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练一次。”
就在他都不知道挥了多少次剑的时候,突然有个念头冒了出来。要是在往剑身里注入灵力的时候,也把一点儿自己的想法加进去,会是什么样儿呢?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林凡就迫不及待地想试试。他把灵力注入剑身,同时把自己对剑的理解啊,对剑的锋利的那种感觉啊,一块儿都注入进去了。
“青锋初现!”
一道剑光闪过,有一道特别锋利的剑气从剑尖那儿冲了出来,在空气里划出了一道明晃晃的印子。这一剑的速度和力量,可比之前哪一次都厉害多了。
“成了?”林凡又惊又喜地瞅着自己的剑。
他又试了好几回,发现只要在注入灵力的时候加上自己的想法,剑招的威力就会变得大多了。这个发现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哎呀,原来是这样啊,剑法可不只是招式和灵力,还得有剑意来配合呢!”
就这一下,林凡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似的。他就试着把各种各样的想法加到剑招里去,结果发现每个想法加进去都有不一样的效果呢。要是剑法是锋利的那种,那剑气就变得更锐利了;要是想法是快速的,剑招就出得更快更猛;要是想法是沉稳的,剑招就变得更有力量,更厚重。
“这难道就是剑意吗?”林凡小声嘀咕着。
他冷不丁地想到,万草之心虽然不能直接拿来练剑法,可是这里面包含的草木那种感觉,能不能也加到剑法里去呢?要是把草木那种一直生长、不停歇的想法加到剑招里,会弄出啥样的效果来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林凡心里就像开锅的水一样,翻腾得厉害。他就开始试着去感受万草之心里面的草木的那种感觉,把那种充满生机、一直延续不断的感觉放到剑招里。
“青锋初现!”
剑的光亮闪了一下,这一回的剑气不光锋利,还带着一点绿色的光,就好像春天的风轻轻吹过一样,既有那种很厉害的锋芒,又有生机在里面。
“这是……草木剑意?”林凡特别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剑。
这个发现就像一道光,一下子让他心里亮堂了。要是能把万草之心的草木的那种感觉和剑法完完全全地结合起来,说不定他就能走出一条和别人都不一样的练剑的路呢。
“看来啊,我练剑的路这才刚刚开了个头呢。”林凡紧紧地握住手里的飞剑,眼睛里闪着很坚定的光。
夜已经很深了,洞府里剑的光亮还在不停地闪呢。林凡就泡在剑法的修炼里,一回又一回地试着把草木的那种感觉加到剑招里。每试一回,他对剑道就有新的认识。在他没察觉的地儿,有那么一缕似有似无的绿莹莹的光,就从他身子里冒了出来,然后渗进周围的空气里头了。这一下,旁边的草木都轻轻晃悠起来了,就好像是在回应啥事儿似的。
这草木剑道啊,就这么悄没声儿地开始冒头了。
林凡把手里的青锋剑一放,抬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练了一整晚呢,他对《青锋剑诀》算是有了个入门的掌握,可离着能熟练使出来,那还差着老大一截呢。
天已经亮了,林凡可没打算歇着。他把飞剑收到储物袋里,麻溜儿地就走出洞府了。既然选了剑修这条路,那可不能干到一半就打退堂鼓啊。
大清早的,宗门练剑场上已经有不少弟子在那儿卖命地修炼了。林凡找了个旮旯角儿,一声不吭地瞅着那些内门弟子练剑呢。人家那剑法耍起来,就跟流水似的顺畅,剑气到处乱飞,很明显都练了好些年了。
“灵气往剑身里灌的法子不一样,弄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吗?”林凡眼睛眯缝着,认认真真地瞧着一个穿着青衫子的内门弟子。这弟子每挥一下剑,剑尖那就“噌”地冒出来一道贼锋利的剑气,一下子就能把十步开外的木桩子给砍断喽。
林凡把飞剑拿出来,照着人家的动作比划,结果发现自己弄出来的剑气,远没有人家的结实。
“到底是哪儿出岔子了呢?”林凡皱着眉头琢磨,冷不丁地灵机一动,“是灵力运行的路线啊!”
他就回想昨晚上的那些个尝试,把灵力顺着特定的路线往剑身里灌的时候,剑气就更尖利了。这跟光傻乎乎地把灵力往剑身里灌,那可完全不是一码事。林凡找了个特隐蔽的地儿,就开始试着让灵力顺着不同的路径走。嘿,他就发现了,灵力要是沿着剑脊走呢,那剑气就变得更实诚了;要是沿着剑刃走啊,剑气就更锋利了;要是在剑身里头绕成螺旋状,那剑气的穿透力可就更强了。
“哎呀,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林凡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这剑法可不单是那些招式,还得把灵力用得巧妙才行呢!”
他就这么越来越着迷地探索起来了,连时间过了多久都给忘得一干二净。等他再一抬头,都已经是中午了,练剑场的人都换了一波儿了。
“这位师弟啊,你是不是刚成为筑基修士啊?”从身后传来一个挺温和的声音。
林凡一转身,就瞧见一个穿着内门弟子衣服的年轻人,看起来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脸长得挺清秀的,眼神也特温和。
“没错儿,师兄。”林凡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我叫周明,看你练《青锋剑诀》练得可认真了,不过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呢。”这年轻人笑着说,“想让我给你指点指点不?”
