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这话一出连跟在身边的二狗都有些不理解了“这没必要吧?这个山洞太大了,里面错综复杂的,要是被偷袭了可就不好了!”
李恪摇摇头“不让他们见血以后就是强大点的绵羊罢了,大将军说过打铁还需自身硬,离开枪支大炮也要能够战斗!”
二狗被李恪这话弄的说不出话来了,当年的亲兵和云麾军都是这么过来的,二狗也知道自己只要保护好李恪就行,其他的跟自己没关系。
另一边的先锋营士兵在各个百夫长的带领下冲了进去,蜿蜒的山洞黑漆漆的时不时有人出来偷袭一下。
先锋营的士兵很快出现了伤亡,有个百夫长红了眼“兄弟们,把这帮王八蛋抓出来杀了给兄弟们报仇!
老三,过来跟上我去找马匪老大!”
“大人,我这里有个活口,这小子不说人藏在哪!”
“那你还留着他干嘛直接杀了!”
老三刚要动手那小喽啰就被吓哭了“军爷,我是真不知道当家的在哪啊,我只知道从这里过去有个密室,平常是当家们待的地方,现在有没有在那边我也不知道啊。”
“别废话,你们山洞里难道就没有第二条逃生路线?全靠那个秘道?”
小喽啰想了一下“下山的路就只有那一条,但是还有条路通后面的悬崖,但是这么高的悬崖绳子也不够长啊!
就目前来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军爷我知道的都说了!”
老三暗骂一句还是一刀解决了这个小喽啰。
另一边的马匪老大跟马三两人还在指挥着旁边的小喽啰继续反抗。
“大哥不行了,在这么下去咱们绝对跑不掉的,咱们自己的兄弟快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就和他们拼了,十八年后咱们又是条好汉,把兄弟们集合过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是在用咱们练手,不然几颗轰天雷咱们就都得死在这里!”
正说着,先锋营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与马匪们展开了近身肉搏。一时间,山洞里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闪烁。
那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马匪,在训练有素的先锋营士兵面前,渐渐落了下风。但他们困兽犹斗,每一个都红着眼,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
一个小喽啰杀红了眼“兄弟们跟他们拼了,要不是这帮贼配军咱们怎么可能会来当马匪,他们现在还要杀咱们,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这话一出马匪们又有了一点斗志开始顽抗起来。
百夫长带着老三在混乱中朝着密室的方向杀去。他们左突右冲,砍翻了一个又一个马匪。
马匪老大见势不妙,抽出腰间的大刀,亲自加入了战斗,试图阻挡百夫长他们。双方瞬间陷入了激烈的交锋,刀与刀碰撞,火星四溅。
马三也抽出弯刀冲了出去和一个百夫长战斗在一起。
先锋营的士兵们越战越勇,他们心中怀着为牺牲战友报仇的信念,每一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
马匪们的防线逐渐被撕开,越来越多的马匪被打倒在地。马匪老大知道大势已去,但他仍不甘心,疯狂地挥舞着大刀,做着最后的挣扎。
“兄弟快走,老子走不掉了,你快逃,以后有机会给兄弟们报仇!”马匪老大朝着马三喊了一句冲过去和百夫长厮杀在一起。
马三听到这话泪水夺眶而出,一个马匪这时候展现出的兄弟情令先锋营的士兵很是不解,但这个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时候,马匪老大的话给先锋营士兵指明了方向疯狂朝马三冲来。
马三暗骂一句,求生的念头让他真的丢掉了马匪老大,拉过几个小喽啰顶在前面自己朝后跑去。
先锋营的一个士兵看见马三要跑顿时抬起手中的枪就打,但是遗憾的是被一个小喽啰突然出现打歪了没打到。
“大人,那个领头的跑去后面了,他要跑!”
李恪刚好过来就看见了正在逃跑的马三顿时冷笑一声“放心,他跑不掉的!先把面前这个活捉了,老子要带他回城里让百姓折腾他!”
马匪老大看到马三跑了顿时更加疯狂的厮杀起来,只不过先锋营人多,铠甲又好,马匪老大身上那件皮甲没几下就被砍坏了,身上流出了不少血。
但是却没有投降,听见李恪的话顿时不屑一笑“想活捉我?你们也配?没有人能审判我,要不是你们这帮贼配军老子怎么会来当马匪!”
李恪听见马匪老大的话让士兵停了下来“你们去打其他人,我倒要听听这个王八蛋还想怎么狡辩!”
马匪老大笑了笑“你倒还算是个英雄,可惜了老子当年没混上你这么个上司,要不然也不会有今天了!”
“你还想说什么就一次性说了吧,你奸淫幼女,杀害我大唐士兵,抢劫商队,你这些罪行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你还敢在这大言不惭?”
“哈哈哈,老子当年也是边军的一员,当年老子也杀过突厥人,但是我那校尉却杀良马冒功,我们几个兄弟不干被他逼的妻离子散。
最后落得只能上山当马匪,要不是我们被逼成这样我们会来当马匪吗?
不过也感谢那个王八蛋,要不是他老子都不知道世界这么美好,以前貌美如花的女人老子都不敢看,现在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以前军饷不够养妻儿老小的,现在老子想要什么买什么,买不到老子就去抢,这么多年来老子爽够了,边军的兄弟们听着,别听你们领头的讲那些屁话,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钱跟自己的小命才是真的!”
李恪顿时大怒“放屁,你说的那个校尉叫什么名字?老子把他抓来给你对质,你要是说的属实大唐一定还你一个公平,你死不掉,但要是假的,你就准备挨千刀万剐吧!”
马匪吐了一口唾沫“就你?歇了吧,皇帝都解决不了杀良冒功你还想解决了?你以为你是谁?去尼玛的!”
说完自己提起大刀就抹了脖子,李恪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