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时光转瞬即逝,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陈画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但她的穿着打扮却与小时候如出一辙。
她那张白皙可爱的面庞上,还残留着些许未褪去的稚气,宛如春日初绽的花朵,娇嫩欲滴。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镶嵌在她的脸庞上,熠熠生辉。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梳得乱七八糟的双丫髻,仿佛是被一场狂风骤雨摧残过一般,几缕小杂毛不规矩地垂落在她的额前,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灵动。
这五年里,陈画在第一药宗可谓是深深地扎下了根。
然而,姚耀却总是以各种看似合理的缘由,不允许她前往药林,只允许她在自己的地盘上玩耍。
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她,可实际上,这无疑是对她自由的一种限制。
陈画对于这种束缚感到愈发不满,她渴望着外面的世界,渴望着去探索那片未知的领域。
终于,在某一天,她下定决心,再一次偷偷地溜出了姚耀所在的丹房。
这个丹房虽然有几百平米之大,但对于陈画来说,它已经变得太过狭小,无法满足她那颗充满好奇的心。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踏出这个禁锢她的地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不被姚耀师傅承认自己是药宗弟子这件事,让陈画的内心时常感到有些沮丧。
毕竟,姚耀总是夸赞她天赋异禀,但为何他的师傅对自己却毫无好感呢?
每次看到姚耀师傅那冷冰冰的目光,陈画都不禁心生疑惑和失落。
此时此刻,姚耀正身处第一药宗宗主的药室之中。
“师父,我实在想不明白,您为何对陈画总是没有好脸色,甚至还不允许她加入第一药宗呢?”姚耀一脸不解地问道。
第一药宗宗主缓缓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问题感到颇为无奈。
“姚耀啊,你并不了解这其中的缘由。关于这孩子的来历,你确实一无所知啊!”宗主叹息道。
“我不了解什么?师父,您倒是给我讲讲啊!”姚耀急切地追问,“您不知道每次陈画看到我时那失望的小眼神,我心里有多难受。
而且,我已经将咱们药宗的许多知识和技艺都传授给了陈画,她怎么就不能算作药宗的一员呢?”姚耀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满和质问。
“你教都教了!师父也没说什么,现在你却为了那孩子来这样和为师说话,难道你还想让为师教教你礼仪不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如此与第一药宗的宗主说话!”
姚耀闻言,心中不禁一紧,他原本只是想让陈画能够正式成为药宗的一员,可没想到师父竟然会如此生气。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一时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我……”姚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师父,弟子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陈画这孩子天赋异禀,若能得到药宗的悉心培养,将来必定会有所成就。
而且,她对药草的理解和运用也非常独到,弟子相信他一定能为药宗带来新的活力和发展。”
姚耀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师父的脸色,只见师父的眉头依旧紧紧皱着,显然对他的解释并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