林凡心里可高兴了,赶忙点头:“师兄,您可得给我指点指点啊。”
周明就把林凡的剑拿过来,把《青锋剑诀》的第一式给演示了一遍。他这动作就跟流水似的,特别顺畅,一气呵成的,那剑气又凌厉又不失优雅。
“《青锋剑诀》讲究的就是‘以柔克刚,靠锋取胜’。你这动作太生硬了,灵力注入的时候也不均匀。”周明把剑还给林凡,“你试试放松点儿,让灵力自然而然地流动。”
林凡就照着周明说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嘿,果然感觉顺溜多了。但是呢,他可没把自己发现的灵力运行轨迹给说出来,就只是很虚心地接受人家的指导。
“师弟啊,你这天赋挺不错的,领悟能力也强。”周明瞧着林凡的进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呢,我听人说你体质有点特殊,好像和灵草有啥联系似的?”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可脸上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是有点特殊,不过没啥好说的。”
周明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说:“剑修这一路啊,讲究的就是纯粹。你这种体质呢,可能不太适合走那种纯纯的剑道。我觉得你可以多去发展发展别的方面,说不定就能找到更适合自己的路呢。”
周明说话的语气倒是挺温和的,可林凡听出来他话里有话了,就是觉得自己这个“吃草”体质的,不太能成为真正的剑修。
“谢谢师兄的指点,我会好好考虑的。”林凡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心里可不服气呢。
“不用这么客气。修行的路还长着呢,找到适合自己的才是对的。”周明拱拱手就告别了,离开了练剑场。
林凡看着周明越走越远的背影,紧紧地握住了拳头。他才不相信就因为自己有个特殊体质,就不能成为优秀的剑修呢。
回到洞府以后,林凡就盘着腿坐下了,闭上眼睛去感受丹田里面的万草之心。这颗神秘的种子能让他吸收灵草,可是在剑道修炼上好像没什么用处。
“哎,说不定我可以换个方法试试呢。”
林凡突然有了个想法,就试着用万草之心去“感觉”手里的飞剑。让他没想到的是,借着万草之心去看,他居然能清楚地“瞅见”飞剑里头灵力是咋流动的,还有飞剑的结构,这就跟打量一棵灵草的经脉似的。
“哎呀,这可太神了!”
林凡瞅见飞剑里边有专门的灵力通道,就跟植物的脉络一个样。要是顺着这些通道给灵力,剑招的威力那可就能涨一大截。
他立马就开始试了,把灵力准准地给到飞剑的灵力通道里。剑身就微微抖起来了,就好像活过来了似的。
“青锋剑,出!”
一道青色的剑气从剑尖冒出来了,比之前哪回都更结实、更锋利。剑气从空气里划过去,在洞府的墙上弄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成了!”林凡可高兴坏了。
打这以后的日子,他就一门心思扑在这个新的修炼法子上了。他发现啊,不一样的灵力输出,弄出来的剑气效果就不一样。有时候那剑气凌厉得跟刀似的,有时候又细长细长的像丝一样,还有时候厚重得跟山似的。
更让他觉着惊喜的是,当他试着把万草之心的那么一丁点儿草木的意思加到剑气里的时候,剑气里居然就有了一丝绿色的光,不光锋利,还带着一种好像永远不会断的力量。
“这就是我的剑道啊!”林凡紧紧握着飞剑,眼睛里闪着特别坚定的光。
为了看看自己进步了多少,林凡在洞府里摆了几个木桩子,就当是假想的敌人。他深吸一口气,让灵力转起来,把草木的意识加到剑招里。
“青锋剑,刺向太阳!”
这可是《青锋剑诀》的最后一招,也是最难学会的一招。剑闪着光,就像彩虹似的,一道剑气“唰”地飞出去了,那剑气还带着绿色的光晕呢,一下子就把三个木桩全给砍断了。
木屑到处乱飞的时候,林凡瞅着自己干出来的这事儿,心里那叫一个美啊,成就感满满当当的。就这一剑的厉害劲儿,可比一般筑基期的修士厉害多啦。
“我在剑道上可不是没天分,就是走的道儿跟别人不一样呗。”林凡心里特别自信,还琢磨着,“我这‘吃草’的特殊体质,再加上我那独特的剑法,肯定能弄出更厉害的力量来。”
正打算接着练剑的时候,突然,万草之心有了点动静。林凡赶忙往自己身体里看(就是内视啦),发现万草之心竟然在轻轻抖呢,就好像是对他练剑的事儿有啥反应似的。
“难道万草之心和剑道还有关系?”
林凡特别吃惊地察觉到,当他把草木的那种感觉加到剑招里的时候,万草之心就变得更活跃了,就好像在回应他的剑意一样。这个发现可把林凡给高兴坏了,说不定这就是他独一份儿的剑道呢——草木剑道!
“我得用真本事证明,我走的路没错。”林凡紧紧抓着飞剑,眼睛里透着一股坚定劲儿。
天都黑透了,林凡还在那儿一门心思地练剑呢。他的剑招越来越顺溜,越来越自然,剑气里的草木那种感觉也越来越明显。在他没注意到的地方,他住的洞府周围的草木呀,悄悄地长得更茂盛了一些,就好像在回应着什么似的。
在清风剑宗的一个高高的阁楼那儿,有个白头发的老头儿抬起头朝着林凡洞府的方向看了看,眼睛里露出了一丝疑惑,还有好奇。
“有意思,这小子的剑道啊,好像是走了一条从来没人走过的路呢。”老头低声嘟囔着:“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月光就像水一样清亮,林凡洞府里的剑光还在那儿闪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