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宗弟子被从西躲开攻击后,恼羞成怒,再次朝着从西扑了过来,双手成爪,想要抓住从西。
从西灵活地在灵植间穿梭,那弟子几次扑空,反而踩坏了几株灵草。
“你疯了吧,弄坏灵草可是要受罚的!”从西忍不住喊道。
那弟子却不管不顾,嘴里还骂骂咧咧:“我今天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以为能让这名药宗弟子住手的说辞丝毫无用。
从西满心以为,凭借着几句合情合理的话语,能够让眼前这个药宗弟子收敛他那嚣张跋扈的行径。
她言辞恳切,摆事实、讲道理,试图唤起对方那一丝可能尚存的理智与良知。
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那药宗弟子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从西的劝说充耳不闻,就好像从西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耳边的微风,吹过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名药宗弟子越发来劲,他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张狂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宣告着他即将进行一场畅快淋漓的“虐杀”。
他双手叉腰,扯着嗓子大声叫嚷道:“看我的,你这个没有修为灵力的废物!”
那声音尖锐刺耳,在这并不算宽敞的场地中回荡着,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癫狂,仿佛眼前的从西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他随意欺凌。
紧接着,他猛地抬起手掌,高高扬起,整只手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从西狠狠袭来。
这一掌来势汹汹,风声呼啸,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大有将从西一举击垮之势。
从西却丝毫不慌,她的眼神平静而镇定,仿佛眼前发生的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心里清楚,在这个地方,只要她愿意,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抵挡她的手段。
因为她来自鬼宗,鬼宗那神秘而强大的法术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她只需要把鬼宗的随意一只鬼魂放出,就能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子给轻松解决了。
从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她在权衡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
看着对方那副凶神恶煞、像要她性命的样子,她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但同时,她又想起了年长老的传音。
年长老那温和而关切的声音仿佛还在她的耳边回响,年长老希往她能尽快回去。
本来她打算在药宗至少能收获一点什么之后再回去。
然而,如今这个药宗弟子的所作所为,却让她的计划彻底泡汤。看来,是时候要回去了!
“鬼宗妙法,鬼!”随着从西那清脆而坚定的声音传出,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了。
一股神秘而阴森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一个鬼魂慢慢浮现,它的身影虚幻而缥缈,仿佛是由黑暗和怨念凝聚而成。
它的双眼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它的身体在空气中轻轻摇曳着,仿佛随时都能发起攻击。
鬼魂随着从西的心意而动,从西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然。
她在心中默默下达了攻击的指令,那鬼魂瞬间化作一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那传信弟子扑去。
它的动作轻盈而敏捷,仿佛一道黑色的闪电,让人来不及反应。
只需一招,鬼魂便狠狠地击中了传信弟子的胸口。
那弟子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扑面而来,仿佛被一座大山狠狠撞击了一般。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地上吐血的弟子看着从西,眼神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鬼修!”他的声音虚弱而颤抖,带着一丝恐惧和震惊。
在他的认知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看似柔弱的从西竟然有着如此可怕的手段。
而没过多久,从西忽然感觉一股如芒在背的视线从西边直直地向这边投射而来。
这股视线冰冷且锐利,仿佛能穿透层层药草,精准地锁定她的位置。
从西心中“咯噔”一下,暗自揣测,看来这多半是第一药宗里某位长老,亦或是修为高深的存在察觉到了自己的踪迹。
在这第一药宗的地盘,长老们可都是跺跺脚就能让整个宗门抖三抖的人物,要是被他们逮个正着,那可就麻烦大了。
“糟糕,暴露了,看来是要走了。”从西心中暗暗叫苦,他其实还没玩够呢!
这段时间,他偷偷摸摸地待在这片药田里,就像个调皮的孩子在自己的秘密花园里尽情玩耍。
从西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悉心打理着这些灵植,看着它们在自己的照料下一天天茁壮成长,心中满是成就感。
每一株灵草都像是他亲手养大的宝贝,她还想着再和这些灵草多待些时日,好好享受这份不为人知的快乐。
从西满心遗憾地看了一眼这片被自己打理了许久的药田。
此时,灵植们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勃勃生机,灵草们的叶片上闪烁着晶莹的露珠,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不舍。
那些灵草的根茎粗壮而有力,叶片翠绿欲滴,有的还绽放出了娇艳的花朵,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
从西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一株灵草的叶片,心中满是眷恋。
可现实容不得她继续留恋,那股如影随形的视线时刻提醒着她处境的危险。