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禾话音一落,远处一根粗壮的藤蔓将悬在半空中的三个人全部扫落在地,同时将他们狠狠地按在地上!
季舒禾翻身落在澹台晓身边,伸手扶了他一下,“怎么样,还好吗?”
澹台晓摇摇头,“我没事!”
澹台晓怀里的小孩子在见到季舒禾的时候,咧开嘴角,“哈哈!”
澹台晓伸手颠了颠孩子,“这孩子,我还以为他刚才会被吓到呢,没想到他精神状态这么好啊!”
季舒禾给了澹台晓一张符箓,“行了,去吧,到一边站着去,辛苦你了!”
澹台晓点头,没有丝毫犹豫,找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哄孩子!
至于跟着季舒禾一起过来的江予礼和江书澈两个人,则是开始了人员疏散。
在所有人都出去以后,将整个将军府的门都关上,与此同时,围着整个将军府贴上符咒,以免蛊虫跑出来!
三个被绑在地上的人看向季舒禾的眼神都变了,拼了命的挣扎,身体却没有半点起伏。
慕容阎整个眼睛再次变得黝黑,试图探测到季舒禾的根本!
谁料,季舒禾只是伸出两根手指,做出了一个戳瞎眼睛的动作。
慕容阎嘴里立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呃啊!眼睛……不……我的眼睛,看不见了,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季舒禾皱眉,【石头,他们是什么人?】
石头:【他们是前朝国师留下来的徒弟,不过没一个是好东西!
宿主眼前的这人名叫慕容阎,是前朝国师的大徒弟,拥有透视的能力!
于是他便利用这种能力,经常偷看女人洗澡,还用女人身上的隐私特征威胁女人跟他发生关系,不同意的话就把女人的隐私特征公之于众,让女人颜面扫地!】
【哦!】季舒禾轻飘飘的回应着,转头找了一圈,看见了沐寒烟的金刚杵!
随意一伸手,阵法立刻被解开,金刚杵瞬息之间到了季舒禾手里!
慕容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拼命开始挣扎,“呜呜呜,放开我,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们可是有七个人,澹台晓就一个,澹台晓那个废物和做不了你的后台,我会让你为你今天的所有所谓付出代价!”
慕容阎还在叫嚣着,季舒禾将手里的小巧的金刚杵变大,一下子砸在慕容阎身上。
“啊!”慕容阎发出惨叫声。
在一旁眼睁睁看着的蓝优和沐寒烟纷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季舒禾,这个女人,她怎么敢的!
慕容阎只觉得浑身颤抖着,腰部以下的位置,被季舒禾用金刚杵砸成了肉泥,血肉模糊!
站在远处看着的澹台晓,下意识的捂住重要部位,头皮发麻!
小季大人这实力,真的是强得可怕。
转头,季舒禾的视线在沐寒烟和蓝优身上来回流转,“接下来,你们谁先来呢?”
沐寒烟浑身忍不住颤抖着,“二师兄,二师兄,救我!”
“哦?二师兄?”季舒禾的视线果然看向了蓝优,“你是她的二师兄,那就你先……”
沐寒烟在听见季舒禾说让蓝优先来时,狠狠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有松完,便见到季舒禾的视线转过来,“那就让你先来吧,毕竟尊老爱幼,你二师兄可是排在中间的!”
沐寒烟:……
蓝优:……
石头:【哈哈哈,宿主,你可真会玩啊!】
季舒禾不置可否,【石头,说说吧,这人怎么不是个玩意了?】
石头:【宿主猜猜她今年多大了?】
季舒禾挑了挑眉,仔细的查看这人的骨龄,【我靠,四十多岁了,怎么还跟个小姑娘似的?】
石头:【她为了能够永葆青春,可是杀害了不少的小姑娘呢!】
季舒禾:【邪修啊!】
石头:【她得了一本功法,能够吸食旁人的精气神为自己所用!】
【哦!】季舒禾点头,【怪不得这金刚杵上面都沾染了邪恶气息呢!】
季舒禾拎着变小的金刚杵,伸手拍在沐寒烟的小脸上。
“你是不是很在意这张脸啊?”
沐寒烟瞳孔放大,极为恐惧,“你……你要做什么,不要动我的脸!”
季舒禾摇头,“不要动你的脸?为什么,是因为你怕看见自己很丑的样子吗?”
一边说着,季舒禾的手一边在沐寒烟的脸上摸索着,突然,她的手一顿。
只见她双手用力一扯,沐寒烟的脸上瞬间被扯下来一个人皮面具,露出来沐寒烟那张原本苍老的面容!
季舒禾将手中的人皮面具装到了一个盒子里,“澹台晓,一会儿拿去,查查都是哪家的姑娘遭了毒手,再将这些姑娘送去寺庙超度了!”
“是!”
澹台晓伸手接过,默默后退!
季舒禾在沐寒烟的面前幻化出一面水镜,又用术法将沐寒烟的眼皮强行撑开,让她想要闭眼都不行!
澹台晓站在身后,赞同的点点头,就是要这样杀人杀人诛心才有意思!
沐寒烟崩溃的大喊大叫,“不,不是这样的,我长得很漂亮,不是这样的,我很漂亮的!”
看着崩溃的沐寒烟,动弹不得的慕容阎,蓝优的眼神忽明忽暗,手上一张传送符被他悄然捏碎!
身体被转移的瞬间,蓝优的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下一秒,藤蔓缠在腰上,将他又拉了回来。
蓝优的笑容僵在原地,石头已经开始罗列他的恶毒了,【此人名叫蓝优,仗着自己速度快,经常欺负弱小,见到路边的野花野草都要踢上一脚,小猫小狗更是先虐后杀,手段残忍至极!】
季舒禾在听见他连路边的野花野草都不放过的时候,唇角勾起笑容,“既然如此,那就送给你一场梦吧!”
说着,困住蓝优的藤蔓快速爬满全身,让他连一个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脑袋逐渐放空,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角色在不停的变换,一会儿是路边的小花小草,一会儿是小猫小狗,无论他变成什么,总有人欺负他,折断他的生命!
他很生气,只是在看见来人的脸时,他有又气不起来,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