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青回到四合院后,邻里街坊纷纷围上来询问政策之事。
秦淮茹低声下气地说:“小青,你就帮我把户口转过来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棒梗是无辜的,他那么小,你怎么忍心看他挨饿?”
周婆婆冷哼一声:“秦淮茹,你真是脸皮够厚,换了是我,都羞于登门,你还好意思提棒梗无辜?当初退婚时我也没多说什么,各人有各自的志向。
可小青病重之时,你呢?你这个新娘子在那边过得滋润,又何时关心过小青?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吧!”
罗小青皱眉说道:“我是派出所的,你要办户口应去街道办,别找我。”
秦淮茹抹着眼泪恳求道:“小青,你都能帮傻柱成为大厨,就帮我一次吧……我知道,你至今未娶,也是因为我……”
话音未落,罗小青一口水喷了她满脸。
罗慧珍一把拽起秦淮茹出了门:\"秦淮茹,你太不知廉耻了,我们家小青还要脸呢!他对你那样算什么?你们早就两不相干,你要是再败坏小青的名声,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
秦淮茹眼泪盈眶地站在那里:\"罗婶,我真没那个意思,可小青到现在都没成亲,这事儿也不是假的吧?\"
突然,沈幼甜抄起墙角的扫帚朝秦淮茹狠狠砸去。
平日里温温柔柔、连大声说话都不舍得的沈幼甜,此刻却像变了个人似的,这着实把罗小青给吓到了。
罗慧珍也慌忙上前阻止。
沈幼甜怒吼道:\"秦淮茹,别以为大家都傻,你就是想让人觉得小青对你念念不忘,借此阻碍她的婚事,做梦吧!\"
罗小青没想到秦淮茹心眼这么多,不愧是四合院里的“白莲花”,果然名不虚传。
这招数,倒也佩服。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表姐沈幼甜,竟然也是个识破伪善的高手。
秦淮茹被揭穿后哭着跑出了后院。
当晚,院里便开始流传各种闲言碎语,说什么罗小青当了科长还对秦淮茹余情未了。
贾东旭更是得意洋洋,因为他老婆就是那个被传的对象。
罗慧珍气不过去找秦淮茹理论,易中海却劝她说:\"都是住一个院子的,大家开个玩笑而已,邻里之间哪有那么多事,何必这么较真呢?再说小青也没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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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慧珍气得发抖:\"我家小青的名声都被毁了!\"
易中海说:\"不至于吧,小青之前谈过两个对象,都没成功。
这问题还是先从自身找找原因比较好。
再说,秦淮茹也没做啥违法的事儿啊!\"
\"你……\"罗慧珍被气得脸色铁青,转身回了家:\"这个秦淮茹,太恶毒了,简直让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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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满心欢喜:“此计甚妙,让罗小青哑口无言!”
天色昏暗,贾东旭酒醉走出工厂,突然间,一根绳索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贾东旭奋力挣扎:“是谁?”
“嘿嘿,贾东旭,除夕不理你,初一非得让你气死不可!”
罗小青找到一片树林,扒下贾东旭的裤子,将其丢得老远,再将人绑在树上。
贾东旭醒来见到身边的罗小青:“罗小青,你想怎样?告诉你,这样是违法的!”
罗小青:“哪违法了?东旭,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儿呢。
只要你喊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你走;要是你不喊,这只‘小老鼠’可要饿坏了,回家找老婆的事儿,我可不好保证!”
“不!不!爷,我错了!替淮茹向您道歉,明天我就澄清谣言!求您放了我!”
罗小青冷笑道:“那你给爷爷上坟时也是这么叫的?喊出来!”贾东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爷爷!”
“哎,这才对嘛!同住一个院子,大爷说得对,虽然今天绑了你,但你也没吃亏!咱们不能太计较,对吧?”“是是是,爷爷说得对!”
罗小青:“回去好好表现,听说厂里的女工最爱看热闹,别让人家看笑话,知道吗?让全轧钢厂的人都知道你不过是个小橡果!”
