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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心头刚刚松动的一口气还没吐完,就被那戛然而止的脚步声硬生生堵了回去。

紧接着,一道闷哼传来——

低沉短促。

像是有人被迅速封了口。

然后,外面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仿佛刚才那一串脚步,从未存在过。

沈姝浑身一僵,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她抬眸看向湛丞,只见他指尖还停在她的锁骨边,眼神却变了。

冷意沉沉,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在欣赏一场意料之中的闹剧。

“我给你洗澡,你却分心。”

他说得语气轻描淡写,却叫人脊背发寒。

此刻,哪怕沈姝还泡在温热的浴汤里,身体也冷得像被冰水泼了。

湛丞缓缓俯身,重新擦拭她的肩颈,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逼仄的压迫感。

“现在,能专心了吧?”

沈姝缓缓垂下眼睫,不再说话,也不再挣扎。

她的肩膀微微一沉,仿佛卸下了什么力气。

这也是她想到既然反抗只会让他更有兴致,那还不如随他去。

她连指尖都懒得动一下,只安静地坐在水里,任由他那双手在她肩颈间游走,哪怕动作再轻柔,她也知道那不过是披着温柔皮的压迫。

湛丞察觉到她的顺从,动作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她脸上,眸色一瞬间沉了几分,幽深得像是夜色里的深潭。

“这么乖了?”他低头靠近,额前一缕碎发垂进眼睫里,遮住了那抹讥诮,“怎么,怕了?”

沈姝却笑了,水汽氤氲中,她眉眼带笑,媚意恰到好处:“我哪里会怕。二少爷若愿宠我,姝儿高兴还来不及。”

那笑容太淡定,像是早就想好怎么应对。

湛丞盯着她看了两秒,眼底的笑意渐渐散了些,指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在她锁骨边缓慢游移,像是描画,又像是犹豫。

“可你说过,”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像是夜雨打在窗上的细响,“你不做妾。”

他说得慢极了,带着几分莫名的缱绻,却又像是某种逼近边界的提醒。

“二少爷,宠幸又不一定非得做妾。”她轻轻吐字,像是在陈述一件天经地义的小事,“姝儿身份微贱,哪敢妄想妾位,更别提正妻了。”

说着,她偏了偏头,像是在认真给他解释,“能得二少爷青眼,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被宠一晚,那都是老天赏饭吃。”

她笑着,又补了一句:“就算是个露水姻缘,我也感恩戴德。”

湛丞眸色微动,指尖停在她锁骨上,没再继续动。

沈姝睫毛一垂,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滑进水里,她说得温顺极了,姿态也软得像水,可他却忽然觉得哪儿不对劲。

这话听着像是顺从,可偏偏……让人没法掌控。

湛丞的指尖忽然停住,水声寂静,空气像是被拉紧的弦。

“露水缘分?”

他慢慢重复一遍,声调低得发沉。

下一瞬,他抬手,猛地掐住她的下巴。

力道不重,却死死钳在骨缝上,透着一股压抑着怒火的狠劲。

沈姝吃痛,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张脸已经逼近,呼吸相抵,眼神冷得刺骨,唇角却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语气咬得极紧,最后一个字几乎低吼出来,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硬生生挤出的声音——

“恩客?嗯?”

尾音咄咄逼人,像刀锋贴着她耳骨划过。

沈姝愣住了,剧烈的疼痛让她动弹不得,脑袋发晕,眼角都泛起一层酸意。

她下意识张了张嘴,想开口解释,却被他钳得太紧,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只能被迫仰头迎着他的视线,像被悬在风口浪尖。

沈姝咬了咬牙,眼眶因为疼痛泛着水意,却仍强撑着抬头看他。

像是被他弄情绪崩溃了。

她声音发涩,却一句一句咬得清楚:“那二少爷,你想我……把你当什么?”

