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离开后,数个部落试图袭击,但皆因实力薄弱,未能对其造成威胁。最终,三万将士抵达北方要塞。时值八月,天色已暗,李武仍立于营帐外,凝视星辰。
“主帅,夜深露重,请歇息。”副官走近提醒。
“知道了。传令下去,今晚设宴食肉。”李武下令。
“遵命!”副官听闻肉食,喜不自禁离去。
李武遥望星空,脑海中浮现久远记忆——十岁时,祖父尚健在,曾传授他一套虎形拳。此拳法专为强身健体,李武习得后竟达炉火纯青之境,动作间似藏无穷玄机,令祖父叹服不已。
与此同时,刘仁愿正面临棘手状况。甫至北疆,便遇敌侵扰,但他有备无患,凭借李武所赐装备,从容应对。果不其然,十余轮交锋后,敌军被精锐击溃。
刘仁愿望着脚下敌尸,嘴角微扬,这批战利品外加一车粮草让他满心欢喜。“此行未虚。”他心中默念。
另一边,李武领军猛攻匈奴腹地,志在摧毁其王廷,此乃先皇遗愿。昔日先皇留下遗诏,期望大明复兴,无奈匈奴势大,先皇临终嘱托李武灭此强敌,组建精骑守护王室。李武苦练骑军多时,如今主动出击,他认为匈奴敢于挑衅边防,必有恃无恐。
李武认定,只需直捣匈奴王庭,将其摧毁,便可彻底消除匈奴的威胁。他率三万精骑南下,频繁袭击匈奴腹地。突破首道防线后,迅速北进。这支队伍横扫北方,所到之处无人能敌,众多部落相继归附,李武收编了数百部族。
短短时日,三万骑兵已增至四万。越接近匈奴王庭,环境愈发恶劣。李武意识到,这里已是极北之地,草原荒凉,离王庭尚需半月行程。
某日,正部署休整时,探子急报:匈奴来袭!
“匈奴人终于按捺不住了。”李武冷笑,“全军备战!”
三万将士严阵以待,这片区域尽入李武掌控。七日内,周边部族陆续投降,李武在此地稳定局势达二十五日。
这二十五日间,李武虽未停歇,却愈战愈勇。麾下兵力从最初的千余人扩充至六万。这些部落久未征战,见李武军威,纷纷投诚。
原本仅两千人的队伍,如今壮大为六万。李武此行装备按步兵配置,因无足够马匹,原骑兵转为步战。但如今,所有骑兵均已配齐战马,虽不及他亲自培育的汗血宝马,却也是良驹。
李武组织选拔,通过者加入新骑兵序列。与此同时,刘仁愿率军抵达北平城,在西郊设寨。李武则继续追击残余匈奴势力。
李武此次率领两万大军出征,目标不仅是战场上的胜利,更肩负着清除周边零散游牧民族的任务,以维护大明的稳定。
大军整装待发,但与以往不同,李武并未携带大量步卒作为炮灰,而是仅带一支精锐骑兵部队,其余兵力留守北平。
他亲自统领一万骑兵前行,虽不算庞大,却已足够精悍。这些骑兵皆是他近两年精心挑选培养的精英,个个具备卓越的战斗能力和精湛的骑术,足以横扫广袤沙漠。
此次行动,李武准备了充足的物资,包括这两年搜集的各类生活必需品如牛羊肉、马奶酒等。此外,他还携带了一些铁锅、火油等易燃物品,计划在此驻扎数日,并向匈奴王庭送上一份特殊“礼物”。
穿越沙漠时,尽管风光壮美,李武却无心观赏,全神贯注于战术布局。他启动系统侦查功能,请求定位匈奴王庭的具**置,却因费用问题颇感无奈。
“系统,这样下去我的资源会耗尽的!”李武抱怨道。
“宿主可选择取消操作。”系统冷静回应。
权衡之下,李武接受了现实。“开始侦查吧,消耗就消耗。”他叹道。
不久后,系统传来消息:“目标锁定,位于西北绿洲附近。”
李武迅速查看地图,发现该地确有匈奴哨岗分布,若对方隐藏于此,将极大增加追踪难度。而李武所率斥候仅有二百人,难以全面覆盖区域。
“加速前进!”他对身后队伍下达命令。骑兵们闻令而动,在荒原疾驰,连沿途小部落都望尘莫及。
然而,这个部落的人皆因信念而坚守,宁死不屈,更以无畏之姿迎战李武的攻势。
尽管如此,部落众人亦非愚钝,深知此战艰难。虽人数众多,却良莠不齐,老幼病弱难以发挥作用。这些战士皆由李武派遣至西北防线,誓要守住防线,阻遏匈奴入侵。
李武率骑兵疾驰于戈壁,途中未遇匈奴探子或敌军踪迹,唯见茫茫戈壁间寻觅目标殊为不易。
幸运的是,李武发现不少废弃车辆,显见匈奴已撤离,且向东而去。
“传令停进,就地安营!”李武决定暂歇进军步伐,既敌已退,他无意追赶。
军令既出,大军即刻止步,开始扎营。
“大帅,为何不趁势追击?我们有骑兵,正该乘胜追击!”一名副将提议。
“我刚看过地图,此处营地距适当前进点约三公里。”李武解释。
“三公里而已,不远,我们可以步行到达!”副将有些疑惑。
“三公里,骑马也要十来分钟,若不停歇,恐怕连半小时都撑不住。况且此地土壤松软,马匹不宜久奔。”李武说道。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的草木如此繁茂!”副将恍然大悟。
“大帅,那边有个小山坡,像是个高地,我们是否占之?”一名骑兵忽然开口。
“确定?”李武追问。
“确定!”骑兵答。
“好,你们前去试试!”李武点头。
“遵命!”骑兵随即策马奔向山坡,用望远镜仔细查看。
不久骑兵返回,“大帅,那里有个村庄!”