“是是,爷爷说得对!”
把贾东旭冻了一晚上,折腾够了之后,罗小青才解开绳索,将人送回了家。
贾东旭一到家,就钻进被窝里。
秦淮茹皱眉帮他整理衣物,准备洗衣服时,却发现:“哎,东旭,你的裤衩呢?”
贾东旭心中满是对秦淮茹的怨气,若不是她设计陷害罗小青的名誉,自己也不会受这份罪。
如今,秦淮茹又来质问,真是火上浇油。
贾东旭从炕上跳起,一把抓住秦淮茹就是一阵猛揍!
“让你质问我!让你质问我!”
“东旭,你别动手啊,我只是问你是不是把裤衩弄丢啦,你就这样打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找别的女人了?”
秦淮茹想到罗小青如今的处境,又想起自己在贾家的日子,那时候即便供了粮,饭也吃不饱,家里的活却全落她身上。
她靠这种似是而非的小伎俩占了不少便宜,从没出过岔子。
可到了罗小青这儿,怎么就不灵了呢?
贾东旭下手越来越重,秦淮茹没多久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但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回手抓了贾东旭几下。
很快,院子里就传遍了他们俩吵架的事儿。
易中海听见动静,正打算去劝架。
罗小青抢先进去:“东旭、淮茹,你们这对夫妻怎么还打起来了?听说是因为裤衩的事?这事可不小,得开个全院大会!”
易中海摇头道:“小两口拌嘴很正常嘛!”
“小两口拌嘴?”罗小青冷笑道,“东旭裤衩不见了,这是作风问题,也是政治问题!必须开全院大会!”
“罗科长说得对,我去通知所有人!”许大茂生怕错过热闹,当众敲锣打鼓,把人都叫来了。
易中海进退两难,不开也得开了。
“现在开会!东旭和淮茹吵架,到底为啥?就因为东旭昨晚没回家,裤衩也不见了!”全场一阵哄笑。
“召集大家来,不是为了讨论吵架对不对,而是要谈一谈东旭的严重作风问题!”罗小青说道。
贾东旭急了:“师父,二大爷,我真的没有啊!您相信我吧?”
“有人说你作风有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贾东旭顿时慌了:“我……我……”
易中海皱眉问:“谁说你作风有问题?”
罗小青冷笑:“我说的。
昨晚东旭喝了酒,醉得不清醒,一时控制不住……”
在轧钢厂外,秦淮茹与一位女同事发生了争执。
这事我实在难以启齿,大家帮我想想办法吧。
易中海开口道:“淮茹,你算是受害者,我想知道你是打算就此罢休,还是自行处理?”
秦淮茹回答:“大伯,我想自己解决。”
罗小青接着说:“大伯,您的问法不对,应该问是交给厂保卫科,还是直接报警?老奶奶您怎么看?”
别看这位聋哑老太太平日深居后院,院里大事小事她都了如指掌。
她深知秦淮茹暗中使坏,企图败坏罗小青的名誉,这才有了这场闹剧。
一般情况下,聋哑老太太都会站在易中海这边,但她对秦淮茹并无好感,从秦淮茹搬入大院起,她就察觉此人城府颇深。
“归根结底,就是秦淮茹信口雌黄,该把她送去街道办事处整治一下!”
“对,送去街道办事处收拾她!”
秦淮茹眼圈泛红:“奶奶,我没有那样做。”
聋哑老太太反驳:“你怎么没做?我亲眼看见你去小青屋里要求落户口,他拒绝后,你就说他是对你念念不忘,是不是你说的话?”
易中海见局势已无法挽回,只能看着秦淮茹:“淮茹,好好想想,这关乎东旭的未来!”
“咚”的一声,秦淮茹跪倒在地:“小青,对不起,我也迫不得已。
实行定量配给后,家里根本填不饱肚子,棒梗饿得直哭。
我知道我不对,但这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
小青,你家境优渥,又是科长,请放过东旭吧!”
不得不承认,秦淮茹的手段高明,这一跪,赢得了众人的同情。
“唉,归根结底,都是穷闹的!”
