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袢儿服”,搭配三接头的皮鞋,戴着呢子军帽,一副典型的四合院子弟的模样。
叶真真见到他,满是好奇:“哟,这不是我们大院的那个高个儿嘛?你不去考青华大学了,怎么跑到工厂来了?”
“高个儿”指的是四九城大院里的大哥级人物,这种角色通常由退伍军人家庭的孩子担任。
罗小宇扫视了一圈四周:“别提了,我爸说厂里有个小同志各方面都比我强,我偏不信邪,非要来这里跟他比试一番。”
叶真真疑惑道:“这轧钢厂全是工人,谁比你强啊?”
“你就别多问了,反正我看到我爸的调令了,他不久后也会调到这里工作。
对了,我爸还让我问问你,叶老介绍给我妹妹的那个大哥哥究竟是谁?现在她隔三差五就在家里哭着要找那个大哥哥,都快把我烦死了。”
叶真真浅笑着说道:“我知道啊,以后要是小点又想念他了,你就把他交给我,我去领他去找那位大哥哥。”
她正为如何接近罗小青发愁,现在有了小点,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
罗小宇好奇地追问:“那你倒是说说是谁?”
叶真真故作神秘地笑了:“那可是一位各方面都比你更出色的小同志哦!”
罗小宇顿时不悦,心想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学习成绩可是数一数二的,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超越自己的人?他不服气地说:“哼,咱们不妨用实力说话!”
时光飞逝,转眼间到了五六年的全民炼钢热潮时期,麻雀也开始了自己的“与民为敌”的生活。
成千上万的工人奔赴荒山野岭,唤醒了沉睡的大山。
他们常年驻扎在寂静的山谷里,用火红的热情点燃开掘的希望。
无穷无尽的矿石和煤炭如流水般涌入炼铁厂和炼钢厂。
沪城的“四联”理发店成功入驻四九城,正对着东安市场。
全国独一无二的自由国进口理发椅,成了四合院居民热议的话题。
朵朵和果果已经十一岁,穿着鲜艳的布拉吉,每天带着刚刚学会走路的安安宁宁到处跑。
这一天,四合院里的气氛有些特别,轧钢厂的小媳妇们都坐在前院,满怀期待地等待着自家丈夫归来。
连许大茂的父母今天也来到四合院,等着儿子回来。
不久后,刘海中回到了家。
二大妈兴奋得跳了起来:“老刘,情况如何?”
刘海中笑呵呵地说:“定了,六级锻工,月薪七十七块八毛五,比以前多了!”
罗小青的眼神微微闪烁,对此结果并不惊讶,毕竟锻工的级别越高,挑战也就越大。
特别是八级锻工的考核,要求将一块机械表放在铁板下,考生需操控8吨重的气锤砸击,合格的标准是表壳破碎但指针依然转动。
仅凭想象就能感受到这项任务的难度之高。
刘大妈喜不自禁:“这可太棒啦!咱们快回去吧,我特意做了炒鸡蛋给你下酒!”话音未落,许大茂已踏入院子,哼着轻快的小调。
一车车矿石、煤炭源源不断地流向炼铁炉与炼钢炉。
沪城的“四联”理发店成功入驻四九城,正好面对东安市场。
全京城独一无二的自由国进口理发椅成了四合院居民热议的话题。
朵朵和果果已经十一岁,身着五彩斑斓的布拉吉,每日带着刚学步的安安宁宁四处疯跑。
这一天,四合院里的氛围有些异样,轧钢厂的小媳妇都都坐在前院,满怀期待地等候自己丈夫归来。
连许大茂的父母也来到四合院,等待儿子回来。
不久,刘海中便回来了。
二大妈兴奋得跳了起来:“老刘,情况如何?”
刘海中面带笑容地说:“定了,六级锻工,月薪七十七块八毛五,比之前涨了不少!”
罗小青眼波流转,对此结果并不惊讶,锻工的等级越高越难达到。
特别是八级锻工的测试,需要将一块机械表放在铁板下。
考生要用8吨的气锤砸向表盘,合格的标准是表壳破碎但指针仍能正常转动。
仅凭想象就能感受到这项任务的难度。
刘大妈喜形于色:“这真是太好了!咱们快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了炒鸡蛋下酒!”随即,许大茂走进院子,嘴里哼着小曲。
许富贵站起问道:“许大茂,你的工作有眉目了吗?”
许大茂笑道:“还能怎样?放映员,七级放映员,每月四十四块五!比傻柱高出好几块呢!”
许富贵高兴地说:“好得很啊,小伙子,有出息了!”
傻柱不屑地回嘴:“你得意什么?我可是八级厨师,算起来比你还高一级!”
许大茂咧嘴一笑:“你的工资才三十五块五嘛!”
