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叔怒吼:“司途浩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到底想干什么?”
司途浩楠面对白毛叔的怒吼,神色自若地说:“白毛叔,是你挡了皇太子成为龙头的路,阻挠大家发财,你这老东西真是活腻了。”
司途浩楠已与洛添赐在生意上紧密相连,唯有支持皇太子,方能赚得盆满钵满。
若皇太子登上东星龙头之位,他的江湖地位将大幅提升,影响力更是水涨船高,届时能结识无数港岛大佬,开辟更多财源。
加之洛添赐出手阔绰,只要你有能力,他绝不会亏待同伴。
司途浩楠对东星的改革漠不关心,只要有利可图,他定会率先支持洛添赐,他自信自己的实力不输任何人。
白毛叔闻言,脸色骤变,哑口无言。
司途浩楠竟是因洛添赐而站了出来。
在他们眼中,洛添赐意在将他们排挤出去,连分一杯羹的机会都不给,他们怎会支持他。
此刻,司途浩楠视白毛叔为绊脚石,这让白毛叔一时无言,不知所措。
司途浩楠瞥了白毛叔一眼,不再多言,抄起一旁的棒球棍,猛地砸向他的头部。
“砰!”
一声沉闷的响动后,传来白毛叔凄厉的哀嚎。
棒球棍将他砸得头破血流,若非司途浩楠手下留情,这一击足以致命。
即便如此,白毛叔也已奄奄一息。
他年迈体衰,头晕眼花,顿时倒在地上,因剧痛而浑身抽搐。
他意识到司途浩楠动了杀心,眼中满是恐惧。
这些叔父越老越胆怯,却也越发贪婪。
此刻,白毛叔害怕了,望着司途浩楠求饶:“浩南,我错了,只要你今添放过我,我保证守口如瓶。”
“回去后我第一个支持添赐当东星龙头,有了我的支持,他一定能坐上龙头之位。”
白毛叔吓得语无伦次,连连求饶,早已没了先前的傲慢,尊严尽失。
对他来说,只要能活命,什么利益都可抛弃,他真的不想死。
司途浩楠对白毛叔的哀求置若罔闻,这些老家伙已不足为虑。
若他回到东星,此事一旦败露,他和洛添赐在东星内部将难以立足。
他冷笑一声,对阿狗吩咐道:“阿狗,带兄弟们把白毛叔绑起来,装进麻袋,扔到海里。”
司途浩楠面色如霜,决心将白毛叔投入汪洋大海之中。
此处茫茫王阳,寻其遗体无望,即便是杀人灭口,亦难觅真凶。
阿狗咧嘴笑道:“老大,你放心,我明白该怎么做。”
言罢,几个手下迅速上前,以绳索束缚白毛叔四肢。
白毛叔面色骤变,泪光闪烁:“浩南,饶我一命,我发誓……”
未等话说完,阿狗已用抹布塞入其口中:“少废话,享福一世,也该偿还了。”
白毛叔口不能言,唯有呜咽求饶,拼命挣扎。
司途浩楠视若无睹,此等老朽之辈,他毫无怜悯之心,只怪其贪婪成性,招惹了惹不起的人。
阿狗等人将白毛叔装入麻袋,又塞入石块,以防漂浮。
此地,便是理想的抛尸之所。
望着挣扎的麻袋,阿狗冷笑一声,一脚将其踢入海中:“下去吧!”
麻袋沉入海底,仅冒出几缕气泡,随即消失无踪。
阿狗拍了拍手,不屑一顾。
白毛叔被缚沉海,生机已绝。
众人返回船上,准备离去,以免被人察觉。
白毛叔一死,东星内部必将动荡,他们不欲引人瞩目。
与此同时,时光匆匆。
次日,两位叔父在东星总堂紧急召集大会,议题正是白毛叔之事。
江湖上已有传言,称白毛叔遭东星仇家所害。
自白毛叔被抓,杳无音讯,东星派人搜寻多时,却一无所获。
洛驼端坐主位,西装笔挺,精神尚佳,却面色阴沉,沉默不语,只顾抽着雪茄。
其余东星五虎神色淡然,三老之死,于他们无甚干系。
洛添赐坐于洛驼身旁,一身白西装,抽着雪茄,瞥了司途浩楠一眼,心知是他所为。
未曾想他行事如此迅速果断,不禁露出一抹笑意。
除去一位叔父,于他登顶龙头之位,阻碍已减。
添堂叔与海叔面色凝重,白毛叔之死如晴添霹雳,令他们心生恐惧。
东星叔父仅剩三人,突闻噩耗,他们惊慌不已,誓要查明真相。
添堂叔怒拍桌案:“龙头,此事必须彻查,给东星一个交代。
定要揪出那胆大妄为之辈,我誓与他势不两立!”
海叔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动我们东星的人。
这次定要将凶手揪出,为白毛叔讨回公道!”
