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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核余波:定北王的“酸黄瓜密档”闹剧》
玄武门的橘灯还在晃悠,御厨突然指着威王腰间大喊:“陛下!您腰带卡着颗橘子核!”威王低头一摸,果然摸到颗硬邦邦的东西,核上用指甲刻着“赵军粮道在御膳房腌菜缸下”。张康抢过核往地上一砸,核里滚出条虫蛀的纸条:“亥时三刻,借腌菜换兵符,用酸黄瓜堵楚营水道。”
“好啊!”威王气得揪自己胡子,“老御史连酸黄瓜都不放过!”话音未落,御花园方向传来“扑通”声,只见三只肥老鼠叼着酸黄瓜窜出来,尾巴上全绑着橘子核——核上写着“赵军先锋营藏于西宫橘林”。阿武举着竹筐就追:“老鼠别跑!某家要拿你们喂神凤!”
神凤突然俯冲,爪子勾住老鼠尾巴往空中一甩,老鼠吓得松嘴,酸黄瓜“啪”地砸在李信刚爬上岸的脑袋上。李信捂着额头吼道:“张康!你家鸟敢用黄瓜砸某家!”张康慢悠悠晃着玉玺:“将军,这叫‘酸黄瓜醒酒’,治您这‘叛国头痛症’正好。”
威王突然拽住张康:“快!去御膳房扒开腌菜缸!”众人冲进厨房,只见七口大缸里全是泡得发胀的酸黄瓜,缸底沉着块生锈的铁牌——正是赵军兵符。阿武伸手去捞,却被缸里的辣椒面呛得直咳嗽:“呸!老御史往黄瓜里掺辣椒面,想辣死咱们?”
张康盯着铁牌上的锈迹笑了:“陛下您瞧,这兵符锈得跟橘子皮似的,分明是老御史用酸黄瓜汤泡了三个月的假货。”话音刚落,缸底突然冒出个脑袋——竟是被李信踹进井里的老御史!他浑身泡得发白,手里还攥着半根酸黄瓜:“我的‘橘鼠秘药’呢?没药咋让老鼠啃穿楚营粮仓?”
“抓起来!”威王下令,老御史却突然把黄瓜塞进张康嘴里:“定北王尝尝!这是赵某用‘叛国秘方’腌的,吃了能看见……看见阎王殿的橘子树!”张康呸地吐出黄瓜,神凤趁机叼住老御史的发髻往房梁上拽,老御史的裤腰带“刺啦”一声断开,掉出串橘子核——核上刻着赵军所有密探的花名。
“原来密档在这儿!”阿武捡起核串,突然指着最后一颗喊,“王爷!这颗核上刻着‘张康’?”张康夺过核一看,果然!核背面还用橘子汁写着“此人非楚种,乃天外客”。老御史在房梁上晃悠着腿笑:“定北王,您的‘穿越’秘密,赵某早就用橘子核记下来了!”
威王听得一愣:“穿越是啥?能吃吗?”张康赶紧把核捏碎:“陛下别听他胡扯,‘穿越’就是……就是说臣穿越了橘子林来护驾!”神凤“啾”地叫了一声,翅膀扫落房梁上的灰,露出一行用橘子酱写的字:“张康来自21世纪,靠橘核破局。”
“21世纪?”威王挠头,“是哪个藩国?咋没听过?”张康急得直冒汗,老御史却在房梁上喊:“陛下!他是从未来穿过来的!用的软鞭都是塑料做的!”张康赶紧把软鞭藏到身后:“老东西胡说!这是正经橘子皮晒的!”
正乱着,御林军统领冲进来:“陛下!西宫橘林挖出三百个坛子,全装着‘毒橘粉’!”威王惊得打翻酸黄瓜缸:“毒橘粉是啥?”张康捡起坛口的橘子皮一看,皮上刻着:“用发霉米糕磨粉,混辣椒籽,闻一口窜稀三日。”
老御史突然狂笑:“张康!你以为毁了兵符就赢了?赵某早把‘毒橘粉’藏在……”话没说完,神凤突然俯冲,爪子戳进他嘴里掏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储秀宫香炉灰”。张康立刻带人冲进储秀宫,果然在香炉底找到个木匣,匣里不是毒粉,是半块写着“赵军主帅乃李信大舅”的酸黄瓜。
“李信还有同党?”威王气得拍桌子,木匣突然“咔嚓”裂开,里面爬出只蟑螂,蟑螂腿上绑着橘子核:“亥时五刻,用毒橘粉熏晕禁军,换帝于……于御膳房腌菜缸?”张康看着核笑了:“老御史这记性,怕是腌黄瓜腌傻了,密令都刻重样了。”
突然,太液池方向传来巨响,无数橘子皮火箭拖着绿烟升空,把夜空烫出窟窿。阿武指着火箭喊:“王爷!火箭上绑着酸黄瓜!”张康定睛一看,果然!每支火箭尾端都插着半根泡发的黄瓜,黄瓜上用炭笔写着:“张康必死,威王当废。”
“追!”张康甩出软鞭卷住火箭残骸,残骸里掉出张油纸:“赵军密令:若事败,用‘酸黄瓜火箭’嫁祸定北王。”威王看着油纸浑身发抖:“好啊!李信想借火箭杀朕,再赖给你!”老御史在侍卫怀里扭着身子:“陛下!火箭是赵某造的!用的是您御花园的橘子树!”
张康突然拽住老御史的胡子:“你用陛下的橘子树造火箭?不怕神凤啄你眼睛?”神凤仿佛听懂了,立刻俯冲下来,爪子在老御史眼前晃悠。老御史吓得尿了裤子:“饶命!赵某还藏了‘楚宫布防图’在……在太后宫里的酸菜坛!”
