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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暗潮科举

卯时的晨雾还未散去,贡院外墙的青砖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我摸着腰间的玉佩,暗纹在指尖凸起,像条沉睡的蛇。沈砚被捕时,这枚玉佩从他袖口滑落,里面藏着的不仅是解药配方,还有张纸条——「戌时三刻,贡院东巷」。

「考生止步!」

监考官的铜锣声惊飞檐角鸽子。我低头看着手中的「苏妄」准考证,墨迹未干的「妄」字像道疤,横在宣纸上。林月的诬陷让我再无法用本名应试,沈砚却早在三天前就替我准备好了假身份——他到底想干什么?

号舍的木板还带着昨夜的潮气。我摊开沈砚给的「复习资料」,第一页《论语》批注里,「仁」字多写了横,像把突兀的刀。指尖划过纸背,摸到极细的凸点——是摩斯密码。

「小心监考李大人。」

我猛地抬头,隔着号舍的木栏,看见斜前方的考生正往嘴里塞蜜饯。他腰间玉佩刻着竹节,与沈砚密室里的账本印章一模一样。

「咚——」

开考的鼓声震得木板墙发颤。我提起狼毫,墨汁刚滴在砚台里,突然闻到隔壁飘来龙脑香。转头时,正看见监考李大人捋着胡须经过,他袖口露出的暗纹,竟与林月、沈砚的牡丹如出一辙。

第一题是策论《论寒门子弟科举之弊》。我握着笔沉吟片刻,故意在「弊」字右边多写了两点,成了「癖」。刚放下笔,李大人突然咳嗽两声,几个衙役冲进号舍,按在我桌上:「有人举报,你夹带舞弊!」

考场瞬间炸开锅。穿红袍的考生探出头,穿蓝衫的举人放下茶盏,连远处的巡考都攥紧了腰间佩刀。我看着李大人扭曲的脸,突然笑出声。

「李大人可要搜仔细了。」我摊开双手,任由衙役翻检考篮,「若搜不出东西——」我指尖划过砚台边缘,「小的可要请御史台评评理了。」

李大人脸色铁青。衙役们翻遍考篮,只找出半块干裂的墨锭、三支秃笔,还有沈砚给的「资料」。李大人抓起资料要撕,我猛地按住:「大人且慢,这是沈公子送的书。」

「沈砚?」李大人指尖一抖,资料「啪」地掉在地上。我弯腰去捡,趁机将藏在袖中的微型竹筒塞进他靴筒——那里面装着沈砚密室的钥匙模子。

申时三刻,号舍里闷热得像蒸笼。我盯着第二题《论边防重镇粮草调度》,忽然想起父亲书房的地图。磨墨时,我故意将墨汁泼在卷子右下角,晕开的墨迹里,隐隐露出长城轮廓。

「苏妄!」巡考突然在我身后暴喝,「交头接耳,成何体统!」

我转头,看见斜后方的竹节玉佩考生正冲我挤眼。他指尖在桌上敲了三下——是摩斯密码的「危」。我刚要反应,后颈突然一痛,眼前闪过道黑影。

再睁眼时,我躺在贡院后巷的草丛里,嘴里塞着带药的帕子。五个黑衣人围过来,为首者握着淬毒的匕首,刀刃映出我女扮男装的苍白脸。

「沈砚说,」他蹲下来,匕首抵住我咽喉,「留你半条命,够写认罪书就行。」

龙脑香混着铁锈味钻进鼻腔。我盯着他腰间玉佩——这次不是牡丹,是展翅的鹰。指甲抠进掌心的断簪凹痕,夜明珠突然发热,墙面上映出微型地图——是贡院地下密道的方位。

匕首划破我衣领的瞬间,我猛地转头,用藏在齿间的刀片割破他手腕。鲜血溅在我脸上,带着温热的腥气。黑衣人痛呼着后退,我趁机滚进旁边的排水沟,污水灌进嘴里,却顾不上恶心,顺着密道方位拼命爬。

