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沧泪,这些都是你做的?”星宿指着天空倒过来的海洋说道。
“是。”沧泪的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是你用你自己的力量做的吗?”星宿看着沧泪将手中的那个长棒握的更紧了。
“这是我们海鹳一族的至宝。”沧泪注意到了星宿的视线,她将长棒横置到自己的身前,轻轻的抚摸着这个蓝的有些透明的长棒“包括那个铁锚,一样是我们一族的宝物。”
“这是鱼叉吗?”星宿看着那个蓝色的长棒,长棒的顶端不像长棒的其他地方那么平滑,而是突出一根尖刺。
“不知道,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沧泪说道。
看来波塞冬还并没有苏醒。阿波罗在星宿发动瞬间移动之时就回到了他身体内,在他身体内说道。
虽然没有彻底苏醒但是还是可以使用部分的力量。宙斯说道。
星宿,你现在看到的波塞冬不是原来的样子。阿波罗说道。
不是原来的样子是什么意思?星宿问道。
这是他的自我封印的样子,这样他独属于神圣武具的气息就会完全消失,能力也会一分为二。宙斯解释道。
这样能将整个大海挪到空中居然还不是波塞冬的真正的力量吗?星宿看着天空翻涌的黑色大海说道。
“也就是说你是借助你手上的这个鱼叉做到的吗?”星宿低下头重新向沧泪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沧泪突然有点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要犹豫呢?”星宿看向星宿说道。
“我不知道。”沧泪不知道刚刚为什么会犹豫,难不成造成这样状况的还能是自己做的吗?
她应该是不知道她有水的极限元素的力量的,但是她感觉他手里的波塞冬并没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元辉说道。
那是当然,如果被封印的状态还能做到这样的程度,那波塞冬就不会选择自我封印了。阿波罗说道。
以他被封印的力量最多只能制造出比较大的浪而已,现在这种程度是完做不到的。宙斯补充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星宿蹲了下来,保持与跪坐的沧泪视线相等。
“因为我要将扶桑这个国家彻底淹没。”沧泪平静的说道。
眼前这个少女居然能如此平静的说出这样的话,星宿虽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实则十分震惊,这个国家是坐了什么样的事情要让眼前这个少女发出这样的宣言。
“你好像不是很意外呢。”沧泪看着面色平静的星宿说道。
“我很意外,你为什么想要这么做?”星宿问道。
“海鹳的地理位置很靠近扶桑,因为海鹳的地理环境,使得它几乎不能对外开放,也没有任何办法对外开放。”
“海洋使我们最赖以生存的环境,我们以附近以渔业卫生,过着依海伴海的生活。”
“但是某一天,我们在附近发现了数个死鱼,这原本很正常因为时不时就会有鱼自然死亡然后沉到海底,一部分人将鱼捡走然后带回家,因为这样的死鱼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有将它们出口的胆量,一般都是自己吃掉。”
“不过没几天后,那些吃鱼的人都出现了相同的症状,呕吐,全身无力,有些孩子的情况更加严重,他们整日昏迷不醒,身体稍微差一点的甚至直接去世了。”
“再后来这样的死鱼越来越多,甚至某些大鱼也会沉下来。我们逐渐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开始调查事情的起因,随后发现了是和我们临近的国家扶桑,在向海洋中倾倒一种废料引起的。”
“虽然最开始只是倾倒了一部分后就没有继续再倾倒了,但是就是在前段日子,他们又开始了排放废料。而且这一次比以往更加过分,更加肆无忌惮。”
“有时甚至能在大街上看到有鱼的尸体掉下来,有时候甚至能看到有两个头长着脚的鱼掉下来。最后甚至有部分的海鹳人也出现了变异,有些长出了早就退化完的尾巴,有些人的眼睛变成了竖排。”
“我们族的首领曾在国家的联合会议上极力的反对了这件事情,但是收效甚微,虽然有不少的国家为我们发声但是仍然没有办法改变他们继续排放废料。”
“即使我们想用军事来解决也无济于事,因为我们虽然有自己的海军但是却只有一艘潜水艇,虽然海鹳的人骁勇善战但是没有人有把握去战胜扶桑,于是就原则了隐忍。”
“一直隐忍到现在。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就去了老人们经常说的那个象征海洋之神的祠堂,据老人说没有任何人能同时将这两个东西同时拿起,如果有一天有人能同时将这两件东西一起拿起,那么他获得最强大的力量。”
“虽然很多人连这根鱼叉都无法拿起来,不过我却做到了,我十分轻松的将这根鱼叉拿起,一旁的铁锚虽然有些困难但是我同样的也将它拿了起来,于是我就借助着这两个东西的力量做到了将整个大海搬到空中这样正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我要让那些扶桑人也感受到不断有变异的死鱼落到自己身边的感觉,让他们感受一下被那些充满污染的水浸泡的感觉,最后我会用这些海水将这个国家彻底摧毁。”
听完沧泪的话星宿理解了她的决心,但是他觉得有些奇怪,在他第一次与沧泪对话时,她说从来没有人夸过她可爱,是因为她头上的耳朵的原因,这或许是她也产生了变异的结果,既然如此那么她应该不存在天妒才对,那为什么她会成为水的极限元素拥有者呢?
在沧泪的眼中星宿看到了她的疯狂,似乎的还有一丝浅浅的难言的喜悦。
“你的耳朵也是变异所产生的吗?”星宿问道。
沧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的点了点头“是的,我是第一个产生变异的,所以其他人都疏远我,没有人愿意亲近我。”
“我要毁灭整个扶桑,让其他的海鹳人都认同我。”沧泪说罢,拿起旁边的铁锚缓缓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