“走,去看看!”李武下令。
另一名骑兵迅速前往村庄。
此时,天空忽降大雪,李武的骑兵只好将马匹系于村旁,徒步接近村庄。
村屋顶积雪厚重,李武见状立即下令全军扫雪。
很快,村民们察觉有人清理积雪,一位壮汉持锄带斧走出,面对身披华铠的骑兵,村民略显恐慌。
李武见到村民笑道:“乡亲们勿惊,我乃大明钦差,奉旨讨伐匈奴。现需在此驻扎,不知可否借用房屋住宿?”
李武自称钦差后,农夫们不再担忧敌袭。村民热情回应,李武叫停他们的忙碌,安排搬运物资到营帐。他认出几位村民曾是他手下的骑兵队长,如今他们欢快地开始工作。因匈奴尚未逼近西北,李武只能暂作部署。物资安置妥当后,他带队巡查无异样,便回军帐。
帐内,刘哲等人已用餐完毕。李武问及饮食,刘哲自豪展示带回的羊肉串,并提及牛奶,这些都是特意准备的熟食。李武称自己不饿,直入正题布置任务:告知西北军歼灭大量匈奴部队,表明是他派他们回去,以防行踪泄露。众人承诺完成任务,李武叮嘱带足补给,注意保密,避免消息外泄,众人再次保证守密。
“嗯,你们皆为大明之士,须铭记肩上重担。今非仅护自身,更当守护百姓安宁,免遭胡虏侵害,可懂?”李武叮嘱道。
“懂!定护大明黎民!”众人齐声应答,心中早已将此地视为故土家园。
“好!即刻启程!”李武下令。
“遵命!”
即便身心俱疲,众人依旧遵从号令,按既定路径返回。
李武则留下继续清剿村落。
待村落清理完毕,队伍亦归营。“老胡,率骑兵回禀将士,今夜在此驻扎,明日再行进!”李武部署道。
“属下明白!”
此举实因李武等人行踪已被胡虏察觉,需格外小心以防陷入被动。
同时,他也欲借此良机磨砺新兵,此战必经考验。
胡一刀领命后赴韩信处报备。
韩信听罢予以认可,并遣斥候探查李武营地。
此时,远处胡虏营中,数名匈奴聚议。
“阿尔斯兰殿下,明军势猛,恐难成事,不如撤退?”一名壮汉提议,面容带疤,语气忧虑。
“撤退?已至此地,何谈退却?若退,则前功尽弃!本王绝不同意撤!”阿尔斯兰愤然言道。
“然,眼下兵力不足啊!”
“莫非你忘?我岂不明?但有何妨?一旦此处得手,族人即可长驱直入大明腹地,届时成败亦不在我身!”阿尔斯兰笃定道。
“殿下,此举太过冒险!”
“哈哈……冒险又如何?男儿于世,岂能无险?既择此路,便当信任己念!”阿尔斯兰回应。
“只是,殿下真信可破大明边关?”
“自然!我军勇士无畏,纵是大明亦不可挡!”
“好!既是如此,吾辈岂能惧哉!愿陪殿下共搏一局!”
其余胡虏亦附和表态。
阿尔斯兰拍拍众人的肩膀,称赞道:“你们都很出色,家人定会以你们为荣!”
