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毒侵蚀着林凡,他每走一步就跟踩在刀尖上似的,浑身上下就像被无数蚂蚁咬着一样难受。可就算这样,他还是咬着牙从后山往回走。张昊嘲讽的话还在耳边响着呢,不过林凡已经没心思去理会这些了。
“三天后的外门比试……”
这个想法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撑着林凡那快要倒下的身子。就在他快要走出后山这片地儿的时候,他的目光被一株快死了的杂草给吸引住了。这草看着毫不起眼,都快枯没了,就茎尖上还剩那么一丁点儿绿,还在那儿顽强地撑着呢。
林凡就站在那儿,眼睛盯着这草看。
那草长在山石缝里,根都快全露在外面了,可它就是硬撑着活着。它这么弱小,却一个劲儿地朝着阳光的方向伸展,那股子劲儿可足了。
也不知道为啥,林凡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跟这草有了共鸣似的。
“这草啊,虽然弱小,可也有股子生机呢……”
这在逆境里挣扎着的杂草,不就跟现在的他一样嘛。别人都笑话他是个废柴,他还被药毒折磨着,可他就是不甘心就这么被命运摆弄。
林凡慢慢把腰间那把锈得不成样子的铁剑抽了出来。阳光照在剑上,就反射出那么一道暗暗的光。这剑跟了他好长时间了,虽然破破烂烂的,但却是他仅有的武器。
“剑道就跟这草一样,哪怕到了绝境,也得守住自己的心,永远都不能放弃。”
林凡就对着那株杂草,开始慢慢地、稳稳地舞起剑来。他的动作又笨又不熟练,但是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每挥一剑,就好像是在跟命运较劲儿,跟药毒对抗,跟绝望说拜拜。
“清风拂柳……”
他小声地念叨着剑招的名字,学着早上看到的柳树的样子。柳树又柔软又坚韧,折不断也打不败。林凡的剑就跟着记忆里柳枝摆动的样子动起来,虽然动作还是很生涩,不过可比以前顺溜多了。
汗珠从额头滚下来,把衣服都湿透了。林凡咬着牙,使劲忍着体内药毒带来的疼痛,手里的剑还在不停地挥舞着。“我可不能就这么放弃啊,绝对不行……”
林凡每挥一次剑,那都是在突破自己呢,就像是要从痛苦的泥沼里挣脱出来一样。你瞧,他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坚毅,那动作也是越来越有劲儿。
一剑又一剑地挥出去,一下,两下,三下……
也不知道挥到第几剑的时候,林凡突然察觉到自己丹田里面的万草之心轻轻颤了一下。嘿,紧接着就有一股暖乎乎的力量,就像细细的水流似的,顺着经脉就往全身各处散开了。
原本在经脉里像小恶魔一样折腾的药毒,居然开始慢慢地往后退了。
林凡吃惊得停了下来,感受着身体里的变化。药毒带来的那种刺痛感真的是减轻了不少呢,丹田那儿的万草之心还有点微微发热,就好像跟他的剑心有了某种特殊的呼应。
“这难道是……剑心开始有动静了?”
林凡好像一下子明白点儿什么了。他之前看柳树的时候有了那种感悟,看来不是碰巧的事儿。柳树那种柔里带着刚,还能以柔克刚的特点,这不就是清风剑诀的关键嘛。等他真的领会了这种剑意,剑心开始有反应的时候,居然能把身体里的药毒给压下去呢。
“看来练剑道,说不定真的是化解药毒的关键所在啊!”
这个发现可把林凡给激动坏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把手里那把锈迹斑斑的剑举了起来。这一回啊,他的动作更加果决了,眼神也更加聚精会神了。
“清风拂柳!”
