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妙妙立刻转头就跑,再一次被袁青山抓住。
“小季大人,我这女儿不知将军身份,并无冒犯之意。”袁青山冲着季舒禾解释,转头看向袁妙妙,“妙妙这位大人是京城中的女官,小季大人,她身边的是她的相公,镇国大将军,刚才的那个……先进来的是当朝太子,你不得无礼!”
袁妙妙顿时乖巧了不少,朝着季舒禾和江予礼两人行礼轮到太子的时候,袁妙妙甚至想要跟太子一起趴下行礼,被老爹及时拦住。
太子自闭够了,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路过江予礼身边的时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江予礼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将脑袋埋在季舒禾脖颈间,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架势。
【恭喜宿主,完成江予礼钻狗洞任务,国运积分+1!】
石头的声音响起,季舒禾满意的拍拍江予礼的后背,“相公,好样的!”
江予礼:“娘子开心,我要奖励!”
季舒禾定定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奖励?”
轮到江予礼开条件,江予礼眼睛都亮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季舒禾立刻凑上去,“吧唧”一声,把江予礼哄得心花怒放,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太子更加不爽了,热闹都不看了,转身去了安置病人的地方帮忙去了。
袁妙妙也被袁青山拎住,带回家教育了。
至于季舒禾,则是和江予礼一起跟上了太子的脚步。
两个人还特意加快脚步走在太子前面,手拉手谈天说地,引得太子格外烦躁,有了要找个娘子的想法。
行动派的太子直接写信给了皇后,导致太子人还没回去,便再一次有了个未婚妻。
袁青山的手重重拍在桌子上,“袁妙妙,我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忘记了是吗,脑子呢,就那么个男人,你还要跟他男耕女织,你脑子被驴给踢了?”
袁妙妙被吓了一激灵,“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我不是,我没想过跟他男耕女织,不是,我是现在不想跟他男耕女织了,我……”
“够了!”
袁青山听着自家女儿乱七八糟的解释,捂着胸口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伸手敲着袁妙妙的脑袋,“你说说,你娘是走得早,可是爹这些年哪里亏待过你啊,你怎么就因为人家一封信就……”
袁妙妙看着自家老父亲随时都要倒下的模样,顿时慌了,上前扶住人,“爹,不是的,我现在脑子清醒了,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了。”
袁青山冷哼一声,“你就不应该喜欢!”
袁妙妙疯狂点头,“对对对,我就不应该喜欢,是我让爹爹失望了,爹爹你先别生气,我错了!”
袁青山被袁妙妙扶着坐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你呀,长大了,心思多了,也不跟我说了,你说,你要是跟着那么个男人跑了,我到了地下,怎么跟你娘交代啊,你说,你说啊!”
袁青山吸了吸鼻子,说话的声音带着哽咽,看起来极为伤心。
袁妙妙也红了眼眶,跪在袁青山脚边,“爹,我错了,之前是我脑子不清楚,顿时现在我清醒了,以后我有什么事情都跟爹说,爹你不要生气,我这次去是为了揍他的。”
袁青山满脸不敢置信,“是为了揍他?”
袁妙妙点头,“对呀,是为了揍他。”
说着,从裙子下面拿出了一把锤子,一把斧子,一把锯子,还有一个锥子。
看着女儿拿出来的这些东西,袁青山不但没有放心,反而更加担心了,“闺女啊,你这……”
袁妙妙丝毫没有察觉到来自老父亲的担心,甚至开始给老父亲展示这些东西的用法!
“爹,你看,这是用来敲脑袋的。”袁妙妙举起一把锤子,做出了个爆头的动作。
然后又拿起一旁的锥子,“要是他不听话,我就先用这个攻他大宝贝!”
袁青山下意识的收紧了双腿,“这……”
袁妙妙又满心欢喜的展示起了另外两个斧子和锯子,“嘿嘿,这两个是善后用的,可以让他变成一块一块的,找都找不到!”
袁青山扶额,“闺女啊,你这……对吗?”
袁妙妙两眼放光,“对啊,怎么不对,我都查了,那个骗我的男人是蛮荒的人,不受咱们大梁保护,作了没问题的!”
袁青山伸手指着袁妙妙,大喝一声,“放下,没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袁妙妙努努嘴,将手里的锤子放下,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你这人真奇怪,我不跟他男耕女织你还不愿意了”
袁青山:“你还好意思说,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袁妙妙低着头,小声的反驳,“可是我气不过啊!”
“来人,把小姐带下去,这些东西,别让小姐再拿到!”袁青山揉着自己发疼的脑袋不愿意再多说什么。
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季舒禾会说自己命不久矣,这糟心玩意在,他可不得气死吧!
袁妙妙被人带走了,还不忘记强调,“爹,我不是恋爱脑,我现在清醒的很。”
袁青山将手边的茶杯甩出去,“闭上你的嘴,好好反省吧!”
袁青山到了安置病人的地方,周太医第一时间就发现到了不对劲,“哎呦,袁城主,你这是怎么了?”
袁青山摆手,“没,我没事,就是……”
“砰”一声,袁青山倒在地上。
远处的季舒禾,此时正听着石头讲袁青山府里发生的事情呢。
“袁城主?”周太医顿时叫了一声,在旁边忙碌的太医顿时朝着这边靠拢过来。
“快,拿银针,病人情绪激动!”
“来,这边,先抬到床上去!”
周太医的手从袁青山的脉搏上收起,走到桌边,提笔写下药方,“来,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
一时之间,太医们再一次忙起来。
季舒禾叹了一口气,【袁妙妙应该是受了刺激才会有那么过激的想法吧!】
石头:【这袁城主对袁妙妙是真的疼惜,按照原剧情,他知道袁妙妙跟萧崇跑了以后,直接气的病倒了。】
季舒禾摇了摇头,继续忙自己手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