众人感激地跪拜致谢。
“好了,都去休息吧,明日还要继续前行。”阿尔斯兰扶起众人说道。
次日,李武率军朝西北进发。他所率的八百余骑兵为精锐力量,而剩下的三千步兵则由胡一刀统领,再加上昨晚加入的骑兵,总兵力达六千人。
胡一刀等人骑马随行,李武乘马车,俘虏们则坐牛车。
“弟兄们,我们正前往西夏,途中需穿越沙漠。务必记住,沙漠险恶,遇事听从李校尉指挥!”胡一刀在牛车上对士兵喊道。
“加快速度,尽早抵达目的地!”李武催促身旁的骑兵队。
“是!”骑兵整齐回应。
此次行动旨在磨炼骑兵的沙漠适应能力。四昼夜疾驰中,李武始终伴随队伍,仅偶尔饮水休息。
第四天黄昏时分,他们抵达目的地——西平城。
望着远方雄伟的西平城,李武长叹一声。
入城后,李武直奔城内最繁华的酒楼。这是他首次来到这个时代下的西平城。
“欢迎光临,请随我来!”刚至城门口,便有掌柜迎上,显然早有准备。
“几位需要用餐还是住宿?”掌柜询问。
“住店。”李武答道。
“好的,请跟我来。”掌柜引路至客栈。
李武拿出银票递给掌柜:“可否提供包间?”
掌柜查验银票后遗憾道:“抱歉,客房已满。”
“竟无空房?那你们的招牌菜还有吗?”李武疑惑。
“实话讲,包间已被预订一空,建议另寻他处。”掌柜摇头解释。
“看来你们生意不错,但我很想试试这里的美食,能否帮忙确认是否有余位?”李武提议。
“这个……”掌柜的有些尴尬。
“掌柜,您尽管去问,我们跑不了的。”李武说道。
“那您稍等片刻。”掌柜随即去找厨师长。
过了一会儿,厨师长才到。
“客官,抱歉,小店已满房。”厨师长向李武解释。
“怎么会满呢?”李武疑惑地问。
“近来西宁不太平,有流寇出没,专门袭击富户,西平的商铺都在歇业整顿。”
“原来如此。”李武点头,难怪掌柜如此殷勤,大概是以为他们来自京城,可能是皇室中人。
“对了,店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地方推荐?我们花了不少钱呢。”李武说。
“好的!”
……
次日,李武带众人来到西平城的一家茶寮。
“公子,请喝茶。”伙计端上热茶。
“老板,麻烦做份鸡蛋面。”李武吩咐。
“好嘞,马上就好。”老板应道。
“公子,这么多客人,您看……”胡一刀为难地说。
“无妨,这家面做得不错,就在这儿解决吧,人不多,没关系。”李武摆手表示无碍,他可不想在马上用餐。
“那就委屈诸位了。”胡一刀道。
“胡大哥不必拘礼,习惯了。”李武笑道。
“那你们慢慢享用。”胡一刀说完便离开。
“老张、老李,照看好孩子们,我去看看那个丫头,我想她了。”李武说完朝雅住的小院走去。
李武走到雅院门口敲门。
很快屋里传来雅的声音:“谁呀?”
“是我,李大哥。”李武低声回应。
“李大哥?”雅疑惑地问,随**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
但雅仍未认出眼前的就是李武。
“咦,怎么是你?”雅惊讶地喊道。
“哈哈,雅妹妹,好久不见,你更美了!”李武笑着说。
“讨厌!”雅害羞地低下头。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偷偷瞥了李武一眼,他的模样未变,只是瘦了些,晒得更黑了,穿的衣服也厚实许多,像是从南方来的。
“雅妹妹,这些年来你在西平城过得还好吗?”李武问道。
“还算好,爹娘待我很宠溺,这些年西平城治理得越来越好,我家的日子也宽裕起来。不过,提起父亲,我心里总有些难受。”雅说着,眼眶微微泛红。
“出什么事了?雅妹妹?”李武察觉到她声音中的异样,“是令尊大人遇到麻烦了吗?”
“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嫁给他……”雅哽咽着说。
“雅妹妹,你别这样,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李武安慰道。
“我父亲被逮捕了!”雅抽泣着回答。
“被捕?为什么?你们不是在合伙做生意吗?”
“他……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错,他玷污了县令家的儿媳!”雅低声说道。
“这种事?怎么回事?你能详细说说吗?”
“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只知道我父亲被关押了。”
“那为何不去告官呢?”
“告官?哪里还有官可告?他是镇守西平府的副将,他若出手,恐怕连整个村子都会遭殃。”
“他为何会有如此权势?”
