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带着他们一路来到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小村子。
“大黄,猎豹是在这里面吗?”
见大黄点了点头,许卿安转头看向江辞树:“老江,这事儿你看怎么办?你有什么好想法吗?”
“是啊江哥,平常都是你最聪明,你现在有什么想法没有?”
既然村子已经找到了,其他地方他们也已经封锁了,大伙也就安心了。
现在只需要执行抓捕就可以了,又有大黄在这,只要猎豹还活着,他们就一定能够找得回来!
“不管是怎么行动,我们都会被发现,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卿卿……”江辞树转头看向许卿安。
许卿安点头,蹲下来在大黄耳边说了点什么,大黄直接窜进了村子,因为大黄本就是田园犬之一,所以就算是突然多了个大黄狗,大伙也不会多想什么。
片刻,大黄带出来十多只狗,有黑的有白的,也有花的,也有和大黄一样是黄色的,甚至还有半灰半黄的。
“汪汪……”
“你就是我们大哥的朋友?”领头的大黑狗趴在许卿安面前。
许卿安蹲下来:“没错,我们需要你的帮忙,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谁家突然来了一条黑狗,是藏獒。就是那种特别大的,对你们应该是有压制性的,但是可能受伤了,而且来的应该是生人!”
“白花家里就是,但是白花没有来,我待会儿会帮你去看一看,还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白花?看来村里这些狗子们的交际网还是挺发达的。
“好的,作为感谢,我们会打到猎物交给你们,同样的,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把伤害我们朋友的人抓到!尽量抓活口,千万不要被他们伤到了,你们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万一要是追踪起来,我们有可能顾不上你们。”
大黑眼底满是认真,听完之后还有些感动:“你和我认识的两脚兽不太一样!人类,我会选择帮你的,不过你答应我们的猎物不能少。”
看着这些小家伙全都消失在原地,飞速的朝村里跑去,许卿安默默的松了口气。
“有了这些小家伙的帮助,我们只需要尽快赶到里面去就可以了!”
“汪汪!”
村里传来两声长长的狗叫。
许卿安颔首:“出发吧,我们的小队员已经彻底封锁了这个村子,他们就算是长出六条腿来都跑不出去!”
“走!”
江辞树第一个带头冲了出去,不过一直护在许卿安身边,总是在她前方不远的地方。
许卿安心里一软。
这男人有的时候嘴坏了点,可是不管做什么事都会护着自己,还真是很难得,不管是作为战友还是作为朋友都很难得!
江辞树如果知道许卿安是把自己当做战友和朋友,不知道这会儿会不会郁闷……
村北头林家。
“怎么回事儿?这村里的狗怎么总是跑来跑去的,我怎么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咱们该不会是被人发现了吧?”
“这不可能!咱们到这里来已经这么久了,要是发现的话他们早就行动了,更何况我们没有发现有军部那边的人过来,应该只是巧合,你别老是疑神疑鬼的,我还打算再睡会儿呢……”
一胖一瘦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谁也没看到他们本该蹲在院里的花狗,这会儿已经不见了。
胖子听完这话之后,一脚踹翻了瘦子身下的躺椅:“他妈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别这么不着调,万一要是真的被发现了,或者咱们真被扣下了,你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别管什么结果,反正咱们不可能被发现,要是真被发现了,狗还在咱们手里呢,你觉得这些人会怎么做?说不定到时候直升机都飞过来了!这可是军犬,是他们视为战友的狗!”
瘦子倒是信誓旦旦,对自己迷之自信。
“我也不明白了,上头为什么非得要这只狗?不过就是只听话的藏獒!”
两人说的话,许卿安和江辞树却已经摸到了他们附近。
不得不说,江辞树一行人在许卿安到来之前连续找了好几天没有收获的行为,让村里这俩人也跟着放松了警惕。
也算是误打误撞了。
“呜呜……”
“救命……”
虚弱的低吼声,让许卿安的心瞬间揪紧。
江辞树敏感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直接抬手将人搂紧肩膀:“怎么了?”
“猎豹受伤了,现在非常虚弱,我们车上有药吗?”
“有人用的药,应该是管用的,如果猎豹确实被他们弄出了血,现在有可能是失血过多,不过我们既然来了就不会让猎豹有事,就算是死也是死在我们怀里,你放心,不会让他受折磨的!”
江辞树深吸一口气,眼中也流露出了深深的心疼。
猎豹虽然是藏獒,虽然平时疯起来六亲不认,可是对他们却一直很好,而且一直都保持着极大的保护欲。
就像是他们的兄弟,甚至是…孩子。
“江哥,冲吧?”
“冲!”
一声令下,几人迅速踹开了大门。
胖子瘦子这会儿还在争论呢,冷不丁听见踹门声,一抬头就看见一群人闯了进来,手上还都拿着枪!
到底还是胖子反应快,别看长得胖却相当灵活,一把摸出了别在腰间的枪,直接顶在了一旁猎豹的头上。
“别过来!不然的话我就打死这只狗!”
“别!”
陈春海顿时惊呼出声:“别冲动,我们就是想知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带走猎豹的?你们干嘛非得跟这只狗过不去呢?就算是要吃肉我们也可以买点好肉给你们!把狗给我们放了!”
“吃肉?”瘦子顿时两眼放光,他已经有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吃你妈!”
胖子一脚踹了过去:“这都什么时候了,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务,别说吃肉了,你吃枪子儿都有可能!”
瘦子一个激灵,瞬间恢复正常。
对对对,不能吃肉!有命见肉没命吃啊!
江辞树手上的枪,动都没动一下:“把狗给我们放了,可以考虑从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