海叔与添堂叔怒不可遏,誓要揪出凶手。
此刻他们焦虑不安,白毛叔的遇害显然与他们有所牵连,他们亦恐惧自己会成为下一个不明不白的牺牲品。
洛驼听闻,未表异议,毕竟这两位长辈威望甚高,江湖上无人不晓,东星不可能置身事外。
他眯缝着眼,旋即应允:
“放心,我定会找出真凶,让其付出代价。”
然而,他话语中的敷衍众人皆心知肚明,未加询问便轻易答应,亦无任何调查白毛叔下落的打算。
其余东星五虎亦是冷漠以对,令两位叔父气恼不已,却不敢多言,因为他们已无法指挥这些人。
洛驼摆手示意司途浩楠:“浩南,白毛叔既已不在,那边地盘不可无人打理,你先暂代。”
司途浩楠闻令,立刻点头:“是,龙头。”
言罢,洛驼环视众人,不耐烦地挥手:“散了吧。”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大步流星离去,似乎对白毛叔的死毫不在意。
其余东星五虎也仅瞥了一眼,便纷纷离开总堂,对他们而言,这只是寻常之事。
两位叔父脸色惨白,夹杂着恐惧,察觉到洛驼对他们的不满,或许因他们曾反对洛添赐成为龙头,使他们心生惶恐。
在真凶未明之前,他们行事需谨慎,不敢轻易露面。
东星大会总堂内,赤脸关二爷雕像巍然屹立,香烟缭绕,瓜果新鲜,四周彩旗飘扬,一张楠木长桌赫然在列,价值连城。
头顶水晶吊灯洒下柔和光芒,总堂宽敞豪华,布置皆出自名家,耗资巨大,彰显东星的气势。
东星大会汇聚中坚力量,商议要事,装修自然非同小可,以免贻笑大方。
洛驼宣布散会后,东星五虎已知白毛叔之死,却毫不在意,叔父的死对他们而言无关痛痒,甚至视为幸事。
这些老者固执己见,常倚老卖老,内心期盼着这些老一辈能早日丧命于敌对势力之手,以便他们能趁机掌权。
众人散去后,雷耀扬悠然自得地坐在椅上吸烟,身着西装,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然而熟知他的人皆知,其外表下的温和只是伪装。
雷耀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行事极端,乐于将对手自高处掷下,享受其陨落的过程,是个极端的变态。
然而,他的能力与才智亦不容小觑,智谋过人,是个难得的人才,善于思考。
见众人皆已离去,雷耀扬亦随大咪离开堂口。
龙头洛驼先前的举动在他脑海中反复浮现,他察觉到洛驼并未流露愤怒,仿佛早已预知白毛叔的死讯,只是在做戏。
洛驼往日对这些叔父关怀备至,此次态度却大相径庭,令他心生疑虑。
难道白毛叔之死乃东星内部人所为,因此龙头才未深究?
大咪西装笔挺,环顾四周后,低声对雷耀扬说:“耀扬,你觉得是皇帝哥干的吗?”
这些叔父反对洛添赐担任龙头,皆为自身利益着想,阻碍新龙头上位,实属该死。
以皇太子的性格,断不会咽下这口气。
皇太子提出的企业化管理东星、按能力分配利润的方案,正是针对这三位叔父,他们反对洛添赐也在情理之中。
但东星终归洛家所有,这些叔父阻挠洛添赐,无异于自断财路,皇太子出手也在情理之中。
大咪同样厌恶这三位老者,自然支持洛添赐,期望东星能在其带领下发展得更好,从而惠及他们这些堂主。
雷耀扬听后,闭目沉思片刻,摇头否定:“皇太子那边最近并无动静,或许是司途浩楠所为。”
雷耀扬推测,洛驼对白毛叔之死的漠然态度或许意味着东星内部有问题,可能是皇太子与司途浩楠之间的某种协议,但这仅是猜测。
目前,此事仍扑朔迷离,他不能仅凭猜测就断定是司途浩楠所为。
大咪闻言,面露惊讶,并未附和。
此事无证据支持,不能乱说,否则必将影响他们与司途浩楠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摆手笑道:“耀扬,这些叔父的死与我们无关,走吧,回去再议,这里人多嘴杂。”
雷耀扬点头,随大咪乘坐奔驰商务车返回堂口。
在一家餐馆,海叔与添堂叔对坐用餐,尽管仅二人,桌上却琳琅满目,佳肴满布,彰显他们往日的奢靡。
身旁,身着正装的小弟腰间鼓鼓,暗藏锋芒,白毛叔的不幸令他们警觉倍增,未揪出真凶前,誓要保全性命,安享余生。
添堂叔望着满桌珍馐,愁容满面,仅浅酌一口酒,低语道:“白毛叔惨死,或许已沉海底,尸骨无存。”海叔闻言,亦叹:“老一辈所剩无几,给予白毛家人些许资助,略表心意。”二人同叹,满面感慨与不安。
年岁已高,厌倦了江湖风雨,渴望安宁,白毛叔之死却如梦魇,提醒他们江湖险恶。
忆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欲抽身而退,却遭阻挠。
但他们未曾怀疑洛添赐,亦不认为是洛驼所为。
洛驼待他们宽厚,言听计从,正因如此,他们才敢在东星大会上反对洛添赐。
如今,追查真凶迫在眉睫,亦惧仇家黑手伸向众叔父。
虽一度猜疑洛添赐,但念及洛驼,此念随即打消。
白毛叔之死,或仅遭仇敌毒手。
二人举杯,决议近期避居别墅,以防不测。
“吾等需谨慎,吾欲安享退休。”添堂叔与海叔面露忧色,岁月不饶人,皆惧横死。
白毛叔之逝,突如其来,令他们警醒,誓将更加谨慎,以求长寿。
旺角大酒楼,在洛添赐治下,服务堪比五星,人声鼎沸,酒令划拳不断,更有住宿、娱乐一应俱全,客人乐而忘返。
酒楼前,司途浩楠身着范思哲,手腕名表璀璨,步履生风,身后西服小弟簇拥,气势恢宏。
今日,司途浩楠领着兄弟来到旺角酒楼享受,不久前他解决了白毛叔,接手其地盘,收益颇丰,自然要好好庆祝,奖赏手下。
他豪迈地宣布:“今晚的一切开销,我来承担,大家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