“穷也不能如此啊,这事要是传出去,小青以后怎么娶妻生子?”
“没错,现在小青的名声已经受损,原本有人提亲的,最近也都退缩了。”
秦淮茹确实挺可怜的,贾家就她一个人拎得清,碰上这样的婆婆,不行就罢了。
“傻柱说:“小青,秦姐她没别的意思,你就原谅她一次吧。”
这时易中海也反应过来,罗小青是冲着他上次替贾家说话而来的:“罗小青,你这是借机报复!”
罗小青:“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名声被搞坏了,我妈去跟大爷和秦淮茹理论。
你说让我反省,可秦淮茹却不主动解释,我只是找个中间办法尊重大爷和秦淮茹的立场。”
易中海气得脸都绿了,哪有什么中间办法?
“小青,秦淮茹也是因为家里穷,吃不上饭才这样做的,看在她知错的份上,你就原谅她吧。”
罗小青:“原谅?可以啊,那我的名誉损失谁负责?大爷,既然贾东旭是你徒弟,这事就由你赔。”
傻柱忍不住站出来说:“小青,秦姐已经认错了,你就原谅她吧。”
许大茂:“傻柱,你真是个笨蛋,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傻柱:“你也不配!”
贾东旭抱着易中海的大腿哭喊:“师父救命,我不想进派出所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些话是我故意传出去的,我是虚荣心作祟,我想让罗小青帮我家办户口。”
易中海:“小青,你看,大家都是邻居,贾家日子也不好过,你就别计较了。”
罗慧珍看着这一幕得意地说:“大爷,他们家日子不好过不是我们的错,有事先找他们自家的问题。
为什么别人家日子过得好?今天如果不赔偿小青名誉损失费,谁都别想安生!”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罗慧珍对罗小青疼爱得很。
这时她恨不得跟秦淮茹拼个你死我活!
易中海:“行,这钱我出!”
罗小青收了钱,带着罗慧珍回后院了。
易中海心里憋屈。
今日之事令罗小青清白昭雪,然而贾东旭与秦淮茹却因此受了些许牵连,日后若想募得大院内的善款,怕是不易。
罗小青回家时,沈幼甜为她倒了一杯水,又蹲在一旁替她揉腿。
罗小青微微一笑:“开心?”
沈幼甜用力点头:“小青弟弟,你最棒!”
罗小青摸了摸她细腻的脸蛋:“小青的弟弟,果然很出色!”沈幼甜疑惑地看着她,这不是重复我的话吗?
罗小青感慨,沈幼甜真是天真无邪啊,要是换了别的姑娘,肯定要说“让我瞧瞧有多厉害”之类的话。
当晚,罗慧珍欢欢喜喜地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香气弥漫了整个院子。
罗慧珍兴奋地说:“小青,今天你可真是让我扬眉吐气啊!
秦淮茹那些伎俩,虽不伤人,但令人厌烦。
没想到,你仅仅凭借一条裤衩便化解了!多吃点吧!”
罗小青浅笑着回应:“妈妈,这院子里的事儿,大多都有迹可循,不过是些普通人之间的斗智斗勇。
规模不大,但挺让人烦心。
咱们呢,也不必放在心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完事了!”
朵朵喊道:“哥哥最厉害!等我长大了,要做哥哥的新娘!”
果果插嘴:“我也要做哥哥的新娘!到时候哥哥一天娶八个媳妇,馋死他们!”
罗小青听了哭笑不得,倒是沈幼甜眼睛亮亮的,挑了一块鱼肉,仔细剔除鱼刺后才放入罗小青的碗里。
罗家上下一片温馨祥和。
易中海气得胸口发痛,那一百块钱可是他整整一个月的薪水啊。
就这样被罗小青得了去,他心中甚是不甘。
于是他去了聋老太太那里。
聋老太太说道:“老易啊,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但我还是劝你一句。
别再和罗小青对着干了,这次我可是帮了他不少。
以后你要是懂得低头,他也不会过多干涉你的晚年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