评定工资等级后,工人的级别分为八档,级别越高能力越强,薪水也越高。
八级为最高等级。
不过放映员和炊事员的情况有所不同。
这些人的等级越低反而越强,一级是最高的。
放映员分为八个等级,许大茂是第七级,属于倒数第二档;炊事员则分为十个等级,傻柱是第八级,排倒数第二。
因此傻柱觉得自己的收入比不上许大茂,但他认为自己的等级比许大茂要高一些。
贾东旭耷拉着脑袋跟着易中海走。
贾张氏与秦淮茹看到贾东旭回来,急忙起身问道:“东旭,结果如何?”如果贾东旭能被评定为二级工,那么他的月薪就能达到三十五块。
这样一来,家里的生活也会宽松不少。
贾东旭低头答道:“妈,淮茹,我评上了一级工,月薪只有二十八!”贾张氏听后,立刻转向易中海准备责骂。
贾东旭赶忙补充道:“我师父被评为七级工了,月薪八十九块!”贾张氏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时她明白过来,易中海故意压低贾家的评级,就是为了以后让自己养老。
贾张氏虽然心里不悦,也只能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哎呀,你真是厉害啊!”
易中海笑着回应:“老嫂子,东旭跟我学手艺,您就放宽心吧,只要他听话,早晚都会升职的!”
因为这次工资评定,四合院里几家欢喜几家忧。
像贾东旭这样工资增加不多,而家中还有几张嘴等着吃饭的,自然是愁眉苦脸。
罗慧珍感慨万千:“我还以为贾东旭进了工厂这么多年,易中海至少会给他评个**工,没想到只是个一级工!
这下贾家的生活更加离不开易中海了。”
罗小青:“要是贾东旭真的成了**工,那就可以摆脱易中海的控制了,易中海不到真正退休,是不会把真正的本事传给贾东旭的!”
事实上,直到1962年贾东旭因事故去世,他依然是二级工,始终未能脱离易中海的掌控。
为何这样说?
在钳工的分级中,要提升工级,除了需要工龄外,还得具备一定的技术水平。
一、二、三级工不过是学徒或帮手,无法独立完成工作;而四、五、六级工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技工,能够独立完成整套任务。
七级技工不仅需要精湛的技术,还必须拥有一定的管理才能,要精通数学,熟悉图纸。
至于八级大师傅,薪资高出一截,连厂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
在原着里,贾东旭从进入轧钢厂直到工伤去世,至少经历了十年时光,却始终只是个二级车工,可见易中海控制欲之强。
\"阎叔,您回来啦?\"
三大娘眼中充满期盼。
三大家境相较邻里算是艰难的,一人挣钱养活六张嘴。
阎埠贵唉声叹气:\"杨瑞华,走吧,咱们回屋去!\"杨瑞华见状心中一沉。
四合院的街坊们以为三大爷月薪不过二十几块,看过热闹后便各自散了。
阎埠贵关上房门,杨瑞华轻声问:\"老阎,多少?\"
确认孩子们都不在家后,阎埠贵压低声音说:\"七级教师,每月四十一块五。
你对外就说我是二十九块好了!\"
杨瑞华眼睛一亮:\"好啊,这样我们家就能轻松些了!\"
阎埠贵:\"但还是要精打细算,过日子不能光靠挣得多,要是算不好还是会穷!\"
杨瑞华点头:\"照这么说,咱们院子里就数贾东旭差劲了,月薪才二十八块!\"
阎埠贵:\"不见得,不是还有罗小青撑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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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娘叹道:\"没错,他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上次想升职,没几天就被通知提交了申请。
可现在孩子们都长大独立了,他还未去派出所办手续,罗小青的工作怕是要泡汤了!\"
许富贵回到家中,看到许大茂屋里凌乱不堪,眉头微皱:\"你小子,赶紧整理一下房间。
再过几天,说不定人家大伯就要来相亲了,你这样给人家看?\"
许大茂得意地对许富贵说道:\"爸,我得告诉你,现在易中海盯上了傻柱的老年生活,拿我当反面教材呢。
\"
易中海并不希望傻柱早早成家,他能想到我早点成亲?若我说定亲、领证这些事全在外面办妥,等事情成了再把媳妇带回家,你觉得如何?”
许富贵看着得意洋洋的儿子说:“行啊,大茂,有出息了!不对,你小子怎么想得这么周到?是不是小青教你的?”
许大茂嘿嘿一笑:“对啊,您走后,我就天天带着我的土特产去找小青蹭饭。
这次自行车票,除了罗家,咱家是唯一有的一户,还是小青给我的,怎么样?”
许富贵感慨道:“没想到啊,当年四合院的人都看错了。
那时小青刚来院里,有人提议让老大爷收她做女儿,还有人说让聋老太太认她做孙子。
可他们怕不了解底细,就一直观望。
要是当时易中海把她接回家,咱们这个院子,恐怕都得改姓易了。”
他从怀里掏出四张酒票递给儿子,“你去供销社给小青买四瓶茅台送去,就说谢谢她!”
许富贵的老婆接过话头:“老许,这回评级小青连个工作都没评上,咱们家大茂可是比她强多了!”
“你懂什么?小青现在还能搞到自行车票,说明她绝不会一直平凡下去。
等着瞧吧,谁要是轻视小青,那才真的要倒霉!”
刘海中回到家,打开窗户,一股炒鸡蛋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