剑就跟着心走,心也随着剑动。林凡整个儿就沉浸在剑招里头了,身体的疼痛啊,外面那些人的嘲笑啊,甚至连时间过了多久他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他的剑啊,从一开始的不熟练变得顺畅起来,从生硬变得自然了,从单调变得有各种各样的变化了。每挥出一剑啊,就好像在跟那棵杂草唠嗑似的;每完成一个剑式呢,就感觉像是在跟命运较劲儿。
林凡剑法越来越厉害的时候,他特别惊喜地察觉到,自个儿身体里的药毒散得更快了。这时候啊,有股清新的力量冒了出来,就是草木之力呗!这草木之力和普通的灵力可不一样,它更纯净,更自然,还满满都是生机呢。
“万草之心……草木之力……剑心……”
林凡寻思着,这仨之间好像藏着啥神秘的联系呢。剑心刚一动弹,万草之心就被激活了,草木之力也跟着被引导出来,嘿,那药毒啊,居然成了草木之力的养料了。
“我找着门道儿了!”林凡兴奋得差点蹦起来,“这就是我要走的路啊,草木剑道!”
太阳落山了,晚霞红得像血一样,把半边天都染透了。林凡把剑一收站在那儿,感受着身体里流动的草木之力,还有那蠢蠢欲动的剑心。他脸上好久都没出现过的笑容又冒出来了,眼睛里满是希望和坚定。
练了一整天,林凡发现自己不光剑法练得更精深了,还意外地把药毒的事儿给解决了。只要剑心还在,药毒就没法侵害他的身子,反而会被万草之心吸收,变成草木之力呢。
“三天后的外门比试……”林凡朝着宗门的方向看去,眼睛里闪着自信的光,“我肯定得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
就在林凡打算回宗门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丹田那儿的万草之心好像察觉到啥东西了。他往四周看了看,眼神就落在那棵快枯死的杂草上了。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林凡就那么蹲下了身,把手轻轻搁在那株杂草旁边的地上。嘿,接下来发生的事儿可太让人不敢相信了——随着草木的力量在流动,那原本都快死翘翘的杂草居然开始有了生机!枯黄的叶子一点点变绿了,弯着的茎秆也慢慢直起来了,整株草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这……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林凡眼睛瞪得老大,就那么愣愣地看着。难道说这万草之心不光能吸收灵草的灵气,还能给普通的植物生命力呢?
这个发现可在林凡心里搅起了大风浪。要是他能给植物生命力,那种灵草不就跟玩儿似的?这就是说,他再也不用冒险去采灵草了,自己种就行啊!
“太不可思议了……”林凡小声嘟囔着,“万草之心的秘密啊,恐怕还多着呢。”
天慢慢黑下来了,林凡满肚子都是惊喜和疑问,就这么踏上了回宗门的路。今天的收获可太大了——不光找到了化解药毒的法子,剑法也练得更厉害了,还发现了万草之心的新本事。
回到宗门以后,林凡可没着急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别人。这些秘密可太金贵了,得小心着点儿。他得花更多时间去探究万草之心的秘密,再磨炼磨炼自己的剑法,好为三天后的外门比试做准备。
躺在床上的时候,林凡就开始回想今天发生的事儿。从绝望一下子到有了希望,从迷迷糊糊到心里透亮,从弱小变得强大起来,这所有的变化啊,都在短短一天里就发生了。“剑心萌动,柳暗花明……”
林凡轻轻闭上双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明天啊,他就要开启全新的修炼之旅了,踏上那条属于自己的草木剑道喽。而且,三天之后的外门比试,那可是他向所有人证明自己的头一步呢。
哪怕前面的路依旧是布满荆棘,哪怕万草之心还是那么神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哪怕外门比试困难重重,林凡可不再害怕了。为啥呢?因为他心里明白,只要守着自己的本心,就像那野草似的特别坚韧,总有一天会迎来属于自己的好日子。
夜渐渐深了,林凡睡得很沉。在他的梦里啊,数不清的草木就像剑一样刺向天空,直接指向那高高的苍穹。而他呢,就站在这片草木的中间,手里握着一把由纯粹的草木力量凝聚成的神剑,剑朝着天空指着,那气势,简直就是把周围的人都不放在眼里啊!
就三天,只要三天,林凡就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些说他是“废柴”的人都错了,他也能出人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