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农历二月初,近午的日头悬在竹梢,将竹叶晒得透亮,风裹着融融暖意穿梭,却吹不散石桌旁愈发黏腻的气息。檐下铜铃静了声,只有院中人的呼吸与细碎声响交织,在静谧的竹院里显得格外清晰。院角几株杏花树,在春风里开得正盛,粉白的花瓣层层叠叠,簇拥在枝头,偶有几朵被风轻轻卷落,悠悠飘进院子,给这春色添了几分柔美与诗意。 )
黄蓉靠在郭靖怀中,先前被空明拳巧劲揉出的暖意早已翻涌成更深的燥热,那处湿得不像话,连郭靖指尖都裹着细密潮意。她喉间轻吟不再浅淡,多了几分急切喑哑,腰肢主动往郭靖身前蹭,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臂膀,声音带着引导:“靖哥哥……别揉了,该进正题了。”
郭靖早被勾得按捺不住,忙调整姿势,掌心扶着她的腰慢慢进入。他记着“轻柔”,动作极慢、力道克制,生怕莽撞惹她不适。起初黄蓉还能借着暖意喘息,可越往后,那过轻的动作像羽毛拂过,勾着燥热却无法缓解,憋闷的难受愈发浓重。
黄蓉蹙紧眉头轻嘶,按住他的肩,语气带着嗔怪:“木头!这时候还守着空明拳虚劲?轻得像挠痒痒,没用!”她腰肢往下沉,将自己送得更深,指尖划过他脊背:“用点劲,别怕弄疼我,顺着感觉来,让我舒服……”
郭靖这才知道轻柔成了“阻碍”,忙收了巧劲想放实在些,可依旧拘谨试探,没能解开黄蓉的憋闷,只让她眼底潮红更深,呼吸急促杂乱 。
房间里的春桃,耳朵紧贴门板,院中动静像带温的丝线钻进来,缠得心尖发颤。她暗暗后怕——刚才若出去,撞见这光景定要受罚。好奇心压过胆怯,她眯眼顺着门缝瞄,只一眼,脸就烧得通红,耳尖滚烫。
门缝里,郭靖赤着上身,臂膀上结实的肌肉线条绷得硬朗,每一次动作都能看见肩背肌肉滚动,透着常年习武的劲实;而黄蓉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圆润的肩头抵着他的胸膛,腰腹柔软得像没有骨头,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连垂在身侧的手臂都泛着莹白的软嫩。两人一刚一柔,肌肤相贴的模样,让春桃慌忙收回目光,后背抵着门板大口喘气,心跳得要撞开胸膛。她指尖无意识地在门板上反复摩挲,粗糙的木纹硌着指尖,心里忍不住暗暗吐槽:姑娘和郭大侠也太不顾忌了,这可是在院子里,万一有人路过瞧见可怎么好?可念头刚落,她又想起从前吕大人来的时候,夜里隔着门板都能听见姑娘更响的动静,连窗棂都似在跟着颤,比起那时,此刻这点声响反倒算收敛了。这么一想,春桃心头的慌乱竟淡了些,只是攥着衣角的手依旧发紧,连呼吸都带着发烫的温度——方才瞥见的画面总在眼前晃,郭大侠硬朗的肌肉、姑娘柔软的腰肢,还有两人相贴时那隐秘的姿态,实在让她没法平静。
又一阵风拂过,几瓣杏花悠悠飘落,其中一瓣恰好落在黄蓉披散的发间,粉嫩花瓣衬着她酡红的脸颊,更添了几分妩媚与娇艳 ,她沉浸在情潮里,丝毫未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