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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头,吏部尚书胡一冰跪在御前,脑门上全是冷汗。

桑太医刚给他诊完脉,这会儿正弓着身子回话。

“陛下,胡大人这脉象,怕是子嗣艰难。”

胡一冰猛地抬头,一张脸霎时惨白。

他今年四十五岁,后院妻妾成群,可这些年愣是没一个肚子有动静。

原本还以为是妻妾们的问题,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问题!

龙椅上,慕朝歌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

“胡爱卿,”她放下茶盏,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这身子,可得好好调理啊。”

胡一冰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朝歌看着他惨白的脸,心里门儿清。

等胡一冰失魂落魄地退下后,她转向屏风后。

尉迟澈正顶着慕妃的身子等在那里。

“除了胡一冰,别人都没动。”慕朝歌说得干脆,“他胡家势力太大,再由着他们开枝散叶,这朝堂就该改姓胡了。”

尉迟澈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他虽然不赞同这种手段,却也知道,这是遏制权臣最有效的方法。

胡一冰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黄花梨的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不育……

桑太医的话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他胡家枝繁叶茂,权势滔天,难道到了他这一代,却要断了根苗?

这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事,整个胡家的未来都系在这上面。

正当他心乱如麻的时候,另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像惊雷一样炸响在他耳边。

晋王尉迟瑾,在宫里宴席上中了毒,而且中的也是绝育的毒!

更绝的是,桑太医当场诊出,晋王之前吐血倒地,根本就是装的,就是为了逃避诊脉,结果这下好了,假戏真做,把自己给“演”进去了。

“呵……”胡一冰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冷笑。

他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之前确实动过心思,觉得陛下的身体似乎也不太好,万一哪一天驾崩了。

那晋王就是最有可能上位的人选。

他还暗中派人接触过晋王的党羽,递过一些橄榄枝。可现在?

一个同样绝了嗣,而且连个子嗣都没有的王爷,还有什么前途?

那些现在支持晋王的人,图什么?图他将来有可能君临天下,自己好做个从龙功臣?可现在“龙”自己都绝后了,这“功劳”还能延续到下一代吗?

胡一冰眯着眼睛,脑子里瞬间就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捋得清清楚楚。

投靠晋王?这条路算是彻底被堵死了,而且走得无比正确。

他站起身,踱步到窗边,看着院子里那棵高大的梧桐树。

既然向外寻找靠山的路断了,那目光就只能转回宫内了。陛下还年轻,虽然最近性子有些跳脱,但毕竟是正统天子。

只要陛下能有皇子……

一个念头迅速在他心里头冒了起来,并且变得无比坚定。

必须,立刻,马上,把女儿送进宫!

只要他的女儿能诞下皇子,那就是未来的太子,是大殷江山的主人!

到时候,他胡一冰就是国丈,胡家的权势不仅能延续,更能更上一层楼!

什么晋王,什么其他世家,统统都得靠边站。

这可比把宝押在一个已经绝育的王爷身上要稳妥太多了。

想到这里,胡一冰的脸上终于恢复了神采,甚至换上了志在必得的表情。

他扬声唤来心腹管家,低声吩咐:“去,请夫人到书房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

得好好谋划一下,怎么才能让女儿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陛下的青睐。

另一边,晋王尉迟瑾还直挺挺地躺在那儿装昏,实际上牙齿都快咬碎了。

裤裆处的剧痛一阵阵传来,提醒着他刚才遭受了奇耻大辱。

那个慕凌,绝对是故意的!

还有桑太医,还有皇兄尉迟澈!

他耳朵没聋,周围宫人虽然压低了声音,但那窃窃私语和同情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完了,全完了。

他苦心经营多年的形象,他拉拢的那些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还会像以前那样死心塌地吗?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现在他只能继续装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睁开眼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慕凌和尉迟澈。

是他们,联手毁了他!

