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早已过了,太阳渐渐在提醒我们已经过了两点。我们就这样疯狂地亲吻着,疯狂地抚慰着对方的身体,嗯,只是后背和胸前……我们彼此需索着。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我的身体对他现在来说有多么重要。就像,我知道,我每次在他的手让我的胸一阵阵疼痛的时候,我的心里那一道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瓦解……一开始,像冰的消融,渐渐地,像土壤的松动,再后来犹如高墙被推倒……我的心,曾经自闭了!
这一刻,我终于清醒地知道,原来,并不是自闭症儿童才有自闭的行为,就连我,我也自闭了至少十八年。
这一刻,我终于清醒地知道,不仅我自闭了十八年,言师兄也自闭了,按他的说法,应该已经自闭了三十余年。
“疼吗?”言师兄终于停了,他的嘴肿了,我的也是。
“疼。”我笑了笑。
“胸,疼吗?”言师兄又问。
“疼。”我又笑了笑。
“现在,我再试着用手抚摸你的胸,你看看,你还抗拒吗?”言师兄试探性地问道。
“好。”我答应了。我也想知道,当他的手伸向我的胸,我到底会有怎样的反应。
“你的乳房很美。”言师兄盯着我的胸,隔着衣服盯着我的胸,说道,“虽然不是巨无霸的那种类型,但我能感受到它很美。”
“呃。”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是该说这些的吗?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是唯一抚摸它的男人,不止是第一个,还是一辈子唯一的一个。”言师兄说道,“你做好准备了吗?我要伸手过去了。”
“呃,好。”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盯着他的手慢慢伸向我的胸前,最后落在我的一个乳房上。嗯,隔着衣服的。
“怎么样?”言师兄问道。
“有些抗拒,但也有些接受,不再像以前那么想躲闪了。”我说。
“那,我伸进衣服里,你再看看能不能接受?”言师兄问。
“呃,好。”我也想知道,离开了疗愈他的环境,我还能不能接受……
他的手继续动,伸进了我的衣服,轻轻抚摸着我的乳房,从左边移动到右边,停了很久。
“怎么了?”我问。
“没什么,你应该已经好了。”言师兄说,“只是,我竟然还想继续摸它们。我知道,我现在再继续,就是耍流氓了。”
“我真的好了?”我的脸红了,“我真的能接受男人的亲密行为了?”
“嗯,应该是这样。”言师兄想了想,“你在不爱我的情况下,只是因为信任我,只是因为想帮我,就能接受。我想,等你爱上了某个男人,你应该不会再抗拒了。”
他说话的时候,我感受到了一种失落的情绪,来自他的失落情绪。
“我是多么希望,那个男人是我。”他又说道,“如果那个男人是我,我不仅能摸到它们,还能看到它们,该有多好!”
“看到它们,对你的疗愈有用吗?”我问。
“应该有。”言师兄说道,“如果心理学上说的那些是正确的理论,应该有用。”
“那么……”我想了想,解开了一粒扣子,“我们继续,帮你治疗……”
“梦冯,再这么下去,我真的会将你像吃榴莲一样,强行剥开,贪婪掠夺……”言师兄叹息着,“我会舍不得任何一个其他男人和我分享你……”
我愣了愣神:“对,我还要帮你追求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