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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朝歌才刚在龙椅上坐定,工部尚书戚戬就迫不及待地出列,神色焦急:“陛下,臣有本奏!”

“讲。”

“陛下,户部已连续三月中断对工部的拨款,如今运河工程几近停滞,工匠们领不到俸银,材料采购也无钱支付。长此以往,不仅工程将前功尽弃,恐怕还会引发工匠骚乱啊!”

戚戬语气激动,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慕朝歌皱眉,看向户部尚书钱友仁:“钱爱卿,这是何故?”

钱友仁慢悠悠地出列,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回陛下,非是臣有意为难工部,实乃国库空虚,没钱可拨啊。”

“胡说!”戚戬忍不住打断,“去年税收创历年新高,怎么会没钱?”

钱友仁叹了口气,演技十足:“戚大人有所不知。今年税收大减,百姓纷纷抗税不交,究其原因……”

他顿了顿,扫视了一圈朝堂,才继续说道,“是因为市井间流传着一本名为《户部黑幕录》的话本,作者署名‘紫竹公子’。这话本捏造事实,大肆污蔑我户部贪腐横行,压榨百姓,导致民众对朝廷失去信任,不愿交税。”

几位户部官员和钱友仁的党羽纷纷附和:

“是啊陛下,这话本影响极坏!”

“百姓都被蛊惑了,税收大减!”

“臣等已经尽力催缴,但收效甚微啊!”

慕朝歌冷眼旁观,心中明镜似的。

这钱友仁是晋王党羽,分明是借题发挥,想给皇帝难堪。

钱友仁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又故作沉思状,提议道:“陛下,为今之计,或许可暂停一些耗资巨大的工程,比如运河工程,以节省开支,渡过难关。”

晋王的党羽立刻跟着起哄:

“钱尚书言之有理!”

“国家困难时期,当有所取舍!”

“请陛下三思!”

慕朝歌心中冷笑,这些人明显是串通好的,就等着看她如何应对。

她正要开口,目光却不经意间扫到了朝堂上的另一幕。

礼部尚书慕凌,并没有关注户部与工部的争执,而是死死盯着重返朝堂的姚庆临。

慕朝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的舅舅姚庆临气定神闲地站在那里,对慕凌的怒视视若无睹。

慕凌此刻内心波涛汹涌。

三年前,姚庆临高中状元,风光无限,那时他就感到威胁。

姚家与慕家本是世交,但因姚庆临的姐姐而结下梁子。慕凌忌惮姚庆临的才华,多次设计打压,最终将他排挤到翰林院做个闲职。

没想到如今姚庆临竟重返朝堂,而且明显是皇帝特意提拔的。

“定是那个不孝女搞的鬼!”慕凌心中怒骂慕朝歌,“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连她一起除掉!”

姚庆临似乎察觉到慕凌的目光,忽然转头,对他微微一笑。

这简单的动作,在慕凌看来却是赤裸裸的挑衅。他感到一丝寒意,明白姚庆临重返朝堂意味着什么。

过去的恩怨将重新清算,而这次,对方有备而来。

朝堂上,工部与户部的争论越发激烈,两边官员几乎要吵起来。

慕朝歌看着这混乱场面,心中火起。她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了起来。

“够了!”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瞬间镇住了全场。

众臣安静下来,惊讶地看向皇帝。

此刻的“皇帝”面色冰冷,目光如刀,扫视着每一个大臣。那股子帝王威仪和威慑力,让不少心怀鬼胎的官员不寒而栗。

“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慕朝歌冷声道,“朕看诸位是太平日子过久了,忘了什么是规矩!”

她特意看向钱友仁和那几个附和他的官员:“户部税收问题,朕自会派人查个水落石出。至于话本一事……”她冷笑一声,“若是户部清白,何惧几句流言?若是确有问题,那就不是话本的错了,不是吗?”

