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儿~
这名字真好听!
梁大刚对着yin杏树发誓,他绝不是想色色。
单纯是乐于助人!
一把搂住旁边王满堂的肩膀,梁大刚笑眯眯开口,“王叔,这件事情您就不用管了,反正都是问,我下午去厂里的时候顺便帮你问问不就得了。”
“这怎么可以!”王满堂还是不答应,“大刚,我知道你想帮我的忙。
但我去问,就是问问,成不成都行。
你不一样,你跟厂里关系好,要是去问,那不就成了找人家办事儿了?我可不能让你因为我欠人家人情。”
“嗨呀,没事的,顺嘴的事情。”
“不行!”
“真不行?”
“坚决不行!”
“啧,老顽固,不跟你说了。”梁大刚毫不留情的吐槽,挪开自己搭着王满堂的胳膊。
在其震惊的目光下,转而将胳膊搭在了柱子肩膀。
“鸭儿是你妹妹吧,啥学历?”
柱子先是点头,随后苦着脸开口,“她学习本来很好,发生了一点事情,高中辍学了。”
“听你刚才的话,她是在城外机修厂上班,城里城外的来回不方便,她是不是自己一个人住宿舍?”
柱子继续点头。
“所以你们不放心她?才想着帮忙打听打听别的工作。”
柱子小鸡啄米。
“我倒是能帮着想办法,但你爹是老顽固,我说不动,你说该怎么办?”
柱子愣愣道,“我去!”
“得嘞~”
“我听得到!”离二人不到一米远的王满堂,满脸无奈。
梁大刚嬉笑转身,“也没想瞒着你啊~”
王满堂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可看着儿子一脸坚定,只能叹了口气。
“鸭儿这孩子也犟,宁愿一个人在外面吃苦,也从不开口,我们看着也心疼。
你要是能帮得上忙,就帮着问问吧,这份情我记下了。”
“见外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得嘞~您慢走!”
送走王家父子以及雷师傅,梁大刚乐呵呵的回到院子。
看着俩个已经被冻得哆哆嗦嗦的小老头,不由乐上加乐。
“你们二位,看来这是决定好了啊?”
此刻,阎埠贵虽然冻得打颤,但喜笑颜开。
易中海则是将骂人的话写在了脸上。
搞了这么久,硬是靠猜拳解决,关键他还猜输了。
“我,我住东南角!”阎埠贵赶紧的表示。
“成,您什么时候搬过去,咱们俩两清了。”
梁大刚也没跟他多废话,转头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那您呢?准备什么时候搬?还是说,需要我让厂里给你下通知?”
易中海嘴唇蠕动,片刻后幽幽叹气。
“用不着,这两天我自己搬。”
如果说,在确定厂长之前,易中海想的是,要搬也得搬去带院儿的,否则不搬。
但刚才听到李怀德已经当上厂长后,他也就绝了这心思了。
与其让梁大刚和现任厂长联合给自己穿小鞋,算计自己,迫使自己搬家。
还不如,自己主动点,省的担惊受怕,最后还落个得不偿失。
“聪明人。”梁大刚微微一笑,“后院儿拥挤,那我就不留二位了。请吧!”
后院拥挤?人言否?
二人无声暗骂,患得患失的离开了后院儿。
下午,梁大刚去了趟轧钢厂。
先是确定了秦淮茹升任采购部科长的事宜。
然后就是装修房子走账的事情。
梁大刚弄了个公对公的装修,倒是出乎李怀德的预料。
不过身为原本的后勤大主管,这种事情他有的是办法平账。
回头花了多钱,也不用梁大刚出,只要给他弄些紧俏货顶账就是。
倒是他占便宜了。
至于梁大刚又双叒叕一次提出的塞人。
李怀德虽然头疼,但好在这一次是调岗,并不算是太难办,也就没有抱怨太多。
今天会上二娃的举手很关键,不光是为了梁大刚,就算单纯是拉拢保卫科,也足够他卖这个面子。
回到家后,正在打麻将的丁秋楠第一时间将梁大刚抓去支腿子。
她自己则是跑到房间学习,今天虽然是休息日,但这丫头素来如此。
麻将对她来说可没什么吸引力,读书和医学才是她喜欢的东西。
往常,梁大刚打麻将的时候,可比她多。
但她又经不住家里其他三个女人的软磨硬泡。
三缺一啊三缺一的。
其实说到底,她其实才是支腿子的那个。
至于这三个,其实也觉得和梁大刚打麻将,相对‘好玩儿’一些。
因为他的输牌惩罚,很有意思......
这麻将,一般打着打着,味道~就变了。
也就是还有个秦京茹小丫头在,才不至于让梁大刚上演赌债肉偿。
但及时行乐,却是免不了的。
小丫头也就剩下底线没被突破了。
隔天上午,梁大刚起了个大早,带着昨天从厂里拿来的合同,以及提前盖过章只差本人签字的调岗申请表。
顺着昨天留下的地址,来到了王满堂的四合院儿。
王家四合院儿,是一个标准二进院儿,和大栅栏干娘家大差不差。
有区别的是,他家正房旁的耳房,连带着一部分拐角院子,是和整个正房连在一起的。
弄成了一个L形的大主房。
王满堂和妻子大妞住正房,他的小女儿王国兰,小名坠儿也在正房,住的是原来耳房的位置。
他的儿子王国柱也就是柱子,住外院儿得两间倒座房。
大女儿鸭儿很少回来,就在单位宿舍住。
回来了也是和妹妹睡一起。
后罩房,被他当做杂物间以及工作室。
至于剩下的东西厢房,则分别住着刘翠兰和周大夫。
这俩人一个是他师兄的遗孀,一个是当年分到他们院儿的大夫,说是租,其实跟分房没区别。
这俩人也挺有意思,一个是未来的居委会主任,一个是曾经的国民党大夫。
反正俩人现在都是四十郎当岁,正在搞夕阳虐恋。
一个寡妇,一个医生,基本上跟傻柱秦淮茹差不多。
无非就是,这个院子没有什么吸血一说。
倒是和谐得多。
不过梁大刚对这两家没什么兴趣,人不算是什么坏人。
就是狗屁倒灶的事情太多。
他们又不给自己提供‘情绪价值’,理他们没有什么意义。
所以他无视了正在晾衣服,张口呼喊他的刘翠兰,径直走到了正房,敲响房门。
“谁呀?”
一个听着年龄不小,颇为尖细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我叫梁大刚,是来找王满堂王叔的。”梁大刚朗盛回答。
“哦,是大刚来了吧,你稍微等等啊,我穿鞋!”王满堂的声音紧随而至,连带着小声地提醒。
“坠儿,赶紧穿衣服,来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