“慕凌……尉迟澈……你们给本王等着……”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发誓,“今日之辱,他日必定千百倍的奉还!”

……

兰台宫里,桑太医正在为尉迟澈诊脉。

“娘娘身子大好,”桑太医捻着胡须微笑,“旧病已好了七八,再调理些时日便可痊愈。”

尉迟澈松了口气,犹豫片刻,低声道:“桑太医,本宫有位友人最近经常觉得心悸,见到某人时尤其厉害,还会不由自主想起对方。请问,这是什么病?”

桑太医眼中闪过笑意:“娘娘这位友人,可是见了那人就心慌意乱,不见时又牵肠挂肚?”

尉迟澈点头。

“会因为对方一笑而喜,一蹙眉而忧?”

尉迟澈再次点头,耳根微微发红。

桑太医哈哈大笑:“娘娘,您这位友人是害了相思病啊!”

“相思病?”尉迟澈一怔。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想过自己会与这三个字扯上关系。

“正是。”桑太医笑道,“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药方么,首先得让那人知道您的心意,其次要多相处,最后……”

他压低声音:“最好能有夫妻之实,这病自然就好了。”

尉迟澈听得面红耳赤,挥手让桑太医退下。

独自坐在窗前,望着宫墙外的天空发愣。

相思病?

对象还是那个占了他身子的慕朝歌?

他想起这些日子,确实总不自觉关注慕朝歌的一举一动。

尉迟澈长叹一声,终于认了。

他这是栽了,栽在那个无法无天的丫头手里了。

御书房里,慕朝歌正在看新出的话本,突然连打三个喷嚏。

“谁在骂我……”她揉揉鼻子,继续低头看书。

……

翌日。

慕朝歌踏进冷宫碎玉轩,院子里静得吓人。

几个老宫女缩在廊下打盹,见她来了,慌里慌张地要行礼,被她摆手制止了。

“太后今日如何?”她压低声音问。

领头的宫女苦着脸:“时好时坏的,早上还认得人,刚才又闹着要找先帝……”

正说着,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伴随着嘶哑的哭喊:“尉迟明!你这个负心汉!给我出来!”

慕朝歌叹了口气,推门进去。

屋里光线昏暗,太后披头散发地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枕头,当作婴儿般轻轻摇晃。

“澈儿……”太后抬头,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你来看娘了?”

慕朝歌心里一酸,嗯了一声。

谁知太后脸色骤变,一把将枕头砸过来:

“你不是澈儿!你是那个贱人派来的!”

说着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慕朝歌眼疾手快,一把擒住太后的手腕:

“母后,看清楚,我是澈儿。”

太后挣扎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慕朝歌看着这个曾经雍容华贵的女人,如今疯疯癫癫的模样,心里那股火气突然就压不住了。

“够了!”她厉声喝道,“您闹了这么多年,还不够吗?”

太后被她吼得一怔,呆呆地看着她。

“先帝已经驾崩十年了!您还要活在过去里多久?”慕朝歌一字一顿,“您对澈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高兴时当他是儿子,不高兴时当出气筒。您可曾想过,他也会痛?”

太后嘴唇哆嗦着,眼里泛起泪花:“你、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您心里清楚。”慕朝歌松开手,语气冷硬,“再这样下去,您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太后瘫坐在地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抽泣起来。

慕朝歌不忍再看,转身出了房间。

冷宫的角落有个小亭子,北狄质子屠苏矛正在那里自己跟自己下棋。

见慕朝歌来了,他眼皮都没抬:

“陛下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这晦气的地方?”

慕朝歌在他对面坐下,仔细打量这个少年。

“朕来告诉你,”她放缓语气,“半月后,你就可以回北狄了。”

屠苏矛执棋的手顿了顿,冷笑:“为了换回凌松江?”

慕朝歌不接话,反而说起莫名其妙的往事:“你可知道,朕与你前世是父子?”