钱友仁脸色微变,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

慕朝歌又转向戚戬:“工部所需款项,朕会想办法解决。运河工程关系国计民生,绝不能停。”

最后,她扫视全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警告:“朕希望诸位爱卿牢记自己的身份和责任,谨言慎行,以国事为重。若是有人以为可以趁机制造事端,或是抱着其他心思……”

她故意停顿,“那就别怪朕不念君臣之情了。”

朝堂上一片寂静,连最老谋深算的权臣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霉头。

户部尚书钱友仁轻咳一声,朝右侍郎常兴使了个眼色。

常兴会意,手持笏板出列,躬身道:“陛下,臣有本奏。”

“讲。”慕朝歌正襟危坐,维持着帝王威仪。

常兴声音悲切:“近日民间流传的话本,内容污蔑朝廷命官,尤其针对户部诸多不实之词,导致百姓对户部产生误解,税收征收困难重重啊,陛下!”

说着竟抹起眼泪来。

这一开头,户部官员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朝堂顿时一片喧哗。

“陛下,臣等实在难做啊!百姓看了那话本,都说我们是贪官,不肯交税!”

“是啊陛下,再这样下去,户部公务无法开展,只能请辞了!”

“请陛下严惩那个紫竹公子,以正视听!”

晋王党羽也趁机发难,言语间将矛头直指皇帝,暗示皇帝纵容民间诽谤朝廷命官。

慕朝歌冷眼看着这场精心编排的戏码,心中冷笑。

正要开口,却见一人大步出列,声如洪钟:

“荒谬!”

众人望去,正是大理寺卿郑武当。

“税收困难,不反省自身,反倒怪起一个写话本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钱友仁脸色一沉:“郑大人此言何意?”

“何意?”郑武当冷笑,“去年江南水灾,赈灾银两迟迟不到,灾民流离失所,可是那紫竹公子延误的?今年春耕,农具补贴发放延迟两月,导致春耕耽误,可是那紫竹公子扣下的?边境守军粮饷拖欠三月,军心浮动,可是紫竹公子克扣的?”

一连三问,掷地有声,户部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郑武当乘胜追击:“自己无能,反倒怪起写书的来!若是户部清明,就算十个紫竹公子写书,百姓又怎会相信?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诸位大人若是问心无愧,何必惧怕一本话本?”

钱友仁面红耳赤,强辩道:“郑大人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户部公务繁杂,岂能事事周全?”

“好一个公务繁杂!”又一人出列,正是翰林院编修姚庆临。

他温文尔雅,语气平和:“下官近日读到一个典故,倒想与诸位大人分享。”

众臣疑惑,不知这翰林院的清流此时讲什么典故。

姚庆临慢悠悠地讲道:“古书上说,南山有一种野兽,名叫‘贪’,长得像貔貅,但性子特别贪心。它一看到金银就吞,见到珠宝就吃,肚子撑得滚圆还不知满足。结果有一天,它吃下去的金银在肚子里熔化,烧穿了肠胃,‘贪’就这么死了。

它的皮毛骨肉最后都烂成了泥,只有肚里的金银结成了一坨,被猎人捡走。而那些跟着它的家伙,一个个都叫‘贱货’,也全都被抓去卖掉,没一个有好下场。”

朝堂上一片寂静,随即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哪是什么古籍典故,分明就是姚庆临现编的!

钱友仁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姚庆临:“你含沙射影!”

姚庆临一脸无辜:“钱大人何出此言?下官只是分享一个古籍典故罢了。莫非,钱大人以为下官在影射什么?”

他故作惊讶,“下官绝无此意啊!钱大人多心了。”

这番表演,让支持皇帝的官员们忍俊不禁,就连龙椅上的慕朝歌也差点破功,赶紧以咳嗽掩饰。

钱友仁及其党羽面红耳赤,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驳起。

人家说是讲典故,你能如何?

就在这时,户部郎中季晟辙出列。

作为陛下安排在户部的暗棋,他心中煎熬,却不得不假意站在户部一边:“郑大人、姚大人此言差矣!户部艰难,非外人所能理解。紫竹公子散布谣言,蛊惑民心,确实很影响税收。郑大人不为同僚分忧,反而横加指责!”

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季晟辙内心却如刀割般的难受。

郑武当果然怒目而视:“季郎中!你竟说出这等话!”

