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知道你手中的票多,没想到还有这么多。”
感叹一下儿子手中的票据,孙母也就答应了,主要是她也不想回去做饭了刚好儿子提出这个请求,“勉为其难”的就答应了。
“你手中还有这么多票啊,我一直以为你把票都交给我了,是不是还有私房钱呐。”
徐雪靠了过来,不过不是来给孙建国安慰的,小手已经搭在了孙建国的腰上。
感受着腰间传来的阵阵刺痛,孙建国面不改色的说:
“妈,我这也没多少,这些都是我们出差时,我在外面省下的,也就只有这几张了,其他的我都是给了小雪,你要是缺票,就去找小雪。”
解释着票证的“来源”,听到孙建国这么说,徐雪也就默默的放过了他,在其他人看不见的情况下,轻轻的揉着孙建国的腰。
“嗯,行,我知道了。
走,妈,我们今天也是吃一回地主,不用掏钱和票,等会我可多吃一点肉。”
孙母拉着婆婆进入了涮羊肉的店铺,至于孙父,自然是跟上了。
孙建国则是小声的在徐雪耳边说着:
“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老婆。”
“你……”
被孙建国的鼻息打在耳朵上,徐雪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红了起来。
“嘻嘻。”
调戏一下自己的老婆,孙建国抱着孙宇轩进入了店里,徐雪则是摸了摸滚烫的耳朵,嘴里小声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
不提孙建国一家正在吃涮羊肉,此时的四合院可是热闹得很。
起因是何雨柱早上起来以后,就开始准备处理孙建国给他的报酬猪脚。
家里还有着两斤黄豆,何雨柱想着做一个黄豆焖猪脚,那味道,想想都觉得美味。
说干就干,何雨柱吃过早餐以后,就开始在院子里放大招了,前期的准备就不多说了。
等到何雨柱炖的猪脚开始出味时,那才是四合院热闹的开始。
今天大家都在休息,有的人直接就是躺在床上,准备躺上一天,节约一点粮食。
何雨柱可倒好,直接把头肉做的香飘满院,大人还好,知道去找何雨柱也没用,而且何雨柱又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大人能够受得住,小孩子可就不行了,家里有教养的还好,自有竹笋炒肉吃。
像是贾家的棒梗直接就是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等着,贾张氏则是坐在了家门口,眼睛却是盯着何雨柱家门口。
这会大家做饭可没有像是孙建国家那般阔绰,直接拿一间房当做厨房,都是在屋外面搭了个灶台。
像是何雨柱家的灶台就在他的屋檐下,做菜什么的,院里人一眼就能够看到,要是做什么好吃的,院里的小孩基本上都会围拢而来。
事情的起因也简单,等到何雨柱的猪脚差不多弄好以后,他进屋去拿个碗的功夫,棒梗这小子就像是一个大黑耗子一样,直接来到了他的灶台前,也不嫌烫,直接就是想着连锅一块端走。
当何雨柱出来看到以后,自然是没有给棒梗好脸色,蒲扇般的手掌直接和棒梗的小脸来了个亲密接触。
顿时之间,棒梗的惨叫哭嚎声就响彻了整个四合院,贾张氏本来以为能够吃上肉,谁知道看到的是自己乖孙被打倒在地的场景。
顿时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去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阵九阴白骨爪,何雨柱同样也没惯着贾张氏,两个耳光就让贾张氏清醒了。
随后便是贾张氏和棒梗一样,开始了哭嚎,贾张氏又是老一招,亡灵召唤。
这自然是引起了道德天尊的关注,也没管是谁的错,对着何雨柱就是一顿训斥。
“傻柱,你多大的人了,还欺负棒梗这个小孩子,而且你怎么又把你贾大妈给打了,你眼里还有没有四合院的规矩了。
赶紧的,给你贾大妈道歉,并且赔你贾大妈五块钱的医药费。”
这当然引起了何雨柱的不满,何雨柱同样的,把易中海给骂的狗血淋头。
“易中海,你眼神不好使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事情搞清楚了吗?你就来找我麻烦,看来你这一大爷真的是人模狗样儿的,并且是非不分。”
“你……傻柱,你真是反了,反了,老刘,老阎,咱们开全院大会,真的是反了天了……”
何雨柱说话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易中海心里虽然偏向贾家,但是这会又是被何雨柱给破防了。
“咳咳,老易,这件事情不急,先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不然到时候吃亏的可是我们。”
阎埠贵可不会傻乎乎的听从易中海的话,直接答应他开大会。
贾家的秉性阎埠贵可是很清楚的,瞧何雨柱那模样,这件事多半是贾张氏和棒梗引起的。
易中海偏向贾家那是他的事情,阎埠贵可不想摊这趟浑水,作为院里的三大爷,他这会只想看戏。
刘海中本来听到开大会,心里还很高兴,嘴上都快要答应了,阎埠贵开口说话,让他也是反应过来,这件事到时候处理不好,不就是他们三个大爷的责任了吗。
这会本来就是易中海这位一大爷偏心贾家,他的屁股已经歪向贾张氏和棒梗了,他刘海中要是同意开着大会,等会要是被何雨柱骂上一顿,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老易,老阎说的不错,我们先了解事情的经过,而且街道给予我们的权利只是调解院里的事情,可没没有说动不动就开大会。”
“没错,老易,我们这个时候开大会,院里人也都是把我们当笑话看待,哪怕这次成功了,那以后我们在想开全院大会,可就难了。”
说完阎埠贵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不过意思已经表达很清楚了,事情还没弄清楚,这想要借着全院大会批斗何雨柱的想法,他不参与。
“老阎,老刘,这件事情是我欠考虑了,不过傻柱他打老人和孩子就是不对,在我们院里影响有多坏,你们也是清楚。
所以,我这才想着能不能给他点颜色瞧瞧,在全院大会上批斗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