她明明被他掐得动弹不得,唇瓣都因为用力发白,可眼神却不躲不避,硬生生顶了回去。

“是要我哭着求你?还是——”她嗓子发紧,气息不稳,“跪下来谢恩?”

湛丞的指尖微微收紧了些,像是她的这番话又一次触到了他的逆鳞。

他盯着她不说话,眼神一寸寸阴沉下来。

那一刻,气氛像是被什么撕开了,水雾蒸腾中,只剩下两人之间拉锯着的灼热气息与愈发逼仄的沉默。

“求我?”他俯下身,脸几乎贴上她的,指尖仍死死掐着她的下巴,“你今天不是求我一天了吗?”

他话音一落,忽地一用力,迫她仰起头来。

沈姝脖颈绷紧,脊背紧贴着浴桶边沿,湿发贴在锁骨,像是一尾困兽。

“不是想知道我想你当什么?”湛丞嗓音低沉,像是压着火往她耳边烧,“那我现在就教你。”

他另一只手慢慢覆上她腰侧,力道不重,却像在宣告什么。

“张嘴。”

沈姝的呼吸骤然急促,她下意识咬紧下唇,却在湛丞灼热的目光中微微发颤。

男人的拇指抵上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摩挲着,像是在耐心地撬开一道紧闭的门。

“我说——”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张嘴。”

沈姝的睫毛剧烈地抖了一下,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湛丞。

眼底翻涌着浓重的欲色,像是终于撕开了那层冷静自持的伪装。

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可身体却像是被他的气息钉住,动弹不得。

他的拇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松开齿关。

下一秒,他的唇便覆了上来。

这个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扣着她的后颈,舌尖长驱直入,像是要彻底占有她的每一寸呼吸。

沈姝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了浴桶边缘,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溅湿了湛丞的衣襟。

可他毫不在意,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沈姝的思绪被搅得一片混乱,她应该推开他的,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发软。

湛丞察觉到她的顺从,低笑了一声,吻得愈发深入。

他的手掌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移,带起一阵战栗。

“唔……”沈姝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襟。

水汽氤氲中,两人的呼吸交缠,暧昧得令人心颤。

直到沈姝几乎喘不过气,湛丞才稍稍退开,却仍贴着她的唇,嗓音低哑:“现在知道,我想让你当什么了?”

沈姝的眼底泛着水光,唇瓣被他吻得嫣红,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湛丞盯着她这副模样,眸色更深。他指尖抚过她湿润的唇角,低声道:

“我的……”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叹息,淹没在沈姝急促的喘息中。

她只觉得耳尖发烫,意识昏沉,整个人软得像是要化在水里。

湛丞的手臂稳稳托住她下滑的身子,掌心触到她光洁的背脊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温热的池水浸透了他的袖口,湿漉漉的布料紧贴在她腰间,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唔……”沈姝无意识地轻哼一声,湿发黏在绯红的脸颊边,水珠顺着锁骨滑落,没入令人遐想的阴影处。

湛丞眸色骤然转暗,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忽然收紧手臂,哗啦一声水响,直接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

“啊!”沈姝惊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的脖颈。

水花溅了一地,打湿了湛丞的衣襟,可他却浑不在意,反而将她搂得更紧。

“怕什么,”他低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方才不是挺大胆的?”

沈姝羞恼地瞪他,可湿漉漉的眸子泛着红,非但没半点威慑力,反倒像只被欺负狠了的猫儿。

她刚要开口,却被他抱着往前走了两步,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屏风。

“二少爷!”她慌乱地推他,却被他单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湿透的寝衣紧贴在身上,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

“嘘……”他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外头还有人呢。”

沈姝顿时僵住。

她这才听见门外隐约的脚步声。

是那几个村里姑娘不敢进来,又不敢走远,正在外面焦急地徘徊。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偏偏湛丞还恶劣地低头,在她颈侧轻轻咬了一口。

“你……”她声音发颤,又怕被外头听见,只能压着嗓子道,“二少爷,你能不能放开……”

湛丞非但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吻上她的肩。

水珠顺着他的动作滑落,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晕开一片湿痕。

“不是说我对你的宠幸就是感恩戴恩?”他哑声问,唇瓣贴着她跳动的脉搏,“现在又在拒绝什么?”

