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琴,你好久没来看我了。”魏光雄对着雪姨就是倒打一耙。他知道,他只能先开口,抢占先机,王雪琴才会对他满怀愧疚。“今天怎么没有带儿子来看我?”
“光雄,你知道的,那个老头子看的严。”雪姨对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自是满眼的爱意,妥妥的恋爱脑。
“光雄……”雪姨阻止着魏光雄对她的亲近,“光雄,最近老头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在找傅文佩那对贱人。”雪姨诉说着这段时间自己的忧虑。
“他不会是想把那两个贱人接回来吧?”雪姨抬起头与魏光雄对视“不行,绝对不能让她们两个回陆宅。”她好不容易把那对母女赶出去,怎么能让她们再回来。
“雪琴,”魏光雄看着雪姨那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轻轻一笑“雪琴,你不要紧张,不就是两个女人嘛,交给我,我来解决。”
“真的吗,光雄,”雪姨一脸依赖地看着魏光雄“不过,听说她们现在不知道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魏光雄说着用手抬起雪姨的下巴,就是一阵亲吻。
一阵激情过后,雪姨一看时间差不多,就准备离开,却被魏光雄拉住。
“这就走?不能多陪陪我吗?”魏光雄抱住雪姨的腰,不舍地说道。
“光雄,我也舍不得你啊,”雪姨一脸的难过,却也不得不离开“等我解决老头子,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雪姨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的,雪琴,我相信你。”魏光雄深情地望着雪姨的眼睛。
说完,雪姨就扭身离开了会所,司机小刘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夜幕降临,当陆依萍和李副官刚要出门,就被陆妈妈逮到了。
“依萍,你跟李副官这么晚要去哪里呀?”陆妈妈傅文佩担忧地看着准备出门的陆依萍和李副官。
“妈,我和李副官有事出趟门,你放心,有李副官在呢。”陆依萍对着陆妈妈一阵撒娇耍赖加卖萌。
陆妈妈心里一阵心酸,这段时间的女儿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从大女儿去世后,自己一阵陷入绝望,那时候小女儿也是一下子长大了,扛起来保护自己的责任。她更希望女儿像现在一样,活泼开朗。
“好,那你要听李副官的话。”陆妈妈只能无奈地吩咐着陆依萍。
“我知道的妈妈,”陆依萍愉快地在陆妈妈脸上“嗯嘛”了一下,就跟李副官出门了。
陆妈妈轻抚着脸上陆依萍亲过的地方,轻轻地呢喃了下“这孩子…”
看着这高大的罗马柱撑起门廊,霓虹灯招牌在夜空中闪烁着暧昧而迷人的光芒。门口两排身着黑衣、头戴礼帽的保镖,神色冷峻,审视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陆依萍一阵感慨。因为原剧情中的陆依萍这时候已经是大上海的台柱子了。
脑海里回荡着陆依萍在大上海里演奏过的歌曲,陆依萍还是一阵的感慨。
“李副官,我们进去吧。”陆依萍对着李副官说道,便抬步往大上海舞厅里走去。门口的阿三恭恭敬敬,说着“欢迎光临”。
依萍和李副官随着人流进去了大上海舞厅。一进大门,喧嚣的乐声和鼎沸的人声便扑面而来。大厅内金碧辉煌,天花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将整个空间照得如同白昼。四壁上贴着色彩鲜艳的壁纸,绘着欧式的花纹图案,充满了异域风情。
舞池是整个舞厅的核心,地面由打磨得光滑如镜的大理石铺就,能映出舞者们摇曳的身姿。舞池中央,无数对对男女随着激昂的音乐翩翩起舞,女士们的裙摆如盛开的花朵般旋转飞舞。
舞台位于舞池前端,宽阔而气派。背景是一幅巨大的绸缎幕布,上面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舞台两侧摆放着巨大的音箱,震耳欲聋的音乐从这里传出,激荡着人们的心灵。
环绕舞池的是一圈圈的桌椅,桌上摆放着鲜花和酒杯,红色的丝绒椅套彰显着奢华。客人们或坐或站,谈笑风生,手中的香烟升腾起袅袅烟雾。
舞厅的角落里,有一个小小的乐队演奏台,乐手们身着整齐的礼服,全情投入地演奏着。萨克斯风的悠扬、钢琴的清脆、鼓点的激昂,交织成一曲曲动人的乐章。
吧台处,调酒师们手法娴熟地调制着各色酒水,五颜六色的鸡尾酒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烟草和酒精混合的气息,让人沉醉其中,忘却了外界的一切烦恼。
在这大上海舞厅里,人们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的热情与欲望,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停滞,只有无尽的欢乐和放纵。
陆依萍带着李副官来到比较角落的位置,说是角落,却也只是因为这个位置比较靠后,但是能直接看到秦五爷的专座上的一举一动,当然这也只是因为陆依萍的功法修炼的好,精神力强大。如果换做别人,也未必能达到这个程度。
陆依萍和李副官刚坐定,服务员便上来询问需要什么?陆依萍和李副官点了个水果盘和两杯红酒,便让服务员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