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褚柚上前半步,抱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身,犹豫了一下,把脑袋埋进他胸膛,就让她再放纵一次吧,一次就好。
“柚子……”感觉到她态度变得柔软,俞堰身子微僵,尤不敢相信,只紧紧把她重新抱在怀中。
像抱着心爱的玩具,恨不得天荒地老地抱下去。
低头看到她细白的脖颈,从他的角度,很清楚地看到她性感的锁骨,以及胸前的弧度,不禁觉得有些燥热。
又想到昨晚他们水乳交融,异常和谐,更是觉得怀中的人热烈如水中欢快游玩的鱼,让他浑身发烫发硬。
眼角余光看到保镖早已有眼力见识地离开了,他再也按捺不住胸臆中喷涌的情绪,低头轻咬住她瓷白的肩头。
褚褚微一哆嗦,下意识歪头与他脸颊相贴,一股难言又羞赧的情绪传遍四肢百骸,让她轻轻哼出声来。
俞堰听在耳中,心神激奋,抬起她的头就亲了上去,在她唇上厮磨碾转,这次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多了说不上来的激烈。
他心中苦笑,可能是心中的委屈,害怕,还有那一点点的怨恨,都促成了此刻满腔的热烈。
褚柚感觉到他的不安,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俞堰眼睛一亮,与她紧紧贴在一起,恨不得把她整个人融进自己血液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松开时,褚柚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嘶了一声,哀怨瞪他一眼,“你属狗的啊?”
还咬她,这个样子走出去别人一看也知道是怎么个事。
俞堰哈哈大笑,捧着她的脸凑过去‘吧唧’,一声,“我很高兴,柚子,特别高兴。”
呆子。
褚柚看他这样,心里也泛起丝丝甜意,抿唇一笑。
因为看到他掉眼泪时的酸涩渐渐消散。
心想也好,至少他现在没有那么难过了。
两个人坐了电梯下去,楼下的人把金鹰大厦围了个水泄不通,此起彼伏的交谈声里或惊讶或睿智,对于这场死亡的真相多的是看透真相的人。
褚柚听在耳中,觉得好笑,“原来在大家眼里我们是为了争男人而发生争执,为了得到谁在你心中最重要的答案,不惜以死相逼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俞堰也觉得离谱,失笑摇头,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编故事的人,编得一个比一个真实,如果他不在现场,都快要相信他们说的话了。
握住她的手,把她拉进自己怀里,小声说,“警察也来找你问话了,我们把这些事都丢给乔复,偷偷跑了吧?”
虽是询问的语气,却已经拉着她往地下车库走。
褚柚眼睛亮亮的,“乔助理知道他的老板这么腹黑吗?”
“他一定非常愿意为了老板的感情生活做出牺牲。”俞堰孩子气得眨了眨眼睛,“毕竟老板心情好才会给他涨工资。”
德行!
她向来没什么笑颜的脸上露出轻快的神情,“那我牺牲了一年时间,怎么我不见俞总给涨涨工资?”
“是我的错。”他从善如流地接过,伸手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钱夹,抽出一张黑金卡递给她,“还望娘子原谅我一次,接受我诚挚的歉意。”
之前他没有给这张卡,倒不是因为舍不得。
相反,他巴不得能交给自己的妻子,只是还气之前甩了他的事,才到处故作冷漠。
现在知道她受苦,只要自己误解了她,怎么还敢有其他置喙?
男人赚的钱就是给老婆的,不然哪有东西工作?
褚柚没想到他二话不说就给了黑金卡,讶异的挑眉,“真给啊?”
她不过是话赶话,开个玩笑罢了。
俞堰诚恳点头,“道歉嘛,当然需要拿出诚意。”
看她推了回来,他急了,不管不顾地塞进她的斜挎包里,“你就不能让我安心嘛。”
还带强迫的?
褚柚哭笑不得,正要掏出来还他,腰却被人紧紧抱住。
俞堰头靠在她肩头蹭啊蹭的,“不早了,你陪我去吃饭。”
像个小孩子一样眼巴巴地望着她,“还去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好不好?”
看他这样,褚柚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闷笑道,“你怎么跟大学时一样,黏人精。”
大学的时候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的。
一般都是女孩比较黏人的,他们是相反的,她要上课打工没什么时间,反倒是他一直黏人的不行。
现在重新再看他那副样子,虽然穿着西装皮鞋,眼角眉梢没有了当时的青春,但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他,给了他更沉稳的性子,更俊美的面容。
她似乎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当初那个青春洋溢的俞堰。
抱住当时比较忧郁的她,也像现在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像只小狗一样。
见她神情不像之前的沉郁,俞堰悄悄松了口气,“不黏人一点你就又把我甩开了。”
这是什么歪理?褚柚失笑,“你现在哪里还有半点俞总的威严。”
在老婆面前要什么威严?
好不容易对他态度有些改变,别说是威严了就是脸皮他也不要了。
他哼哼唧唧地驾车出地下车库,言语中都是幽怨,“在你面前哪还敢摆什么俞总的架子。”
他言语中虽都是玩意之语,但褚柚听着却是一阵心酸,想到之前还有这一年的婚姻对他造成的伤害,心下动容,“对不起。”
“傻啊。”俞堰从后视镜视线与她相对,故作轻松地笑,“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自己没有看到你的难处。”
不过以后不会了,他心想。
不管她愿不愿意,需不需要,他都得帮着她守着她护着她,别让她遇到今天这样的事。
想到小朱嘴里说的那个主人,他眉宇微微蹙起,还得让人好好查查到底是什么人,不然太过被动。
两个人很快到了餐厅。
吃着西餐,喝着红酒,说点趣事,一顿饭吃得倒是从来没有过的舒心。
褚柚有些感慨,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在褚家的每天都让她精疲力尽。
正想到褚家,褚宛来了电话,她尖厉刺耳的声音很清晰,“柚子,妈妈求你了,让俞总救救褚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