「追!」

脚步声在头顶炸开。我摸出断簪,夜明珠照亮密道墙壁,上面刻着半开的牡丹——原来沈砚的势力早已渗透贡院。指尖触到墙面凸起的机关,「咔嗒」一声,暗格弹出卷羊皮纸。

是沈砚的笔迹:「戌时三刻,东巷第三棵槐树下,有人等你。」

我攥紧羊皮纸,听见黑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断簪在掌心发烫,我突然想起父亲教我的「金蝉脱壳」——咬破舌尖,将血滴在夜明珠上,墙面上立刻映出我的全息影像,正往相反方向跑。

黑衣人呼啸着追过去,我趁机爬向另一条密道。出口处的月光里,站着个穿青衫的书生,手中折扇轻摇,正是今早那个竹节玉佩考生。

「苏姑娘,」他作揖时,扇面上「明察秋毫」四字晃得我眼花,「在下郑辰,奉陛下之命,护你周全。」

戌时的东巷飘着桂花香。第三棵槐树下,站着个裹头巾的老妇,怀里抱着个油纸包。我摸出沈砚的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立刻将纸包塞进我手里,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油纸包里是本《孟子》,扉页用朱砂画着牡丹。翻开第三页,夹着张细如发丝的纸条:「狱中沈砚求见,子时三刻,城西乱葬岗。」

郑辰皱眉:「苏姑娘,这明显是陷阱。」

我摸着断簪上的夜明珠,想起密室影像里沈砚把玩玉佩的画面。「陷阱也要跳,」我轻声说,「否则永远不知道,他背后站着谁。」

乱葬岗的风带着腐草味。我踩着骷髅头往前走,听见沈砚的笑声从坟包后传来:「苏晚,你果然来了。」

他坐在块歪倒的墓碑上,囚服浸透露水,却依旧腰背挺直。脚踝上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声响,惊飞几只夜枭。

「想见我,总得有点诚意。」我停在五步外,断簪藏在袖中,「比如,说说你背后的人是谁。」

沈砚挑眉,月光在他脸上割出冷硬的线。「你以为我会背叛主子?」他晃了晃铁链,「再说,你以为你父亲真的清白?」

我浑身一震。断簪险些滑落,夜明珠在袖中发烫。「你再说一遍?」

「你父亲,」他字字清晰,「早就知道我是谁,却默许你接近我。他想利用我,扳倒当今丞相,可惜——」他突然咳嗽起来,嘴角渗出黑血,「他棋差一着,反被我将了军。」

我踉跄半步,踩碎个骷髅头。「不可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我父亲从来……」

「从来清正廉明?」沈砚冷笑,「苏晚,你以为这世道,真有不沾血的官?」他抬手擦去嘴角血迹,「看看这个。」

他抛出枚玉佩,落在我脚边。我捡起时,手剧烈颤抖——是父亲的贴身玉佩,背面刻着半开的牡丹。

「现在信了?」沈砚靠在墓碑上,眼神渐渐涣散,「丞相要他死,陛下要他死,我不过是枚棋子……你也是。」

我盯着玉佩,耳边响起父亲常说的「墨砚之下有锋刃」。原来那锋刃,从来不是为了斩奸除恶,而是为了更深的权谋。

「沈砚,」我轻声说,「解药配方,是不是在你密室暗格里?」

他扯动嘴角,算是笑了。「聪明……可惜……」他突然剧烈抽搐,七窍流血,「毒已攻心……来不及了……」

我冲过去时,他已经断了气。指尖抚过他紧闭的双眼,我摸到他眼皮底下有硬物——撬开一看,是粒刻着牡丹的药丸。

郑辰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我将药丸藏进袖中,看着沈砚渐渐僵硬的脸,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在书院见我时,眼中闪过的那抹惊艳。

「郑辰,」我起身时,断簪上的夜明珠突然熄灭,「带我去见陛下。」

子时的皇宫静得像座坟。我跪在金銮殿上,看着台阶上的鎏金蟠龙,想起沈砚密室里的龙袍画像。郑辰说,陛下昨晚突然召见他,命他全力协助「苏妄」。

「臣苏妄,参见陛下。」

殿内烛火无风自动。我抬头,看见皇帝穿着常服,正盯着我腰间的玉佩。他指尖摩挲着案头的《贞观政要》,声音低沉:「苏妄,你可知,沈砚为何帮你?」

我摸出父亲的玉佩,放在台阶下。「回陛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因为臣与他,同属一个主子。」