屠苏矛终于抬头,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真的。”慕朝歌一脸认真,“所以这辈子,朕是来补偿你的。”

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个波浪鼓,晃了晃,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串糖葫芦和几包点心,一股脑推过去:

“爹欠你的童年,以后慢慢补。”

屠苏矛盯着那堆东西看了半晌,突然哈哈大笑:“陛下这是唱的哪出?”

“认亲的戏码。”慕朝歌面不改色,“叫爹。”

让她意外的是,屠苏矛居然真的懒洋洋喊了声:“爹。”

然后补刀:“那爹能不能让儿子清净会儿?”

慕朝歌:“……”

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

她又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什么回北狄后要如何如何。屠苏矛一边吃她带来的点心,一边嗯嗯啊啊地应付。最后才慢悠悠道:

“爹的好意心领了。不过儿子觉得,还是冷宫住着舒服。”

慕朝歌第一次感到了挫败。

这小子,软硬不吃啊!

……

十日后,北运河上,一艘华丽的画舫缓缓行驶。

这就是远近有名的“如意舱”,专门接待达官显贵。

画舫二层,慕朝歌坐在主位,尉迟澈坐在她旁边。

下面坐着户部尚书季晟辙、礼部尚书姚庆临、大理寺卿郑武当。

“各位爱卿,”慕朝歌开门见山,“今日游河是假,商议如何对付胡家是真。请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

季晟辙最先开口:“胡家产业遍布全国,钱庄、酒楼、绸缎庄……如果从这些地方下手,断其财源,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郑武当连忙跟着道:“胡家子嗣众多,欺男霸女,强占田产的事没少干。只要仔细查,一查一个准。”

姚庆临却摇头:“这些都是皮毛。胡家最大的倚仗,是新昌郡主手里那块免死金牌。”

慕朝歌点头:“姚爱卿说到点子上了。这块牌子不除,胡家就永远有退路。”

尉迟澈突然插话:“免死金牌只能免死罪。如果生不如死呢?”

众人一愣,都看向“慕妃”。

慕朝歌心里暗赞,到底是真皇帝,思路清奇!

姚庆临抚掌笑道:“娘娘高见!如果削爵、抄家、流放,确实生不如死。”

画舫缓缓驶过运河扩渠的工地,民工们正在忙碌。

慕朝歌望着窗外,忽然笑了:

“胡家这棵大树,是时候砍砍枝杈了。”

画舫在运河上轻轻摇晃。

慕朝歌端起茶杯,目光扫过窗外的漕运码头,忽然开口:

“朕这趟北巡,明面上是视察运河扩渠,实则想会会那位新昌郡主。”

尉迟澈闻言淡淡接过了话:“陛下是想亲眼看看,那块免死金牌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此话一出,在座几位大臣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季晟辙捋着胡子补充道:“说起这位新昌郡主,确实是个奇女子。十岁那年落水,救起来后就像变了个人。”

郑武当点头:“可不是嘛,原本资质平平,落水后突然才华横溢,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风格多变,先帝和先太后喜爱得紧,这才破例,赐了免死金牌。”

姚庆临笑道:“更奇怪的是,她那些诗词,豪放时气吞山河,婉约时愁肠百结,倒像是活了好几辈子的人写的。”

慕朝歌与尉迟澈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这位郡主,也是个有故事的。

这时,慕朝歌拍拍手,打破严肃的气氛:“正事谈完了,咱们玩个游戏松松快。”

她让太监取来一个白玉酒勺,放在桌子中央:“这游戏叫‘真心话大冒险’,是慕妃想出来的新鲜玩意儿。”

尉迟澈挑眉看她。

明明是她从异世带来的玩法,总往“自己”身上推。

游戏规则简单:酒勺旋转,勺柄指向谁,谁就要选择“真心话”或“大冒险”。

如果选真心话,必须如实回答一个问题;如果选大冒险,则要完成一个任务。

第一轮,勺柄指向了季晟辙。

他捻须一笑:“老臣选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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