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如今在掸国,随后你收拾一下,和韩信一起出发。”嬴政笑道。
“大男人没啥收拾的,说走就走。”陈浩嘿嘿一笑,如今已经是筑基修士,身体不染一尘,反倒有一丝丝特殊的香味,洗澡都不用洗,衣服就更不用说了。
“重言,你带上陈浩,交由潘凤调教。”
“诺。”
“现在就出发吧!”
“诺!”
韩信带着陈浩,统领着一万五的修士军团,浩浩荡荡向华南省进发。
“你呢,班长?”待其他人走后,金銮殿就剩下嬴政和姬如雪二人。
“我能选李斯吗?”姬如雪睁着大眼睛,顾盼留情,不知为何,虽然嬴政的样貌变化非常大,但他对嬴政的情愫,不减反增!
“神都姬家,和你们华海姬家有何关系?”嬴政眼神冰冷,盯着姬如雪。
这姬如雪,三番五次接近自己,这样的大家千金,他可不会认为是为了馋自己的身子,想来想去,想到了神都姬家。
“华海姬家是从神都搬出来的”
“搬出来了?”
说的好听,嬴政觉得应该是被赶出来了,堂堂姬家,谁人有如此实力把姬家从神都赶出来。
“具体什么原因我不清楚,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姬如雪的样子,不想说谎。
“那这么说来,你是姬家派过来监视朕的?”嬴政眉头一挑,这姬如雪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单纯,嬴政感觉能从他身上获取姬家的事情。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姬如雪人如其名,心思单纯如雪,哪能经得住嬴政的帝王威压,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那你为何费尽心思 接近朕?”嬴政微微一皱眉。
“我不知道,我总觉的你身上有一种魔力,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的想接近你。”姬如雪说道,他也不清楚什么原因,但每每看到嬴政,就不由自主地想接近。
“你真不是家族派来的?”嬴政狐疑道,不应该啊?
“真不是!”
姬如雪委屈的都快哭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嬴政也不好再继续追问。
“叮,检测到主人和姬如雪之间有天道红线。”
“???”
“什么玩意?”
“天道红线,天道做媒,指定姬如雪为人皇皇后,恭喜主人,即将拥有皇后。”
“???”
“天道,你这么玩,我可就不和你玩了。”嬴政看着远处的天空,一脸鄙夷,这天道有病吧。
“叮,新任务,册立皇后,奖励积分1亿。”
“天问,你没事吧,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主人,册立皇后之后,您的人皇气运将全面开启,这是非常重要的任务,还请主人务必尽快完成!”
“人皇气运又是什么东西?”
这天问总是藏着掖着,让嬴政很没有安全感。
倒不是嬴政不喜欢姬如雪,姬如雪非常漂亮,在整个大秦仙国都是顶尖,而且一股奇特的灵气,让姬如雪看起来如同脱俗的仙女一般,是个男人都会喜欢。
嬴政只是不喜欢这种被人安排的命运!
前世自己娶妻要经过宗族各种审核,要考虑各种利害关系,没想到今生也是如此。
世人都想当帝王,可帝王的无奈,谁懂?
这姬家,看来还必须去一趟了。
姬如雪将姬家的现状,全盘告知了嬴政。
姬家,如今有一位弥留之际的渡劫巅峰大能!
这位达能已到达渡劫巅峰近千年,一直压制着修为,没去触碰那十死无生的飞升天劫。
近几年,这位渡劫期大能寿元将尽,曾派姬如雪邀请嬴政去姬家一叙,但姬如雪一直找不到嬴政,所以这件事一直被搁置。
“姬家老祖找我?”嬴政心中多少有些惊讶,姬家老祖怎么知道自己的存在的。
“是得,老祖剩下不到一年时间了,说是一定要见你一面。”
“行,朕答应了,过几天朕会亲自去。”嬴政说道,随后召来李斯,将姬如雪交给了李斯。
李斯如今有肉身,而且仙国很多事情让他操心,所以基本上不用待在人种袋里面。
……
华海,姬家,祖祠内。
“老祖,您这是何苦呢?”姬叔海跪在一个须发皆白,奄奄一息的老者面前,泣不成声道。
“老夫残躯,不施此法,亦过不了今岁,何不为我姬家谋条生路。”
姬伯,姬家老祖,已有两千余岁,突破到渡劫巅峰后,自封修为,不走飞升路,强行滞留人间近千年,本还有十来年的寿命,但是十年前,姬伯为给姬家谋一条生路,损耗寿元,窥得一丝天机,如今更是献祭自身给天道,让天道将自己的后代与十年前窥得的那天命之人绑在了一起。
一切都是姬伯的谋划。
“叔海,姬家以后就靠你撑着了。”姬伯如今说一句话,都要喘上一会儿。
“老祖,叔海一定粉身碎骨!”
“他来了!”
姬伯突然看向远方,那里空无一物。
“你先去吧。”姬伯手一抬,姬叔海就被一股无形之力送出了祠堂。
“老身姬伯,恭迎人皇陛下!”
姬伯强撑着身体,走出祠堂,在祠堂门口对着远处行了一个大礼。
“姬老先生,无需多礼。”
身影由远及近,一息之间,站在了姬伯不足三米处。
“请陛下入祠堂一叙。”姬伯躬身道。
“好!”
嬴政眼中精光一闪,丝毫没有顾虑,大秦仙都范围内,他是无敌的!
嬴政大步走进了姬家祠堂,刚才天问告诉他,检测到了帝王之气!
玄级的!
姬家祠堂,初看和柳家祠堂没什么不同,但细看,嬴政发现那些祖宗牌位上有一股淡淡的威压,特别是越往上,威压越强,直至最顶上周文王排位,威压达到巅峰!
这威压徐徐向嬴政压来。
“哼!”
嬴政冷哼一声,皇气暴涌,人皇威压直接与姬家灵位的威严强行对撞。
“嗡!”
一股无形的波动,在两股威严对撞之后,化作一股无形的波动,向周围四散开。
“咔咔!”
祠堂的立柱裂出了一条条可怖的缝隙,眼见就要断了。
“嘭!”
“嘭!”
“嘭!”
那一系列的灵位由下至上,几息之间,碎成了一堆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