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黑衣人反应极快。
几乎在江让啐出那口口水的瞬间,便迅速抽出别在后腰处的枪。
毫不犹豫地直接抵在了江让的后脑上。
那冰冷的枪口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江让身子一僵,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没有再做出其他动作。
只是眼神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顾宴野,眼中的怒火和不屈未曾有丝毫减弱。
桑晚晚看到那把枪正抵在江让的后脑上,原本就悬着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你让他们把枪先给收好了。”
桑晚晚皱着眉,焦急地在顾宴野耳边低声说着。
由于两人靠得很近,从远处看,错位之下像是两人正在接吻。
顾宴野看着近在咫尺的桑晚晚,她那红润的嘴唇微微颤动着。
却始终不肯真正吻上来,心中涌起一股烦躁。
“你都还没完成就让我放了他,这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
他故意将热气全部喷洒在桑晚晚的锁骨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诱惑。
桑晚晚的皮肤被这热气一拂,顿时觉得有些发痒,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咬了咬牙,缓缓将唇瓣贴到顾宴野的嘴角处。
嘴里发出轻微的哼声,“快让他们放人。”
她强忍着心中的厌恶和羞涩,睁着眼睛直视着顾宴野的眼睛。
在那深邃的眼眸中,她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顾宴野被桑晚晚这不经意的磨蹭撩拨得心头蹿起一团火,体内的热血开始沸腾。
他伸出那只宽大而有力的手,轻轻抚上桑晚晚的后脑。
手指微微收拢,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怀里。
顾宴野心中清楚桑晚晚的性子,也预料到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嘴里轻轻哼着,声音低沉而带着威胁。
“宝贝敢再咬,你那江哥哥的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桑晚晚一听这话,原本想要反抗的动作瞬间僵住。
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满是惊恐。
就在她分神的瞬间,给了顾宴野可乘之机。
顾宴野如同一头饥饿的野兽。
没了阻拦后便如鱼得水般深入,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一切。
与此同时,顾宴野眼神狠厉地看向江让。
那目光中充满了挑衅和炫耀,仿佛在宣告着。
你捧在手心里的人,如今就这样臣服在我的手下。
江让看着桑晚晚被迫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
刚想再开口呼喊,却又被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地塞了一条抹布到嘴里。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中满是愤怒和心疼。
而桑晚晚,后脑上顾宴野的大手始终没有松开。
她无助地用手随意敲打着顾宴野的肩膀,想要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可一切都是徒劳。
顾宴野轻抬手指,随意地挥了挥,仿佛在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得到指令后。
几名大汉立刻上前,将江让扛在肩上,大步朝着庄园外走去。
江让在他们的控制下,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出了庄园,江让被狠狠扔在地上。
身体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扬起一片尘土。
好不容易站起身来,他只看到那扇厚重的大门缓缓合上。
将他与桑晚晚隔绝开来。
顾宴野见江让已经被送走,这才松开了紧紧禁锢着桑晚晚的手臂。
桑晚晚像是挣脱了牢笼的小鸟,急忙从顾宴野身上站起来。
站稳后,她恶狠狠地瞪了顾宴野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厌恶。
“怎么,为了你那江哥哥倒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顾宴野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一边用手擦掉唇上留下的津液,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被亲得满脸通红的桑晚晚。
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
就在这时,秦戈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来,恭敬地汇报。
“二爷,范德堡的人前来。”
顾宴野微微皱眉,瞥了秦戈一眼。
随后又重新将目光放回到桑晚晚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将人带去顶层会议室,等着。”
顾宴野的声音瞬间变得犀利起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
秦戈默默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桑晚晚,然后应声退下。
转身去执行顾宴野的命令了。
桑晚晚站在原地,看着秦戈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知道顾宴野和范德堡的人之间有什么事情。
只希望自己能趁着这个机会,找到逃离这里的办法
顾宴野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随后优雅地站起身,缓缓走到桑晚晚的面前。
他的目光落在桑晚晚那气红了的眼睛上,那双眼眸此刻满是愤怒与不甘,如同燃烧着的火焰。
顾宴野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冲动。
正想伸出手去摸一摸她的脸,感受那细腻的肌肤。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桑晚晚的瞬间。
“啪” 的一声脆响。
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地落在了顾宴野的脸上。
原本守在门口处的守卫听到这声响。
下意识地悄悄瞟了一眼,又迅速地将头转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出。
桑晚晚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心中积攒已久的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很快,顾宴野脸颊处清晰地浮现出五根手指的红印,那红印鲜艳夺目。
“这恶趣味很好玩是吗?”
桑晚晚鼓起勇气,再次抬起手。
眼中满是挑衅地看着顾宴野。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愤怒与恐惧交织的表现。
“桑晚晚,你踏马真有种,还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
顾宴野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充满了威胁。
话音刚落,他便一把掐住桑晚晚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抵在沙发上。
桑晚晚只觉得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掰顾宴野的手,双脚也开始胡乱地踢着。
然而,顾宴野抬起脚,轻松地压制住了她的反抗。
“你最好留在这里,否则你这手就不要了。”
顾宴野恶狠狠地说道,随后松开了手,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很快便走进电梯,直达顶层。
桑晚晚被松开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小声地咒骂着。
“都是疯子。”
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桑晚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回到房间里。
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那张宽大的床上。
她直直的盯着空白的天花板,眼神满是迷茫和无助。
“也不知道江哥哥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才能逃离出去。”
桑晚晚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心中满是对江让的担忧和对自由的渴望。
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出各种逃离的方法。
可又觉得每一种都困难重重。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桑晚晚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涌起一股紧张和不安。
与此同时,顾宴野走进了高层会议室。
会议室里的人早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顾二爷,咱在这里等的花都快谢了。”
离傲雪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不悦,朝着顾宴野身边走去。
她的步伐轻盈,如同一只优雅的猫。
她伸出手,挽起顾宴野的手臂,想要表现出一种亲密的姿态。
然而,顾宴野只是冷冷地盯了她一眼。
那眼神中充满了警告。
离傲雪很识相地松开了手,脸上却依旧保持着微笑。
一个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女人。
在范德堡家族里,没有一个人看好她,都认为她只是蝼蚁罢了,担不起家族的重任。
然而,她却用自己的手段,将那些轻视她的人一个一个地解决掉。
踏着他们的尸体,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范德堡家族掌权人的位置上。
表面上看似温柔寡断,总是带着笑容。
可实际上却是同顾宴野般都是绝情之人,心狠手辣、手下不留情的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