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铜锣湾的皇帝赌船上,这里奢华至极,一眼望去皆是赌厅,赌厅中众多年轻貌美的荷官在发牌,能踏入此地的皆是港岛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出手大方的豪客,在这里日进斗金轻而易举。
皇帝赌船还提供全方位服务,从餐厅、住宿到电影、KtV应有尽有,即便在此住上一个月也不会感到乏味。
此刻,在一间赌厅内,一位身着西装、眼神笃定、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在玩二十一点,他身旁跟着几位身着小西装的手下,此人正是擒龙虎司途浩楠。
司途浩楠凝视着手中的扑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随后慷慨地将所有筹码推至桌心,笑道:“全下了!”此言一出,对局的庄家与赌客皆是一怔,望着那近百万的筹码,不禁有些踟蹰。
未料此人如此豪迈,遂不再跟进。
司途浩楠对此只是淡然一笑,他此行目的不在于胜负,只为消遣。
毕竟,在皇帝赌船上,他已收获颇丰,此番不过是寻乐子罢了,输赢皆浮云。
好运似乎总伴随着他,短短一小时,便赢了一二百万,但这于他而言,不过尔尔。
正当他欲再战时,一位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男子走近,正是赌船经营者飞鸿。
他微笑着对司途浩楠说:“司徒先生,皇帝哥请您过去。”
司途浩楠闻言点头,他与洛添赐近日交情甚笃,且已商定,待西贡势力清扫完毕,第二艘赌船的叠码仔生意便归他所有,他满心期待。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放下牌,笑道:“好,这就走。”
飞鸿微笑示意,引领司途浩楠前往专为洛添赐准备的总统套房。
套房内,洛添赐端坐于老板椅上,悠然抽着雪茄。
见司途浩楠到来,他摆手笑道:“浩南,坐吧,自己人,无需客气。”
洛添赐此次相召,意在让司途浩楠清除西宫残余势力,不愿再拖延。
既已查明情况,他决定速战速决,让司途浩楠插旗西贡,尽早拿下第二艘赌船,以防生变。
司途浩楠点头应允,随意坐于沙发,点燃雪茄:“皇帝哥,现在就动手清理西贡?”
他心中同样急切,欲早日接手第二艘赌船的叠码仔生意。
毕竟,赚钱之事,谁不渴望早日得手?况且,他已在皇帝赌船上获益匪浅,欲继续追随洛添赐的脚步,获取更多财富。
洛添赐点头:“正是。”随后,他让明王将大圈仔和水房菜刀龙的最新情报交给司途浩楠:“这是西贡最后两大势力的资料,你尽快解决,确保第二艘赌船顺利运营。”
司途浩楠接过文件,匆匆一瞥,满脸自信。
西贡哪有什么真正的大势力?那地方贫瘠荒凉,难出高手。
“放心,皇帝哥,我会迅速摆平西贡,让你满意。”
洛添赐表示赞同,对司途浩楠的能力充满信心,认为有他相助,解决西贡问题只是迟早的事。
推荐一部作品,《三国:从买官并州牧开始》,书名较为独特,搜索时请输入全称。
司途浩楠的堂口内,桌椅间散落着啤酒瓶与杂物,杂乱无章。
远处,一尊赤面关公雕像巍然矗立,供桌上摆放着新鲜的瓜果与祭品,透露出司途浩楠对关公的敬仰。
香烟在香坛中袅袅升起,司途浩楠身着西装,摘下橙色墨镜,神情肃穆,手持三炷香,恭敬鞠躬三次。
江湖中人皆信奉关公,重情重义。
插好香后,司途浩楠睁开眼,坐下点燃雪茄,深吸一口。
近期,司途浩楠生活惬意,经济宽裕,与手下享乐不断,无忧无虑。
回想起在本叔手下的日子,赚钱艰难,如今他只需坐镇办公室,便能财源广进。
接手皇帝赌船的叠码仔生意后,更是日进斗金,毫无风险。
敢拖欠东星赌债的人极少,而叠码仔生意让他获利颇丰。
司途浩楠眯起眼睛,打算继续与皇太子合作,毕竟第二艘赌船即将启用,他也计划尽快控制西贡,从中获利。
这种轻松赚钱的机会,谁会轻易放弃?
对司途浩楠而言,拿下西贡易如反掌,洛添赐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他个面子。
他不再迟疑,吩咐身旁小弟:“叫20阿狗来!”
小弟应声退下。
司途浩楠坐在椅上,抽着雪茄,凝视关公像,等待阿狗的到来。
桌上放着洛添赐给他的文件,记录着两大势力——大圈帮与水房菜刀龙的情报。
不久,身着名牌西装、满面春风的阿狗步入,手腕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气色极佳。
阿狗跟随司途浩楠,从不缺钱。
他走近司途浩楠,笑道:“老大,有何指示?”
司途浩楠示意阿狗坐下,将文件递给他,问道:“皇帝哥要我们尽快清除西贡的势力,现在剩下大圈帮和水房菜刀龙,你认为先对付哪个好?”
司途浩楠深知阿狗对西贡的情报网络了如指掌,遂决定与阿狗共谋速战速决,清除西贡余孽,以向洛添赐复命。
他亦急欲夺得第二艘赌船上的叠码仔业务,利润诱人,不容错过。
商议既定,他预备即刻向两股势力动手。
阿狗审视桌上文件后,神色凝重道:“老大,大圈帮以玩命着称,团结凶狠,难以对付,不宜率先挑衅!”