季晟辙硬着头皮继续:“下官只是就事论事!户部要是垮了,国库空虚,天下大乱,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朝堂上顿时分成两派,吵作一团。

皇帝派以郑武当和姚庆临为首,户部和晋王派以钱友仁为核心,双方引经据典,互相攻讦,精彩程度不亚于战场厮杀。

慕朝歌高坐龙椅,看着这场大戏,内心欢呼不已。

紫宸殿内的骂战最终以钱友仁一方的彻底破防告终。

老尚书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的肥肉都在颤动,他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虚伪的恭敬模样,直接向龙椅上的“皇帝”发难。

“陛下!既然陛下认为户部如此不堪,臣请陛下明示,如今国库空虚,银子从何而来?”

他向前迈进一步,目光如刀:“臣恳请陛下授予户部全权管理国库之权,并严查诽谤朝廷的紫竹公子!否则……”

顿了顿,语气中满是威胁,“户部上下实在无法开展工作,只能集体请辞了!”

朝堂上一片死寂。

这是赤裸裸的要挟!

龙椅上,慕朝歌面色冰寒。她与钱友仁视线交锋,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溅。

两人心中都已明白,这一刻,陛下与户部彻底宣战,再无转圜余地。

“钱爱卿,”慕朝歌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如冰珠落地,“你这是在威胁朕?”

钱友仁躬身却不让步:“臣不敢,臣只是陈述事实。”

“好一个陈述事实!”慕朝歌冷笑一声,“户部管理国库本就是分内之事,何须另外授权?至于紫竹公子……”她故意顿了顿,看到钱友仁眼中闪过的急切,才慢条斯理道,“朕自有主张。”

这场火药味十足的交锋,让满朝文武都屏住了呼吸。

谁都知道,暴风雨要来了。

……

长春宫内,尉迟澈正在幕后运筹帷幄。

虽然困在慕朝歌的身体里,但他的威严丝毫未减。

“边关的密报到了吗?”尉迟澈头也不抬,手中朱笔飞快地批阅着奏章。

心腹太监连忙呈上一封密信:“刚到,娘娘。”

尉迟澈迅速浏览,眉头紧锁:“传令郑武当,让他加大排查力度,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是。”太监领命而去。

尉迟澈站起身,走到殿中空地,开始每日必做的体能训练。

虽然身体是女子的,但他坚持锻炼,以保持足够的体力应对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

练完身体,他又拿起兵书研读,不时在纸上写写画画,布置下一步计划。

“娘娘,该用膳了。”宫女小心翼翼地说道。

尉迟澈这才抬起头,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

黑眼圈深重,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相比之下,慕朝歌却过起了“咸鱼”生活。她的主要任务就是上朝演戏,其余时间吃饱就睡,享受皇帝身体的便利,甚至还偷偷品尝了各地进贡的美食。

“陛下,姚大人求见。”太监福德全通报时,慕朝歌正打着哈欠,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

“传。”她懒懒地挥手。

姚庆临进来时,黑眼圈深重,显然连日操劳。

他看到“皇帝”如此悠闲,不由得一愣,但还是恭敬行礼:“陛下,一切已按计划布置妥当。”

“很好很好,”慕朝歌漫应着,“舅……就那个钱友仁,今天在朝上可真是气急败坏啊!”

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郑武当和季晟辙那里。

郑武当负责排查京城安全隐患,连日来几乎没有合眼。

季晟辙在户部内部周旋,如履薄冰。

姚庆临则负责文官体系的动员和准备工作。

三人都瘦了一圈,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终于,到了铲除行动的前夜。

尉迟澈在长春宫来回踱步,最后确认每一个环节。

“娘娘,陛下到了。”太监通报。

尉迟澈抬头,看见慕朝歌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都准备妥当了?”慕朝歌懒洋洋地问。

尉迟澈皱眉:“你这是……”

“放松,放松,”慕朝歌摆摆手,“明天可是重头戏,我得养精蓄锐。”

尉迟澈无奈地摇摇头,但还是正色道:“一切已经就绪。禁军、锦衣卫、各部官员都已接到密令,只等明日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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