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最后一天,所有参赛队伍都已经不能再观赛了,只剩下七宝战队跟武魂殿战队的人。
当然,参赛的教皇以及几位封号斗罗是没有离开的。
雪清河也跟在宁风致身边,他对今天的这场决赛有种说不出来的期待,那种隐晦的胜负欲没在人前流露出来。
但她心中隐秘的角落,确实想要看看比比东的学生好人她的干女儿,究竟哪一个在她心中的占比更重要。
而且这两者互相残杀,她又选择偏袒哪一个呢?
千仞雪现在甚至都不会考虑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她求了十几年早就知道这份母爱求不来的,不过,没关系,她还有爷爷。
“七宝战队,换人了?”
胡列娜看到对手战队多了两个陌生的面孔,心中的警惕心就起来了。
这两个人从比赛开始就在七宝战队,但却从来没有上场。
总不可能这两个也是魂王吧?
胡列娜刚升起这个念头就又打消了,怎么可能那么多魂王?而且七宝战队每个队员的年龄都不会超过武魂殿战队的队员。
年纪那么小,怎么可能那么快达到魂王的境界?
她真是太担忧了,对手实力固然强大,但总不至于让自己心生退却。
“呵呵,就算换人也没用,你们同样是三个魂王,甚至有一个是前段日子刚晋级的。
我们可不会输,与其做这些无用功还不如想想待会输了要怎么办?”
焱一上来就开始嘲笑对手,看来武魂殿的人捧着他们也很容易飘啊!
“凭你?也配赢?”
独孤苒苒开口了,嘴角裂开露出虎牙,给她充满戏谑的神态增添了1分可爱。
像是伸出爪子威胁人的小猫咪。
比比东在高台上将下面的情况一览无余,看见干女儿如此可爱的举动也是忍不住挂上一个笑容。
她同样也很期待这场战斗,她想看看娜娜这些年的修炼成果,也想瞧瞧苒苒在七宝琉璃宗待的这段日子,究竟学到了什么?
站在她身边的菊鬼斗罗相视一眼,纷纷看见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哪怕是对待圣女胡列娜比比东也没有如此和蔼过吧?
这女孩什么来头?
明面上不是说是宁风致的女儿嘛?难不成?
菊花关眼神忍不住在比比东跟宁风致身上徘徊,总不可能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吧?
教皇冕下对这个女孩的关心实在是太过了,除了母女关系他想不到他种可能,而且这段日子教皇对宁风致的态度也确实很耐人寻味。
不是单纯的礼貌致意,反倒是像是因为某人而尊重他。
“教皇冕下,您觉得娜娜他们会赢吗?”
不管怎么说,月关还是打算旁敲侧击一下那个女孩在比比东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么高。
“未必,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赢。”
比比东没有完全肯定武魂殿战队能够拿下比赛就已经是偏心眼了。
雪清河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比比东,心里有些意外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胡列娜在比比东身边长大居然还比不上独孤苒苒这个不怎么见面的干女儿。
但要不是喜欢独孤苒苒又怎么会认她做干女儿呢?
她确实很讨人欢喜,千仞雪这么些年早就知道独孤苒苒性子招人喜
比比东更加偏疼她一些也很合理,千仞雪甚至有种奇异的认同感,反正觉得独孤苒苒比胡列娜更好,倒算比比东眼光还没差到哪里去。
焱本身就是一个脾气火爆的性子,被独孤苒苒这样一嘲讽立马就像点燃的炮仗
“你这个臭丫头,你在说什么!”
主持比赛的是武魂殿的长老,他本来是偏向武魂殿战队的,在焱出声的时候他就没有制止。
这会儿看两人火药味很重也是立马出言打断,再这么下去可真就要动手了。
谁吃亏他不知道,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真能打起来就是他的失职。
“请双方选手准备,以我手为线,选手就位!”
比比东看着底下主持比赛的老头微微有些不悦。
若是换做平常的时候维护武魂殿也就算了,可对面那个却是自己的干女儿,干女儿跟焱相比当然是前者的分量更重。
“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吧!”
教皇都发话了,焱就算再想怼回去也没招。
胡列娜扭头对上老师那双微微带着怒意的眼睛,心中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
她甚至知道比比东跟少主的关系都不是很好,那她怎么会对一个女孩这么上心?
胡列娜甚至在某一瞬间升起跟菊斗罗一样的想法,独孤苒苒该不会是比比东的女儿吧?
“双方准备开武魂!现在我宣布全大陆精英魂师大赛最终决赛开始!”
主持人话音才落下两边魂环立马放出来。
而焱也是被啪啪打脸了。
“五……五环!”
五环不稀奇,奇怪的是对面居然有5个魂王,而且他们的年纪比武魂殿战队队员的年龄都要小上几岁。
“什么!”
胡列娜也惊讶极了,居然真的是两个魂王,难怪一直藏着掖着没有上场。
她早该想到的啊!只不过觉得对面不可能有那么多魂王,加上他们的年纪比自己小胡列娜就更加觉得不可能了。
毕竟黄金一代三人已经是武魂殿这些年中天赋比较好的苗子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其他势力的天才苗子比武魂殿还要多。
阴沟里翻船了。
比比东看到独孤苒苒身上的魂环直接展露笑意,都不带掩饰了。
“宁宗主教女有方啊,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魂王的实力,我年轻的时候甚至都比不过她,这孩子真是厉害。”
比比东的心情很好,听他说话的时候都能听到明显的笑意,这是发自内心的。
宁风致一直都琢磨不透这位教皇冕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尤其是他夸赞自己女儿的时候,总感觉心里面有些发毛。
拜托,七宝琉璃宗跟武魂殿的关系很好吗?麻烦多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越是这样宁风致越觉得不安。
“不过是侥幸罢了,跟教皇冕下相比苒苒她还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