雅沉默片刻,因为她知晓此事背后隐藏着的秘密。
“罢了,我先去救你父亲,你们先在这里稍作休整。”李武果断道。
“好的,李大哥尽管去忙,我们会在此等待。”雅点点头。
“那好。”李武转身离开,朝城外疾步而去。
抵达城郊一处庄园时,李武得知这里是西北军大营所在地。
“站住!你是谁?找谁?”岗哨拦住他。
“您好,我叫李武,希望能拜见西北军主帅刘元庆。”
“稍等,我这就去通报。”守卫进入内院后不久返回,“你可以跟我来。”
跟随守卫穿过重重庭院,他们来到一座厅堂前。
“你好!”一名身披铠甲的将领迎面走来。
“刘统领,幸会!”李武主动伸手致意。
“请坐,李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刘元庆示意李武落座。
“刘统领,我是奉西宁州州官之命前来协助处理案件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吩咐。”李武开门见山。
“李大人果然雷厉风行,不过此事无需多虑,我已经查明**,我认为杨武暗中勾结敌军,意图夺取西宁府的粮草辎重。”刘元庆沉声说道。
“哦?刘统领如此确定?”李武微微一愣。
李武接到刘元庆通报,得知杨武**大量军需并勾结敌军,虽已有确凿证据但缺少关键证词,且杨武已逃至扬州。刘元庆请求李武协助抓捕。李武应允后,双方商定行动细节。
回程途中,李武将情况告知几位女子。林诗韵对雅的遭遇深感同情,提议带雅外出散心。唐暖雪附议,李武欣然同意。但汪冰等人坚决反对,认为雅品行不端。林文歆则透露雅因**整夜哭泣,这让李武决定独自陪伴雅调整心情。
最终,李武约好次日清武八点半于城门集合,随后各自分头准备。
李武与林文歆等人打过招呼后便离开驿馆,独自前往军营寻访刘元庆。
刚至军营门口,李武便发现几名士兵聚集一处议论纷纷。
“站住!你们聚在此处做什么?”李武拍拍身旁一名士兵发问。
“参见大人!”士兵闻声立正敬礼。
“免礼。为何聚集于此?又为何如此散漫?”李武见士兵不理睬自己,顿时厉声质问。
“回大人,刚得到消息,西平王府遭窃,财物尽失。更甚者,昨夜西平王的妻弟李二狗遇害。此贼胆大妄为,竟敢行刺朝廷命官,罪行昭彰。上峰已下令追查。”士兵答道。
“可知凶手何人?”李武追问。
“属下不知,但我们在城中巡查时曾听见枪响,猜想凶手必未走远。”士兵补充道。
“很好,继续保持搜寻,有线索即刻上报。我需去探望李二狗之妹,或许她能提供些线索。”李武嘱咐道。
李武带上方才出城门,翻身上马直奔李二狗家。此时正值春夏交替,阳光明媚。
然而,他此刻却感到周身寒意袭人,是因汗水浸透衣衫所致。
“莫怕,无事。”李武侧目对身旁的雅说道。
雅默不作声,李武揣测她心中所思,但并未多言,此刻最紧要的是尽快找出凶手。
不多时,李武抵达李二狗家附近,下马缓步前行,察觉雅紧握自己肩膀,显是心生惧意。
李武轻扶雅靠近屋前。
“何人?”院内忽现一位老妇,满面警觉地注视着李武,因其佩戴面具且光线昏暗,老妇认不出李武身份。
“我寻李二狗而来。”李武表明来意。
“找我儿所为何事?”李二狗母亲闻言警觉回应。
“吾名李武,特来探望儿媳雅,她现居何处?”李武坦露身份。
一听是李武来访,李母顿时放松许多,原来是有贵客前来探视儿媳。
李二狗的母亲见李武身份尊贵,连忙迎入屋内,请出雅。雅自卧房而出,向李武行礼致谢,提及兄长对其感恩之情。
李武谦逊回应,雅再次强调兄长对他的敬重。李武意外得知眼前人竟是李二狗之姐,便温和回应并无他意。
雅邀李武留膳,却被婉拒。临别时,雅执意相送,直至李武离去。
雅目送李武远去后,情绪突变,跌坐于地痛哭失声。李武关切询问,方知雅兄昨夜离世。他轻声劝慰并承诺查明**,随后主动护送雅归家。
与此同时,在城南废仓中,一名男子因愤怒摧毁周遭物品,铁链崩断,怒吼回荡,满室狼藉,似将胸中郁结尽数发泄。
如果有人目睹此刻汉子的行为,或许会被吓得魂飞魄散。他面前摆放的皆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或瓷器,然而他全然不在意,将它们随意丢弃如废品,仿佛借此宣泄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