声询问着:“王兄因何事动怒?”

他神色缓和了许多:“朝中出了些蛀虫,已在解决了。”

随后站起身来,伸手去轻轻将她额边的碎发别了开,看着她额上那块青紫的伤,温声问:“今日如何?”

“好多了,不碰不扯到就不会痛了。”她一边答着,一边将怀里的那方帕子拿了出来,“你看,这帕子与昨日阿佑哥哥给的线索是一样的图案。”

晏鹤川眸光微动,一边接过她手中的帕子,一边思忖着她口中的那个称呼。

那边文佑潜藏于叶书荣身边,难不成是为了安歌?

念及此,晏鹤川望向她,欲言又止。

安歌不明所以,示意他快看那条帕子。

晏鹤川在心中作罢,看向了那同样绣着杜鹃花与“白”字的帕子。

“从何处得来的?”他下意识地问着。

“从霜——”安歌正要答着,可对上他投来的询问目光,带着些心虚地顿了顿,“你不能生气。”

晏鹤川眯眼看着,一语道破:“霜露馆?”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揽了她的腰肢,凑近在她面前轻轻一闻,想看看她是不是喝了酒。

“我先说好!我可不是去那里找男子饮酒作乐!”安歌连忙澄清,一脸刚正地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肩头。

他探究的目光每回都得像能洞悉一切那般,带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她轻轻从他手中挣了挣,却并未挣开。

察觉到她并未喝酒,他放心了几分,也松开了她。

“总不能……找花楼里的小娘子谈论风月、吟诗作画?”他唇边轻轻勾了一抹笑意。

安歌在心中嘀咕着:等来日你就知道了!

但现下总不能真的告诉他自己今日去霜露馆的真正目的,于是在脑中飞快想着说辞。

“我……我那日瞧那花魁娘子美丽温婉,很合眼缘!”安歌信誓旦旦地说着,“今日本想为她赎身,碰巧看见她身上这帕子——”

“王兄可还记得,武定伯此前说过,叶书荣曾带一女子回京,是因阿音姐姐与那女子生得相似,才将阿音姐姐送到镇北侯府。叶书荣府中无有妻妾,却有这女子才有的帕子……会不会,就是那名被他带回京的女子所用?”

安歌将自己的猜想说着。

“霜露馆的花魁苏娘子原是连郡人氏,战乱与阿姐走散才来的京中。是她阿姐教她在手帕上绣这杜鹃花和‘白’字,‘白’是她们的家姓,她阿姐叫白奉璎,她叫白奉念!会不会……这白奉璎,就是叶书荣带回京的人?”

晏鹤川斟酌着她的话,微微点了头:“只是霜露馆每日宾客往来许多……难保叶书荣不是从苏念儿处拿的这帕子。眼下需先断定,这绣品是出自两人之手还是一人之手。”

“此事沛然可以!她绣工可好了!人也可信!我去问她。”

安歌说罢就要从晏鹤川手中拿走帕子,风风火火地又要出门。

“夜深了。”他没有松手,无奈垂眼看她。

“她没有这么早睡的!如今武定伯半身不遂躺在家中,不用管他!我这时候过去不打扰的!”安歌解释着,见晏鹤川一手将那帕子藏回了袖中。

“此事不急于一时,明日再问也是一样。她若没空,也有别的绣娘可问。你现下该回房睡觉,而不是还往外跑。何况另一条帕子,还在廷振司收着,明日我让陆清送来。”

晏鹤川都有些佩服她充沛的精力了。

到底是年少,一连好些时日不间断地习武,一大早看不到人,夜深时才归家,哪怕是最难熬的前几日,一边拖着酸痛的胳膊腿,还能日日坚持着赶到廷振司。

想想也是,安歌应承地点了头。

晏鹤川望着她,斟酌了片刻,还是选择将疑虑问出:“这边文佑,接近叶书荣,是为了帮你寻得证据?”

安歌不知他话里有话,可现下看来,好似是这样,但又好像不是……

她有些疑惑地道:“许是出于仗义?知阿音姐姐之死另有其因,想为此寻得真相吧……毕竟以往在云州,也只有他不嫌弃我们,愿与我们交好……但镇北侯府到底是龙潭虎穴,也不知阿佑哥哥是如何将这些线索带出的,会不会被发现……”

她脸上带着担忧。

晏鹤川闻言,心底隐隐生出些许不快,却是强压着,先是冷静与她分析:“可他怎知秦徽音先入的镇北侯府?又怎知是叶书荣杀的她呢?”

秦徽音一事,严居已死,武定伯尚未醒来,何家人虽知晓一些,但却是不知全貌,也断不会赌上整个武定伯府四处将此事传开来。

除去他二人,也就只有廷振司与镇北侯府知晓其中的具体因果。

那边文佑,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安歌恍然大悟:“对哦!——嘶!”

她一拍脑袋,却是拍在了伤口上,立刻疼得龇牙嘶声。

晏鹤川神色一紧,忙伸手去拉开了她捂着伤口的手,看着并未有异,可这般青紫的伤口大力地打了一下,可得缓上许久才能止疼。

“毛毛躁躁的……想天天顶个大包不成?”他目光带着些许无奈的训诫,声音低低的,“不疼不长记性。”

安歌欲哭无泪,委屈巴巴地抬眼望着他:“我忘了……”

晏鹤川也不忍过多责怪,只将她拉至身前,一手捧着她的脸,安慰着将指腹轻轻扣向她的耳后,俯身给她伤口上小心地吹着气,缓解着她那一下没轻没重的猛劲带来的疼痛。

额上拂过的那一阵小小的轻柔的风,让安歌放在两侧的手不禁微微攥起。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眸,仰视着对上他分明的脖颈与下颌,眸中微光盈盈,下意识地喉间一动。

这书房真静。

静到她很怕被他听见自己那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

“不疼了,我先回去睡觉了!王兄也快去睡觉吧!”察觉自己气血涌上了耳根,安歌哪里还顾得上这点疼,将话没有停顿地说完,从他手中迅速抽离开后,逃也似的背对着他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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