皇帝挑眉,眼中闪过兴味。「哦?何为主子?」

「半开的牡丹,」我叩首,「丞相府的暗纹。」

殿内突然死寂。郑辰握紧佩刀,指节泛白。皇帝盯着我,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震得梁上金龙鳞片簌簌掉落。

「好个苏妄,」他抬手示意我起身,「果然如沈砚所言,聪慧过人。」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陛下……认识沈砚?」

皇帝站起身,走向我。他腰间玉佩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是半开的牡丹。「沈砚何止是棋子,」他轻声说,「他是朕的眼睛,替朕看着这满朝文武。」

我猛地后退,撞在盘龙柱上。断簪从袖中滑落,「当啷」一声掉在地上。皇帝弯腰捡起,指尖抚过断口:「这玉簪,是苏爱卿的吧?朕记得,当年苏大人进献《边防十策》时,朕赐的就是这对玉簪。」

我盯着他手中断簪,突然想起父亲书房暗格里的密信——那上面的朱砂印,与皇帝此刻的玉佩暗纹一模一样。

「陛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您的局?」

皇帝轻笑,将断簪别回我发间。「朕需要一把刀,」他说,「而你,就是这把刀。」

我看着他眼中的寒光,突然明白沈砚那句「棋子」的真正含义。父亲是刀,沈砚是刀,我亦是刀——只不过,有人执刀,有人为刃。

「臣明白了,」我低头叩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陛下需要臣做什么?」

皇帝回到龙椅上,展开一卷地图。「明日殿试,」他说,「朕要你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揭露丞相的谋反证据。」

我抬头,看见地图上用朱砂圈着的,正是沈砚密室的方位。「那沈砚……」

「沈砚是替罪羊,」皇帝淡淡道,「丞相以为他是心腹,却不知他早已归顺朕。」他指尖敲了敲地图,「至于你父亲——」

「臣父亲的事,」我打断他,「臣自会查明。」

皇帝挑眉,继而大笑。「好,好!」他连拍三下手,「郑辰,带苏爱卿去休息,明日殿试,朕要她风光出场。」

郑辰领我走出宫殿时,天边已泛起鱼肚白。我摸着发间断簪,夜明珠不知何时又亮了起来,映出墙面上的微型影像——是皇帝与沈砚密谈的画面。

「苏晚必须入局,」皇帝说,「她的才学,朕要定了。」

「陛下就不怕她反咬一口?」沈砚问。

「她不会,」皇帝轻笑,「因为她和朕一样,想要的是这万里江山。」

郑辰回头看我,目光中带着探究。我冲他笑笑,将断簪又别紧了些。

原来最锋利的刀,从来不是玉簪,而是人心。

殿试的钟声响起时,我站在午门外,看着自己映在鎏金门上的影子——男装束发,腰间玉佩,还有发间那支断簪。

「苏姑娘,」郑辰递来状元服,「准备好了吗?」

我接过衣服,指尖触到内衬里的暗纹——半开的牡丹。抬头望向天空,晨雾已散,阳光照亮太和殿的飞檐。

「准备好了,」我轻声说,「就让这盘棋,下得更热闹些吧。」

断簪在阳光下闪着微光,像极了第一天进书院时,父亲给我别簪的那个清晨。那时的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枚玉簪会沾血,会成刃,会成为这盘帝王棋中,最关键的一子。

「走吧,」我对郑辰说,「陛下还等着呢。」

穿过午门时,我摸出沈砚给的药丸,轻轻碾碎。粉末被风吹散,在空中划出道极细的红线,像谁随手泼的墨,又像即将展开的棋局上,第一枚落下的棋子。

这一局,我是刃,亦是执棋人。

而那些妄图摆布我的人,终将明白——墨砚之下,必有锋刃,而握刀的手,从来不止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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