“反观水房,近年已大不如前,迫其撤离西贡应非难事,不如先拿菜刀龙开刀。”
阿狗眼中精光一闪,大圈帮行事肆无忌惮,对手再强亦敢挑战,手段毒辣。
虽无强大后台,却也不可轻视,寻常势力避之不及。
西贡偏远贫瘠,大圈帮行事又不择手段,欲夺其地盘,代价高昂。
故无人敢轻易树敌,东星若先攻大圈帮,恐得不偿失。
不如先除菜刀龙,再逐个消灭。
司途浩楠闻言,认同阿狗之策,大圈帮棘手,需谨慎行事。
阿狗续道:“菜刀龙仅为水房一堂主,实力难与我们匹敌,可先行解决。”
“水房昔日虽名声显赫,但时过境迁,势力已衰,徒有虚名。”
阿狗自信满满,东星正值鼎盛,对手寥寥,对付水房一堂主易如反掌。
司途浩楠点头,决定速战速决,先逐水房出西贡,再图大圈帮。
他眼神凌厉,沉声道:“阿狗,即刻率人警告水房菜刀龙,令其撤离西贡,东星欲在此立足。”
阿狗自信满满,恭敬笑道:“大哥放心,我定妥善处理。”
言罢,阿狗起身,准备即刻行动。
……
此刻,水房菜刀龙名下的台球厅内,手下们正忙于台球,年轻喽啰亦在此抽烟消遣。
西贡娱乐匮乏,KtV与酒吧难以为继,低成本的台球厅遂成年轻人聚集地,台球与闲聊成为消磨时光之乐事。
这家台球厅归水房菜刀龙管辖,正当时,几位手下正享受着台球乐趣,突然间,门口喧嚣四起,众人尚未及反应,十几个凶悍的男子已闯入门内,皆是矮骡子装扮。
他们手握棒球棍与砍刀,眼神冷酷,环视周遭,吓得水房手下呆立当场,未曾料到有人会在此地挑衅,而领头的正是阿狗。
阿狗眯缝着眼,冷笑连连:“东星办事,闲杂人等速离!”
言毕,台球厅内的客人惊恐万分,纷纷丢下球杆,慌乱逃离,对东星的名声与这群矮骡子的汹汹来势心存畏惧,不愿招惹麻烦。
不久,台球厅空荡一片,唯余手足无措的水房手下,他们满脸愕然,西贡此地向来无大势力盘踞,且与东星从无瓜葛。
此番东星之人突然造访,显然是来找茬。
菜刀龙的一名手下硬着头皮上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
“东星的朋友,找我们水房何事?”
阿狗轻蔑地瞥了那人一眼,傲慢至极:“你无资格与我交谈,滚开,让菜刀龙现身!”
闻此,水房手下脸色阴晴不定,怒火中烧地盯着阿狗,未料东星如此嚣张,忍不住怒斥:
“即便东星在港岛势力庞大,也休要在我们地盘撒野,莫怪我们老大不客气!”
阿狗冷笑,挥手示意:“砸了这儿!”
这话对水房手下而言,无疑是莫大的侮辱,众人脸色涨红,怒视阿狗,未料他竟如此狂妄,怒吼:“你敢!”
话音未落,几人抄起棒球棍冲向阿狗,然而,在阿狗面前,这无异于以卵击石。
阿狗眼神凌厉,面对攻击从容不迫,一脚便将袭击者踢飞。
那人尚未来得及反应,便重重摔地,刚欲起身,阿狗身后的小弟已蜂拥而上,棒球棍挥舞,惨叫声连连。
阿狗整理着西装,一脸轻蔑,作为司途浩楠的手下,其实力远超普通小弟,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水房手下,冷笑说道:“若想活命,速去告知菜刀龙,让他即刻给司途浩楠老大致电,将此地彻底砸了!”
阿狗身后的小弟点头附和,挥舞着棒球棍与砍刀,疯狂破坏台球厅,所经之处,一片混乱,台球桌被掀翻,乒乓作响。
台球杆尽折,散落一地,整个地盘面目全非,不过十五分钟,台球厅已如废墟,破败至极,无一完好之物。
目睹此景,阿狗满意颔首,随即率众离去,静待水房菜刀龙的应对。
东星此次意在西贡插旗,志在必得。
时光匆匆,麻将馆内烟雾缭绕,牌声嘈杂。
正午时分,麻将的碰撞声尤为刺耳。
此刻,菜刀龙正悠然打着麻将,二郎腿翘得老高,嘴里叼着烟,一脸不羁。
忽地,一名身着矮骡子服装的小弟——黄皮,神色慌张地奔至他面前。
黄皮气喘吁吁,神色紧张,急声汇报:“老大,不好了!东星司途浩楠的人砸了我们的台球厅,态度嚣张至极,还让您给他打电话!”
菜刀龙闻言,脸色瞬间阴沉。
“砰!”
他一拍桌子,麻将散落一地,脸色铁青:“司途浩楠这是何意?我们向来互不干涉,他真当我们好欺负?把大哥大给我,我要问问他到底想怎样!”
黄皮见状,连忙点头,飞奔去拿大哥大。
东星势力庞大,司途浩楠更是东星中的佼佼者,他们水房已显没落,不敢轻易得罪。
菜刀龙深吸一口气,眉头紧蹙,心中疑惑东星此举何为。
若真是蓄意滋事,东星人再多,他也绝不退缩。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他不相信东星敢如此霸道,否则他水房将颜面扫地。
作为一方首领,被人当面欺辱,岂能坐视不理?
他咬紧牙关,誓要弄个明白。
此事关乎尊严,就算是司途浩楠,也绝不能轻易罢休。
不久,黄皮拿着大哥大返回,立于菜刀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