沈姝被他逼得眼角泛红,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不滑下去。

她从未想过,平日里冷峻自持的湛丞,动起情来竟是这样……

要命。

“我……”她刚要开口,忽然听见外头传来沈沉的声音:“阿姐?你在吗?”

两人同时一僵。

沈姝瞬间清醒过来,慌乱地推他:“是我弟弟!”

湛丞皱了皱眉,显然很不满被打断。

但在沈沉推门的前一刻,他还是松开了手,顺手扯过一旁的外袍将她裹住。

“晚些再讨。”他在她耳边留下这句话,转身从后窗跃了出去。

沈姝腿一软,顺着屏风滑坐在地上。她捂着狂跳的心口,看着晃动的窗棂,差点骂爹!

沈姝手忙脚乱地系好衣带,深吸一口气平复狂跳的心脏,这才推开房门。

月光下,沈沉瘦弱修长的身影站在台阶上。

“姐……”他抬头,目光落在沈姝身上崭新的衣裙上。

月白色的软绸,袖口绣着精致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明显不是村里姑娘能穿的粗布衣裳。

沈沉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终低声道:“姐在侯府……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沈姝一愣,随即明白过来。

弟弟是以为她这身好衣裳,是在侯府低声下气换来的。

正常人不都会以为她应该是过的好?

她没想到这个弟弟这么贴心啊。

沈姝微微一笑,轻声道:“没有,姐姐我在侯府过得很好。”

沈沉却不信,他脸绷得紧紧的:“那为什么姐突然回来了?是不是他们欺负你?”他说着,眼眶微微发红,“我都听别人说,侯府那种地方,规矩多……”

沈姝心头一暖,又觉得好笑。

她踮起脚揉了揉弟弟的脑袋,故意逗他:“怎么,担心姐姐受委屈?”

沈沉别扭地别过脸,声音闷闷的:“我是男子汉,应该保护姐的。”

沈姝心头一软,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后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她脊背一僵,立刻想起某人那句“晚些再讨”,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姐?”沈沉疑惑地看着她突然变红的耳尖。

“咳……”沈姝慌忙转身,摆摆手说:“天色不早了,你快去休息。”

沈沉还想说什么,却被她推着往房间走:“快去睡,明日姐姐带你去镇上买新衣裳。”

等弟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沈姝才长舒一口气。

她转身回房,刚关上门,就听见窗棂“咯吱”一声轻响。

月光下,湛丞懒洋洋地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她那只羊脂玉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哄完弟弟了?”

沈姝:“……”

湛丞也没急着进屋,只是懒懒地靠在窗框边,眸色在月下显得格外幽深。

“这个镯子,”他抬了抬手,玉在月色中泛着柔润的光,“哪来的?”

“我见你一直戴着,倒不像是你那副出身能有的东西。”

沈姝站在屋中,背脊不自觉挺直了些。

她盯着那只镯子看了两秒,心里忽然明白过来——他终于问了。

紧接着脑中闪过无数借口——说是旧物、说是亲戚、说父母留下的……

她甚至都快张口胡扯了。

可话到嘴边,她却忽然闭了嘴。

他是湛丞。

那种你瞒得过去一时,他转头就能掀了底细的人。

真要糊弄,只怕惹出的麻烦更多。

她收回目光,轻轻吐了口气,抬头看他,语气平静:“宰相府的老夫人送的。”

湛丞挑了下眉。

“答谢救命之恩。”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格外用力,像是刻意强调,又像是在为自己划清界限。

窗边的男人指尖一顿,那枚玉镯在他指间缓缓停下。

他看着她,眸光终于不再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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