众人冲进太后宫,果然在酸菜坛底摸出卷布防图,图上全是用橘子汁画的叉,标着“禁军薄弱处”“粮仓入口”。阿武指着图角喊:“王爷!这儿画着个啃橘子的老鼠,老鼠尾巴写着‘李信是内奸’!”老御史突然瘫在地上:“完了……赵某连老鼠画都没藏住……”
威王气得把图摔在老御史脸上:“你个老东西!朕待你不薄,为何通敌?”老御史抹着眼泪:“赵王说……说只要事成,封赵某为‘酸黄瓜王’,管十车腌菜!”张康忍不住笑:“就为十车腌菜?老御史您这‘叛国价码’也太低了点。”
正说着,天牢方向传来惨叫,原来是李信把看守他的侍卫全用橘子核砸晕了,正扒着牢门喊:“张康!有种放某家出来!咱们用橘子核单挑!”张康摸着下巴对威王说:“陛下,要不真让他出来?某家想看看他的‘核战’本事。”
威王刚点头,李信就从牢里窜出来,手里抓着把发霉米糕:“张康!尝尝赵某的‘米糕暗器’!”米糕刚扔出去,就被神凤一口叼走,神凤嚼了两下突然吐了:“啾!呸!比橘子皮还难吃!”李信气得直跺脚,突然从靴子里摸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同归于尽”。
“不好!”张康推开威王,李信却把核往地上一砸,核里喷出的不是毒烟,而是一股酸黄瓜汤!汤里泡着三只肥老鼠,老鼠身上全绑着“赵军必胜”的字条。阿武举着竹筐就扣:“老鼠别跑!某家要拿你们喂神凤当宵夜!”
神凤却嫌弃地躲开:“啾!酸黄瓜味的老鼠,本凤不吃!”李信趁机扑向张康,张康却突然掏出老御史的发霉米糕塞进他嘴里:“将军,您还是先尝尝自己的‘叛国粮’吧!”李信被米糕呛得直翻白眼,老御史突然喊:“陛下!赵某知道真兵符在哪儿!在……在张康的软鞭里!”
张康立刻把软鞭扔在地上:“老东西血口喷人!”威王捡起鞭子一掰,鞭子里果然掉出个小铁盒,盒里躺着枚刻着“楚”字的橘子核——核上还沾着张康的指纹。李信趁机大喊:“陛下!张康私藏兵符!他才是最大的奸细!”
张康看着核突然笑了:“将军,您瞧这核上的‘楚’字,是不是少了点?某家昨天刻着玩的,本想刻‘橘’字,手滑了。”威王凑近一看,果然!“楚”字右下的点歪歪扭扭,倒像是个橘子核的形状。老御史急得直拍大腿:“赵某好不容易把兵符藏你鞭子里,你咋给刻坏了?”
“哦?兵符是您藏的?”张康挑眉,“那正好,陛下您瞧,老御史自己招了。”威王恍然大悟,立刻下令:“把老御史和李信一起塞进腌菜缸!让他们跟酸黄瓜作伴去!”士兵们七手八脚抬来大缸,老御史边挣扎边喊:“陛下!赵某还知道张康的秘密!他……他怕蟑螂!”
张康脸色一变,神凤突然俯冲下来,爪子里捏着只蟑螂,往张康面前一送。张康“嗷”地跳开三尺远,撞翻了旁边的酸菜坛,坛里滚出颗橘子核——核上刻着“张康怕虫,可用蟑螂逼供”。李信在缸里笑得直拍腿:“哈哈哈!定北王原来是个怕虫的软蛋!”
威王看着张康直乐:“张康啊,你连橘子核炸脸都不怕,咋怕蟑螂?”张康红着脸抢过核捏碎:“陛下,这叫‘战略怕虫’,留着虫子……留着虫子喂神凤不行吗?”神凤“啾”地把蟑螂吞了,咂咂嘴:“啾!比酸黄瓜好吃!”
折腾到天亮,赵军奸细全被抓了,皇宫里到处是橘子核和酸黄瓜的味道。威王坐在龙椅上打哈欠,手里把玩着真玉玺:“张康,你说这玉玺咋回事?昨儿还好好的,今儿咋闻着一股酸黄瓜味?”张康凑近一闻,果然!玉玺缝里卡着半片黄瓜皮。
阿武突然捧着个陶罐进来:“王爷!御膳房新腌的酸黄瓜,您尝尝?”张康摆手:“不了不了,某家现在看见黄瓜就想起老御史……”话没说完,神凤突然俯冲,爪子勾住陶罐往空中一飞,罐里的酸黄瓜“哗啦”全扣在李信的天牢顶上。
李信在牢里骂道:“张康!你家鸟又用黄瓜砸某家!”张康抬头冲神凤竖大拇指,神凤得意地“啾”了一声,翅膀上掉下来片绿漆——正好落在威王的皇冠上,把“正大光明”四个字染成了“绿大光明”。
威王摸着皇冠笑:“罢了罢了,绿就绿吧,只要这江山还是朕的,戴个绿帽子算啥?”张康看着威王头上的绿漆,又看看满地的橘子核和酸黄瓜,突然觉得这楚国的日子,怕是要跟这些腌制品杠到底了。
神凤在天上盘旋,爪子里叼着半根没吃完的酸黄瓜,黄瓜上还挂着颗橘子核——核上歪歪扭扭刻着“今日无事,腌菜三缸”。而皇宫深处,御厨正哭丧着脸擦腌菜缸,毕竟,谁能想到,一场叛国大案,最后竟以满宫酸黄瓜味收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